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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身上,要說爽,其實並沒有爽到,倒是之後幾次,才漸漸找回過去的感覺。
不過“感覺”這東西說來玄乎,謝徵很微妙地察覺到,與程故做愛的感覺與以前不大一樣了。
程故不愛用套子,過去是,現在也是。這點倒是沒變。
程故在床上非常放得開,卻不喜歡放肆地叫喊。這點也沒變。
變的是什麼?謝徵想,好像是程故沒有以前那麼“軟”了。
“軟”不單單指身體,還有神態。
謝徵摸不透這種感覺,想得越深,越抓不住線索。他甚至有種古怪的錯覺——程故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這種錯覺讓他頗感內疚。過去發現不了程故的異常,是因為對實情一無所知,現在既然知道了,還察覺不到程故的不同尋常,則很不應該。
若要深究,這失察無疑是失職。
謝徵偶爾會因為各種複雜的思緒出神,但回到程故身邊時,萬千煩惱卻又盡數消散。
他無比確信,不管是過去的程故,還是現下的程故,都能給予他從身到心的歡愉。
他愛這個男人的一切。
比起夜晚的歡愛,兩人更喜歡在清晨折騰彼此。退伍之後,因為要照顧程木瓜,程故幾乎沒睡過懶覺,每天6點就醒了,即使不立即起來,也睡不了回籠覺,謝徵更是始終保持著在部隊養成的作息,天不亮就被生物鐘叫醒。
過去醒來,面對的是空蕩蕩的臥室,現在睜開眼,迎來的是戀人的早安吻。
晨間的糾纏,近乎順理成章。
謝徵摸不準程故的身體情況,第一次之後就自作主張買了安全套,程故看到後皺了皺眉,謝徵生怕他再說出“我不髒”這種話。好在真槍實彈來過一炮後,程故過去那種大咧咧的勁頭又回來了,在家裡翻箱倒櫃找出幾個月前的體檢報告,再次強調“我很健康”。謝徵無奈,一邊忙著在軍中疏通關係,一邊想出個“歪點子”,即——晚上不做,早上做。
醒得再早,早晨的時間都不夠用,加上兩人體力都太好,又是久別重逢,如狼似虎,一場做下來,少說也要一個小時。
謝徵哄道:“沒安全套的話,清理起來太耗時了。我上班會遲到。”
程故毫不在意:“你別管,我自己清理。”
“那怎麼行?”謝徵吻他的額頭:“我得對你負責到底。而且你的時間也很緊,瓜瓜還等著你送他去幼兒園。”
程故這才接受早上戴套做的建議。而晚上兩人相擁入眠,蓋著被子純睡覺,僅有的兩次,謝徵也在高潮前及時抽出。
這滋味很不好受,好在繞了很多圈子,甚至託了秦先生的關係,當初照顧程故的醫生終於答應見面。
謝徵安排好公司的事務,對程故說自己要出差兩天,隻身前往程故當初接受剖腹產手術的醫院。
那是一所性質特殊的部隊醫院,饒是謝徵這樣身負數枚軍功章的退役軍人也不能私自進入。大量手續辦下來,真正見到那位姓齊的教授時,已是午後。
謝徵的來意與身份,齊教授已從秦先生處得知,上頭也授意他將程故的情況告知謝徵。原本,他對軍方的做法很是不屑,認為不應該在未取得本人同意的情況下“洩密”,但謝徵面上態度誠懇,背地裡也使了一些手段,加之秦先生的左右斡旋,齊教授才被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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