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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賭對了。可他並沒有因此長鬆一口氣,反而陷入了深深的疲憊。因為從小相依為命的姐姐靈櫻,因為那個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他對那個唯一的外甥是真心偏寵,他並不願傷害到他。可現在,卻不得不狠下一顆帝王心,來博取夾在江山社稷和甥舅之情間的一線平衡。他也害怕,害怕萬一這一線平衡根本不存在的話,他該如何取捨。“陛下,陛下!”今夜壞事又趕上了趟兒。就在皇帝想的頭痛欲裂之時,一個太監忽然從外面飛奔進來,急聲稟道:“陛下,內侍省傳來訊息,國師打傷獄卒,逃出大理寺了!”——————————————“你說什麼?離淵逃了!”長信宮內,太子劉安已焦躁不安的來回走了十幾圈。“蠢,真是蠢不可及!”劉安眼裡冒著兇光:“本宮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只要他們按照本宮的意思招供,本宮自有辦法放他們出去。他怎麼會做出這等蠢事。你到底有沒有把本宮的意思轉達到?”“太子吩咐,臣豈敢不遵從。”站在一旁的鬼麵人悶悶的道。眼見“利誘”已然不成,劉安 歸來天還沒有亮透, 只有那麼一兩縷的陽光透過破敗的窗欞投射進屋子,落在刑架上那少年蒼白的面上。王福安推門走了進來, 望著穆玄一陣心疼,吩咐看守的兩個太監:“快把世子放下來, 好好梳洗一番。”他是握著聖諭來的,兩個太監不敢怠慢,立刻飛快而無聲的走到刑架兩邊,輕手輕腳的解開綁著那少年手臂的鐵鏈子。穆玄斷斷續續昏迷了一夜,此刻被鐵鏈的響動驚醒,皺了皺眉,慢慢睜開眼, 見是王福安,腦子斷絃了片刻,問:“現在什麼時辰?可是一日期限已到?”王福安眼裡閃著淚花, 道:“剛過卯時,老奴是來接世子出去的。”“出去?”穆玄狐疑不定的望著他。惠明帝的心思他是瞭解的, 在沒有逼問出他陣眼之前, 豈會輕易放過他。難道是——宮內出了其他變故, 皇帝等不及,要答應他的條件了?他晦暗的眸子微微閃出一點亮光。王福安似乎頗多顧忌,笑著道:“只要出去, 總是好的,世子到了就知曉了。”很快又有太監依次捧了水盆、毛巾和乾淨的衣袍過來。一個太監上前把毛巾展開浸到水盆裡溼透,再撈出來擰乾水替穆玄仔細淨過面, 另一個太監則趁著這空隙手腳麻利的幫他把散亂的烏髮用髮帶重新束好。穆玄身上的單袍早已和傷口粘在一起,凝結了大片血跡,沒有太醫配合處理,實在不好換下來,王福安便親自抖開小太監拿來的那件靛青色襴袍,直接給他穿到外面,並束上一根白玉帶。穆玄心漸漸沉了下去,皇帝特意讓人把他收拾的如此人模人樣,恐怕不是要見他,而是要讓他見別人。內侍省外停了軟轎,兩個太監把穆玄扶進去,那轎子便穩穩當當的穿過一條條宮道,最終停在了寒武殿外。王福安親自開啟轎簾,對上穆玄警惕而困惑的目光,嘆道:“有人想見世子。陛下准許了她的請求。”穆玄已有所覺,並不驚奇這個結果,只是依舊困惑,這種時候,皇帝連穆王都放心讓他見,會允許他見誰?兩個太監只扶著穆玄到寒武殿門口,便鬆開了他,自動退到兩邊守著。穆玄只能推開殿門,自己扶著門沿緩步走了進去。外面天色雖暗沉沉的,殿內卻亮如白晝,所有燈火都點了起來。穆玄下意識拿手擋了擋,有些不適應強烈的光線。幾乎同時,一道緋紅色的身影,如久處黑暗、終於尋覓到陽光的鳥兒般,飛快朝他奔了過來,在他一片驚愕中,撲進了他懷中,並緊緊抱住了他腰際。穆玄僵立了許久,才從這猝不及防的驚愕中回過神,低頭望著懷中溫軟人影,眸中一時閃過憂慮、意外、焦急等諸多複雜情緒,啞聲道:“阿瑤,你怎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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