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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怨氣既陰且煞,不該出現在一個有生命有體溫的老人身上,更像是從深山中某座荒蕪已久的孤墳裡冒出來的。很多孤魂野鬼在深山裡遊蕩久了,便會散發出這種氣息。雖無毒無害,卻極損耗人的陽氣,因而孤魂過處,並不需要刻意的為禍作惡, 陽間人便會自動退避三舍。夭夭本能的冒出一個念頭,孟老夫人突然病倒,恐怕不止“摔倒”“腦淤血”這麼簡單。姜氏與胡氏熬了一日一夜, 皆睏倦不堪,見孟老夫人情況好轉, 便留了得力的丫環與僕婦輪流看護, 約定各自回院中休息兩個時辰, 等夜裡再過來守著。孟月娥天生是個活潑爛漫的心性,許久不見夭夭,一出屋子, 便不停的拉著她問東問西。孟月曇落後幾步,神色冷清的跟在兩人身後,偶爾秋波橫轉, 盯著夭夭明豔生光的側頰出神發怔,不知在想什麼。胡氏因為九孃的事,心中還有些閒氣未消,一行人快走出松壽堂院門時,忽親熱的挽起夭夭雙手,笑吟吟問:“菖蘭,在穆王府還過得慣嗎?我聽說那兒規矩可比咱們府裡大得多,一言一行皆要慎之又慎,反倒不比在家裡自在。”感慨完,她眼風往四周一掃,故意抬高聲調問:“誒,菖蘭,怎麼就你自己回來了?那穆王世子呢?這新婚第二日,他怎放心你一個人出門?軍務再繁忙,也該陪陪你才是……”周圍丫鬟僕婦,立刻齊刷刷把目光落到了夭夭身上。緊隨著胡氏的孟月曇,一顆心突突直跳,手指無意識的絞緊了手中錦帕。對於這樁“從天而降”、雙方門戶懸殊的婚事,眾人嘴上不說,心裡顯然是不看好的。更別提,她們郡主還揹負著那樣一個不可言說的“名聲”。姜氏與夭夭臉色登時變得極難看。姜氏是因為胡氏話裡話外明顯的挑撥之意。夭夭則是因為陡然想起來,穆玄還在府門外的馬車裡等她。在松壽堂折騰到現在,她光顧著想孟老夫人的事,竟然把穆玄給忘了。夭夭有一瞬的懊惱,感覺有什麼東西從心裡漏了過去,空空的。她也忘了向姜氏解釋,匆匆掙開胡氏的手,便飛也似的朝府外奔去。胡氏故作驚訝:“我不過隨口說了兩句,這孩子,氣性倒越來越大了。”“月曇與月娥都到了議親的年紀,妹妹若閒得無事,不若多替她們操持操持。菖蘭如何,我這個做母親的自會周顧,就不勞妹妹費心了。”姜氏面沉如水,淡淡撂下一番話,便帶著榮嬤嬤往院外走了。被人猝不及防的在心口戳了一刀,胡氏方才逞口舌之利帶來的快感登時煙消雲散。望著心不在焉魂不附體的大女兒及沒心沒肺的小女兒,愈覺胸口憋悶的厲害。夭夭一路飛奔至府外,見穆玄已下了馬車,正負袖立在門口的石獅子旁,抬頭打量著西平侯府高高的院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似乎那牆上藏了什麼稀世寶貝。“如何?老夫人可大安了?”聽聞動靜,穆玄微微偏過頭,朝夭夭笑了笑。他面色溫潤而平和,彷彿只是在此地閒庭信步,並無露出絲毫不耐與焦躁。夭夭心裡越發過意不去,撓了撓耳朵尖,道:“方才喝了藥,已經睡下了。”她其實很想對穆玄說一句“對不起,害你等了這麼久。”但又覺得這話別彆扭扭的,明明已經堵到嗓子眼裡了,可就是說不出口。糾結了一會兒,只能十分不爭氣的把那話咽回了肚子裡,轉說起孟老夫人身上的異狀。穆玄聽完,點了點頭,甚淡定的道:“這府中的確有些古怪。”這下,換成夭夭驚訝了。穆玄指著他方才盯著的那面高牆,道:“你瞧那裡。”一眼掃去,那面牆並無什麼特別之處。可若仔細看,便會發現牆頭上有一段焦黑痕跡,像是遭遇了火患。怪的是,這面牆顏色泛舊,並無翻修痕跡,若真有大火燒過,也該從下往上燒,斷無牆面完好無損、牆頭被燒燬的道理。難道太上老君他老人家的煉丹爐又被哪隻猴子給打翻了不成?“是鬼鴉。”這時,穆玄道。鬼鴉,是經過特殊訓練、專用來追蹤鬼魂的一種獵鴉,自幼被人以腐肉和魂魄餵養,暴戾而兇狠。在大鄴朝,有資格有本事豢養鬼鴉的,只有關押著無數孤魂怨鬼的夔龍衛所。夭夭心跳登時漏了一拍。夔龍衛怎會無緣無故放出鬼鴉到西平侯府?是為了追蹤誰?突如其來的恐慌與不安,將她心頭對穆玄的那幾分愧疚暫且壓制下去。“沒想到,西平侯府內還藏著玄門高手,竟能擋住夔龍衛的鬼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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