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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笑上前一步：&ldo;尊師謬讚。&rdo;

&ldo;不過，剛才我送去你房裡的，你都拒絕了。看來肅兒眼光很高啊。&rdo;姬九雲道，&ldo;這天底下還沒有我沒見過的美人。你喜歡什麼樣的？和為師說說，為師綁也要幫來，送給你填房。&rdo;

江言笑腦海中閃過李玄清的臉，頓了頓，道：&ldo;回尊師，徒兒也不清楚。只是看她們都沒有感覺罷了。&rdo;

姬九雲支起身，話音倏地一轉：&ldo;聽說你喜歡男人？&rdo;

江言笑：&ldo;……算是吧。&rdo;

姬九雲：&ldo;難道你還是個雛兒？&rdo;

江言笑：&ldo;……額。&rdo;

他沒想到姬九雲突然這麼問，一時卡了殼。這一點停頓已經足夠姬九雲判斷出他的回答。一片寂靜中，他似笑非笑道：&ldo;肅兒，你不會有隱疾吧？&rdo;

一片鬨笑。有的鬼甚至笑得肚子痛，在地上打起滾來。

江言笑磨牙道：&ldo;怎麼可能。&rdo;

&ldo;是麼？&rdo;姬九雲盯住江言笑，&ldo;如此不近美色，倒叫為師懷疑，你之前那短命鬼師父不是鬼修，而是不能人事的道士和尚。&rdo;

江言笑：&ldo;……&rdo;

這句話既是嘲諷也是試探。江言笑硬生生繃住，露出一個略微迷惑的神情：&ldo;尊師為何這樣想？我只是一向鐵石心腸，從未遇見能讓我心動的人。&rdo;

&ldo;心動？&rdo;姬九雲眯了眯眼，神色陡然冷下來，&ldo;這種蠢話，說一次就夠了。&rdo;

說完，他恢復慵懶賤笑的模樣，讓江言笑不禁感慨這人真是陰晴不定、變臉比翻書還快。

&ldo;既入我師門，自該修我道。&rdo;姬九雲道，&ldo;為師有一採補術，十代單傳，以後會傳給你。修此術者必須破身，肅兒，明白我的意思嗎？&rdo;

&ldo;……&rdo;江言笑還能說什麼，只能裝作聽不懂，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

姬九雲見他這般不解風情，於風月之事完全無一點機靈勁兒，不由皺了皺眉，手指在玉榻上敲擊起來。

噠，噠，噠，敲到第三下。姬九雲笑了：&ldo;破身此事，晚不如早。擇日不如撞日，肅兒不如先將就下，找個看得順眼的把身破了，為師再給你挑幾個滿意的，送到你房裡去。&rdo;

江言笑猛然抬頭。

&ldo;看我幹什麼？上啊。&rdo;姬九雲道，&ldo;就在此地，有為師看著呢，還能給你指導指導。&rdo;

作者有話要說：to正牌攻：猶豫什麼，趁著心魔上啊。

嘿

江言笑：【≈i5:h￥f……】

系統：【已遮蔽髒話, 笑笑, 冷靜。】

【……】江言笑道,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他不好直言拒絕，愣愣地看向姬九雲，試圖裝傻矇混過關。姬九雲回視他, 笑意頓減, 慢慢眯起眼睛。

&ldo;……怎麼，肅兒不願？&rdo;

江言笑垂下頭，掩飾住蛋疼的神色：&ldo;我只是尚未做好準備。&rdo;

&ldo;準備？&rdo;姬九雲冷冷道，&ldo;身為我的徒弟, 破個身還要準備？&rdo;

&ldo;這就叫為師懷疑，肅兒接近我的用意了。&rdo;

&ldo;沒有！&rdo;江言笑心中一驚, 忙道，&ldo;我對尊師之心日月可鑑！絕對是因為仰慕您, 想修鬼道才拜您為師的！&rdo;

&ldo;那你為何磨磨唧唧, 不肯破身？&rdo;周遭氣壓陡然下沉, 無形的逼壓彷彿一塊重石壓向江言笑心口, &ldo;你若是害臊，大不了為師不看就是。你若是不行，我這有藥，保你一夜九次不在話下。&rdo;

姬九雲從袖中一摸, 摸出一個紅色藥丸：&ldo;就算你有什麼心理陰影，著實不能人道，吃了這顆轉魂丹,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