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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皇后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這麼做不等於往皇帝龍鱗上撞麼?她圖個什麼?王福安四下一掃,壓低聲音道:“這是殿下自己定的人選。因為這事兒,陛下還將殿下狠狠訓斥了一頓呢。”這下子,連夭夭也聽明白了。今日太子殿下拖著病體過來問安,做夢、哭溼枕頭什麼的還是其次,多半是為了求皇帝同意他選瓊華做太子妃吧?說起來,這瓊華委實是個人物,隔著這麼高的宮牆,竟也能將“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終日臥床不起”的太子殿下迷得神魂顛倒,非她不娶。穆玄大約也是無話可說了,讓王福安先進去通稟了一聲,才引著夭夭入殿。雖是正午,承清殿內依舊陰沉沉的,不大敞亮。惠明帝臉色不大好看的坐在御案後,案邊立著一個斯文秀氣的蟒袍青年。太子劉宇的眉眼與惠明帝極肖似,只是骨架有些羸弱,臉色也過於蒼白了些。那件寬大的蟒袍罩在他身上,鼓鼓盪蕩,削減了本該有的莊重威嚴,倒憑空生出點仙風道骨的感覺。若仔細看,便會發現此刻“仙風道骨”的太子殿下眼睛紅紅的,眼角還殘餘著未來得及擦乾的淚痕,印在這副羸弱的病體上,說不出的楚楚可憐。看樣子,他們在殿外耽擱的這點功夫,殿內的父子二人剛剛經歷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而這戰爭的源頭,多半就是瓊華郡主了。皇帝向來溫煦的龍顏上依稀寫著“隱忍”倆字,大約怕火氣太大會把病弱的太子給燒死,才眼不見心不煩,目光沉沉的盯著御案。“臣穆玄,臣婦孟菖蘭,叩見陛下。伏願陛下聖體安康,福壽無疆。”穆玄與夭夭心照不宣,只當沒察覺到這番情景,目不斜視的在殿中跪落行禮。皇帝不愧是皇帝,這一息功夫,臉上鬱色已被他壓下,改換了一張和煦慈祥的皮,喜盈於面道:“快起來。”二人謝恩起身,穆玄又微側身與太子輕施一禮,道:“臣見過殿下。殿下身體可好些了?”“老毛病了,不打緊。唉,阿玄,你總這麼多禮幹嘛。”在穆玄跟前,劉宇倒是半點架子都沒有,甚至有點孩子氣的抱怨道:“咱們表兄弟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你怎的跟我越來越生分了。以後有了弟妹,只怕你更記不起我這個表兄了。對了,我讓王福安帶去的新婚賀禮,你可收到了?”穆玄嘴角一揚,點頭:“臣多謝殿下惦念。”“唉你——又來這套。”劉宇不滿的皺起臉。有夭夭在場,即使貴為太子,劉宇也不方便留太久,又與穆玄閒話了兩句,便告退回長信宮“養病”了。之後,惠明帝又命王福安把早就備好的賞賜賜給夭夭,神色和悅的告誡兩人務必要舉案齊眉、夫妻和睦、勿因小事輕起嫌隙云云,儼然一個操碎了心的老父親。謝完恩,王福安自引著夭夭去拜見鄭皇后,穆玄則被惠明帝留下問話。兩人回到穆王府時已是日暮。至九華院同穆王問過安,便直接回爾雅院用膳休息。穆玄見夭夭這一路都有些心不在焉,以為她在鄭皇后那裡受了什麼委屈,皺眉道:“鄭後掌管鳳印,統率六宮,平日威風慣了,說話行事都愛訓導人,你不必放在心上。”夭夭知他誤會了,搖了搖頭,笑道:“鄭皇后人很好。我在想那位太子殿下。”穆玄:“……”不由一挑眉,酸溜溜望她一眼:“你在想誰?”夭夭:“……”眼瞧某人又開始不老實,生怕他再胡來,忙一本正經道:“你說奇不奇怪,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那位太子殿下似的。”穆玄聽不大明白:“能再具體一些嗎?”夭夭自己也有些摸不著頭腦的道:“他身上,有一股我很熟悉的氣息。嗯……也不算氣息,反正就是覺得很熟悉。”穆玄皺了皺眉,道:“我這位表兄常年臥榻養病,幾乎沒踏出過宮門,別說是你,連我都極少能見到他。”夭夭亦覺自己的念頭很荒唐,乖覺的點頭道:“大約……是我想多了吧。喂!你做什——唔……”話音未落,人已被他推倒在床上,用兩片冰涼的唇堵住嘴巴。又又又……又來!這人還上癮了!穆玄早沒興趣去跟她探討其他男子的“氣息”了,一隻手墊在她頸下,慢條斯理的吮吸著她那兩片小巧的蜜唇,恨不得吃幹抹淨,絲毫不給她喘息之機,另一隻手已開始剝粽子似的從肩頭往下剝她的衣裳。夭夭被兩人交纏在一起的呼吸與熱息燻得頭暈腦脹,渾身都酥酥麻麻的,不得不被動的迎合他的節奏,沁滿熱汗的十指抵在他胸口,無意識的抓來抓去,竟生生將他外袍扯開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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