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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上程故之前,謝徵從不認為自己有朝一日會愛上一個男人。而遇上程故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他亦從未想過自己會對這位聒噪煩人的副隊長生出那方面的心思。

程故給他的第一印象,是明豔的美。

莫說在軍中,就是在謝徵見慣的上流圈子裡,程故的長相也稱得上驚豔。

但這位漂亮副隊長給他的第二印象卻相當糟糕——帶訓第一天就遲到,也不檢討,垂著腦袋聽隊長訓完話,回頭就被幾名老隊員逗得拍腿大笑,帽子笑掉了也不撿,毫無軍人的威嚴。

謝徵受過禮儀訓練,雖不至於苛求“笑不露齒”那一套,但一到特殊行動組就攤上這麼個花瓶上司,心裡還是相當膈應。

他瞧不上程故,從程故的外表與帶訓遲到這兩點,就草草將程故丟進“花瓶”那一撥裡。

直到被花瓶招惹上。

謝氏家大業大,謝徵從小就被當做繼承人培養。謝家前幾代從軍從政,老爺子給子孫們定了規矩,男兒若想今後在家族企業裡謀事,年輕時必須去軍中吃幾年苦。謝徵少時沉默少言,卻聰慧過人,進入青春期後個頭也長得快,看上去比同齡人老沉不少。

16歲那年,父親問他願不願意提早去軍校。

父母有自己的打算,祖上的規矩不能壞,兒子遲早要去部隊鍛鍊。與其拖著,還不如早去。

早去,便能早回。

謝徵明白父母的心思,不過是想他二十出頭時回來,那時幾位堂兄弟還在軍中,同輩裡無人與他競爭。

對家業,他沒多少興趣。但對其他事,也提不起太大興趣,於是過完16歲的生日,便按照父親的安排去了軍校,並在那裡脫胎換骨,不僅被特種部隊看中,挑去與特種兵同訓同住,還一起去國外參加了特種兵技能比武。

他拿了幾個單項第一,尚未畢業就接到軍方特殊行動組拋來的橄欖枝。

特殊行動組人數極少,優中選優,成員幾乎全來自下一級特種部隊,只有謝徵是個例外。

畢業當天,謝家派直升機來軍校接人,謝徵卻上了特殊行動組的步兵戰車。

謝父氣得發抖,謝母擔心得落淚,唯獨謝老爺子相當滿意,連誇謝徵有血性,有出息。

當然得誇。近些年謝家子輩在軍隊鍍的金越發顯得成色不足,要麼去軍校深造,要麼在機關掛職,沒有一人去過野戰部隊。

謝徵倒好,不僅去了野戰部隊,去的還是金字塔尖的特殊行動組。

不過謝徵本人倒沒有老爺子想的那麼豪邁。

他選擇特殊行動組,而不是時間一到就回家繼承家業,並非因為懷有什麼保家衛國的抱負,也不像別的隊員一樣滿腔熱血,只是在“回家”與“留在部隊”中權衡一番,覺得後者更有意思。

他很享受那種不停突破自己的感覺,對未來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也有一絲嚮往。

當初剛入軍校時,謝徵不希望因為家世顯赫而被區別對待,與同學相處時一直裝作普通家庭的孩子,這一裝就裝了三年,身上的少爺氣兒被洗淨,到特殊行動組時還真與其他隊員無異了。

程故就是在這時出現在他的視野裡。

尋常人很難忽略程故,謝徵也做不到。這位哥的存在感太強了,生得異常俊美不說,嗓門也大,活力十足,哪裡有熱鬧,哪裡就有他。

炊事班的小弟打架,程故第一個跑去圍觀。隊長被上頭叫去談話,回來臉黑得跟碳似的,誰也不敢靠近,只有程故樂呵呵地跑過去,往隊長手裡塞一杯剛泡的大紅袍,還說:“消消氣,來,趁熱喝。”

隊長被燙得臉更黑了。

每天早上晨訓,程故能一邊領著大夥負重狂奔,一邊大聲唱歌。

唱的不是振奮人心的軍歌,是外面中學生最愛唱的流行歌曲,一週七天不重樣,還接受隊員點歌。

謝徵很無語,想不通特殊行動組裡怎麼會有這種軍官。

同樣想不通的是,程故扯著嗓門兒唱了五公里,到達終點時居然喘都不喘一聲。

平心而論,程故的唱功不錯,不僅不走音,唱得還相當有感情,喜歡時不時來個顫音,高音嚎得上去,低音沉得下來,表情也相當深情。

彼時新隊員們還沒見識過程故的本事,閒來無事說起軍官們的八卦,有人說程故可能是靠臉和嗓子吃飯,特招進來的,畢竟特殊行動組壓力大,有個能說會唱,又長得好看的隊員在,時不時搞點文藝節目,有助於幫大家減壓。

謝徵卻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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