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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順順利利破身，只會享受，不會有任何疼痛，甚至事後不會有相關的記憶。如何？&rdo;

姬九雲伸出手，紅色藥丸落在江言笑眼前，江言笑遲疑了一秒，沒有接。

下一刻，一團黑氣猛然在姬九雲身前爆開，江言笑想飛身後退，已經來不及了！

&ldo;砰‐‐&rdo;

他被那團兇狠澎湃的鬼氣擊中，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飛出去，撞翻桌椅果盤、沒有及時避閃的鬼魂，從紅柱與欄杆頂擦過，撲通一聲落在了黃金樓外的小湖中。

他沉了下去，喉嚨被迫灌進幾大口水，一股腦嗆進肺裡。江言笑胸口一炸，竭力提起一口靈氣，鑽出水面瘋狂咳嗽起來。

&ldo;咳咳咳咳咳！&rdo;江言笑還沒把水吐出來，余光中一抹紅影閃身而至，瞬間從遠處的燭光中來到眼前。姬九雲彎下腰，一把提起江言笑溼漉漉的長髮，迫使他仰頭，居高臨下地俯視道，&ldo;我問你，破不破？&rdo;

此時此刻，江言笑眼前陣陣發黑，壓根說不出話。見他沒有應答，溼溼噠噠的臉上滿是蒼白沉默的拒絕，姬九雲更是火起，按住江言笑的腦袋，狠狠往下一壓。

&ldo;唔……！&rdo;

這一次，江言笑窒息的時間更長。他本就嗆了水，因姬九雲暴怒的攻擊受了內外傷，嗓子裡混合著鮮血與湖水，渾身劇痛難忍，整個肺部凌遲般快要炸開！

【日你媽呀！】江言笑被徹底激怒，極度的痛苦與憤怒使他失去理智，右手哆哆嗦嗦地去解乾坤袋，只想掏出浮生劍與面前這個變態拼個你死我活！

然而，他的手尚未摸到袋子，整個身體向上一提，回到了空氣中。

江言笑立即鬆手，電光石火間道：&ldo;……我願意！&rdo;

他掙扎的發出聲，聲音嘶啞，血水從鼻腔與口中冒出，順著下巴與脖子流入同樣溼透的衣衫中，格外狼狽可憐。

姬九雲揪著他的頭髮，美豔邪氣的臉上陰霾密佈：&ldo;再說一遍，願意什麼？&rdo;

&ldo;破、破身。&rdo;江言笑猛咳幾聲，緩緩睜開眼。他用盡全力才將目光中的仇恨隱去，化作氣憤與委屈，直直盯著姬九雲，&ldo;尊師，我願意破身！&rdo;

&ldo;……很好。&rdo;姬九雲拍拍他的臉，放開江言笑，&ldo;脫吧。&rdo;

&ldo;等下！&rdo;江言笑深呼吸幾口氣，沒有動手脫衣，還是看向姬九雲，語氣懇求，&ldo;尊師，我畢竟還是個凡人，有些執念和情結。第一次不想獻給鬼，可以給人嗎？&rdo;

姬九雲已經站起身，聞言再度眯起眼睛。經過這一小段時間的相處，江言笑知道，這個神態是他發怒的徵兆。他面上忍氣吞聲，手卻按在腰間，若姬九雲再施虐，就會直接暴起。

姬九雲盯著他，目光涼涼，不知在想些什麼。片刻，他忽然笑了一聲，神態恢復正常：&ldo;好啊。&rdo;

他不知從哪摸出一塊白色布巾，像第一次見面時為江言笑擦拭臉上的血跡一樣，蹲下身兜住布巾，為江言笑擦拭臉上殘留的血水。

他一下下、慢條斯理的摩擦，動作輕柔，與之前翻臉不認人的狠厲截然不同。江言笑卻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溫情，一股涼意從腳底鑽入，竄入胸腔直達腦髓。

&ldo;肅兒，你畢竟是我的徒弟。這一點要求，為師還是答應的。&rdo;姬九雲擦完他的臉，又改去擦他溼漉漉的長髮，目光裡罕見地出現了一種森寒中混合怔忪的笑意，&ldo;只是，只有這一次機會。&rdo;

&ldo;你再不聽為師的話，為師就親自破了你。&rdo;

&ldo;……&rdo;

是夜，姬九雲沒有宿在黃金樓，江言笑求之不得，暫時緩了一口氣，獨自在二層的大床上打坐養傷。

在姬九雲突然翻臉時，他就遮蔽了系統。此時更是一句話都不想說，用愈傷術處理完傷口，還要打坐誦唸清心咒，去除體內殘存的春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