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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淵面色陰沉的望著她,眸中第一次起了殺意:“你究竟想要如何?”“怎麼?又想殺害同門了?”九娘毫無懼意,戲謔的望著那銀髮男子,慢條斯理的從袖中取出那枚小小的黑鈴。隨意的搖動起來。離淵悶哼一聲,頭痛欲裂。一條條黑線又從他額間的火焰形標記裡生了出來,並往臉部蔓延。“你以為,僅憑你區區幾句豪言壯語,君上便會信你這個叛徒麼?”離淵五官已扭曲起來,不得不用左右手去按兩側的太陽穴,緩解神經撕裂般的折磨。“君上有令,今後一切行動,由本護法全權負責。且任何人都不能單獨行動。今夜,你必須和我們一起去穆王府。第四個陣眼該什麼時候解決,本護法自會安排!”————————————————————寒武殿十二臺燭火又全部亮了起來。惠明帝快步奔至床前,難以置信的望著那個已然平躺在床上、幾乎感受不到活氣的少年,急聲喚道:“玄兒,玄兒!”穆玄真的慢慢睜開了眼睛,目光渙散的望著惠明帝,擰眉道:“第三個、第三個陣眼在……不,陛下要殺要剮皆可,能否……不要再用魘術逼臣了……”說著,他兩條劍眉又是狠狠一蹙,露出痛苦之色。惠明帝臉色遽變:“什麼魘術?朕何時用魘術逼你了?”“陛下不用騙臣了。國師說,他是奉陛下之命來審問臣的。”“一派胡言!朕只是讓國師為你驅邪,何時讓他審問你了?穆玄:“到了現在,陛下還要跟臣做戲麼?”惠明帝怒道:“什麼做戲?在你眼裡,朕就是如此無情無義、不擇手段之人麼?”穆玄默不作聲。惠明帝強忍怒意,傳來昨夜負責值守的那兩名內侍省的內侍。兩名內侍對望一眼,道:“昨夜陛下離開後,只有國師和胡太醫進過寒武殿。”“立刻傳國師來見朕!”惠明帝沉著臉道。傳令的內侍飛快而去,又飛快的回來,道:“陛下,國師兩個時辰前就拿著陛下特賜的金牌出宮了,至今未歸。”這下子,惠明帝真的感覺到如臨深淵了。他枯坐了會兒,忽緊緊盯著穆玄,問:“玄兒,你剛剛說,第三個陣眼,到底在何處?”“在……在外祖母的陵墓裡。”——————————————————————惠明帝手腳發冷的出了寒武殿,剛坐上攆,一名內侍飛奔來報:“陛下,太子、太子又犯病了。”這一訊息宛若驚雷。惠明帝悚然回神,立刻擺駕長信宮。昨夜還生龍活虎、忙著謀大事的太子殿下,此刻卻高熱不退、滿臉滾汗的躺在榻上,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兒臣有話……想單獨和父皇說……”太子殿下無限虛弱的望著皇帝,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惠明帝立刻擺手命閒雜人悉數退下,殿內只剩下父子二人。太子流著淚道:“求父皇救救兒臣,救救大鄴朝的江山!”這話非同小可,惠明帝震驚道:“皇兒莫急,有什麼話慢慢說。”太子哽咽道:“他們都騙了父皇!”惠明帝緊望著兒子,越發驚疑不定的問:“他們是誰?”太子驚恐的望著殿門放向,悲聲道:“是、是國師——還有姑父!”“姑父他其實早從表弟口中逼問出了陣眼,只是他們都騙了父皇。”“你、你說什麼?”惠明帝臉色遽變,面上血色褪得乾乾淨淨。“兒臣不敢欺瞞父皇。兒臣根本沒得急病,是兒臣不小心撞破了姑父和國師的秘密,他們才給兒臣灌下了有毒的符水。他們還以解藥相威脅,不準兒臣說出真相。可兒臣身為儲君,七尺之軀立於天地間,豈能為自己一條賤命而置江山社稷於不顧?這才冒死稟於父皇知曉。”太子淚流滿面的說完,緊緊攥住皇帝衣角,道:“和他們一起密謀的,還有兩個鬼族人。兒臣還聽他們說,只要破壞掉大地之眼,把人間的靈氣渡於鬼族人,他們就擁立姑父登基,繼承大統。還說、還說要用父皇和兒臣的血祭奠新朝。”這訊息來得如此猝不及防。惠明帝一瞬間只覺天昏地轉,哇得吐出一口血,眼前一黑,險些怒氣攻心昏厥過去。“父皇!”太子掙扎著跪爬過去,扶住皇帝肩膀,道:“兒臣還要靠父皇庇護,父皇千萬要保重身體,莫遂了旁人之願。兒臣聽說,他們今夜就要去穆氏祠堂毀掉第一個陣眼,當務之急,是阻止他們行動啊。”惠明帝面露痛苦與迷茫:“這不可能。姐夫若朕與離淵有勾結,離淵怎會用魘術去逼問玄兒陣眼之事?這根本說不通。玄兒剛剛還告訴朕,第三個陣眼在母妃的陵墓裡。他不可能騙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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