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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故讓他壓力更大了。
一天晚上,謝徵正往手肘的傷口上抹藥時,程故突然出現,自來熟地摸一把他扎手的頭髮,又跟被刺蝟戳了似的縮回去,甩著手說:“小傢伙,你毛挺硬啊。”
旁邊的隊員全笑了起來,毛硬不硬這種問題,在全是糙爺們兒的特殊行動組,已經可以被自動升級為葷段子了。
有人搶答道:“必須硬啊!雞巴越長毛越硬!是啵?”
程故爽朗地跟著大夥笑,明明和其他人一樣笑得毫無形象,謝徵這幾年想起來,卻總是想到一個詞:笑靨如花。
但當年的謝徵可沒心思賞花,冷著臉道:“有什麼事嗎?”
程故止住笑,手也沒閒著,剛揉完他的腦袋,又往他肩上一搭,“小傢伙,你怎麼不跟我點歌呢?”
謝徵很煩“小傢伙”這個稱呼,卻不便駁斥,瞪了程故一眼,“什麼點歌?”
“晨訓時我唱的歌啊。”程故說:“你們想聽什麼,我唱什麼。大家都點過一輪了,就你端著,跟大爺似的。”
說“端著”兩字時,程故還特熟絡地翹起食指,戳了戳謝徵的臉。
訓練以外,謝徵向來不喜與別人有太密切的身體接觸,本能地偏開,臉上也露出嫌惡的表情,“你隨便唱什麼吧。”
程故看一眼自己被開啟的手,眉眼一彎,露出略帶惡作劇的笑:“好像被新來的小傢伙討厭了?”
說這話時的程故,氣場與平時插科打諢時完全不同,聲線溫和中似乎藏著狠厲,眼中明明有笑意,卻懾得人渾身一僵。
謝徵也是後來才知道,程故執行任務時就是這般模樣。
很快,程故收起那令人作寒的氣場,抬起食指,輕輕勾了勾謝徵的下巴:“沒關係,我會讓你慢慢喜歡上我。”
沒人如此與謝徵說過話。
短暫的愣神後,謝徵一把將程故推開,劍眉深蹙,滿眼冷漠與防備。這一推力道不小,程故卻只是向後挪了一步,沒有半點踉蹌之勢,半秒後竟然還抬手往謝徵後腦上一削,將笑不笑道:“小傢伙,膽兒不小啊,剛來就敢推隊長。”
謝徵盯著那雙深潭一般的桃花眼,出神片刻,站起身來,靠身高優勢睨著程故,沉聲道:“程隊,這是軍隊,請你放尊重一些。”
程故露出不解的神情,幾秒後隊員們鬨堂大笑。
謝徵這才知道,程故所謂的“喜歡”並非他理解的那種喜歡。
在特殊行動組,沒人不喜歡程故,連總是黑著臉的隊長張冠一也經常被程故逗樂。這人就是個活寶、隊寵,走到哪兒哪兒有笑聲,開別人玩笑在行,拿自己當笑話講更在行,長相又出眾,加上本領一等一地高——這點是謝徵後來才知道的,不被喜歡都難。
誤解了程故的意思,謝徵不免有些尷尬,只想今後與這空有一身皮囊的副隊井水不犯河水,哪知沒過多久就被對方纏上了。
最近幾年他時常想,那時大約是自己心中有鬼,注意力全在程故身上,才會著了對方的道,把尋常的玩笑當做別有深意的撩撥,把正常的接觸當做耐人尋味的調戲。
事實上,程故待其他隊員也是如此。
再者,軍隊裡喜歡開過線玩笑的也不止程故一人。
但也許是謝徵氣場太強,從軍校到特殊行動組,幾乎沒有人像程故那樣時不時揉揉他的腦袋,訓練累了還直接往他身上靠,糊他一身黏膩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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