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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穆玄僵滯了一瞬的動作,夭夭簡直恨不得一頭撞暈過去。明明她才是被欺負的那個,怎麼現在反倒顯得她多積極主動似的!穆玄在她耳邊低聲笑道:“急什麼?”他舌尖再次靈敏的滑入她唇齒間,與之前的“細嚼慢嚥”相比,動作開始變得蠻橫而急切。那隻已剝掉她上半身衣裳、正專注解她裙帶的手似乎遇到了阻礙。夭夭努力找尋著混沌中的那一線清明,剛試圖偏頭避開他激烈的吻,只聞“刺啦”一聲,某人竟然又粗暴而直接撕爛了她 驚變仔細算來, 他們從宮裡回來不到兩個時辰。皇帝此時急詔,必然是有大事了。穆玄迅速收拾完畢, 見夭夭已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條粽子,有些好笑的挑了挑眉, 俯身在她額上輕輕印下一吻,道:“你若是自己睡不慣,就讓寧嬤嬤或海雪過來陪你。”言外之意,便是不必等他回來了。雖然這才是他們新婚後的第二夜,夭夭卻覺得好像已經過了一輩子那麼長,突然見他走,倒有些不適應, 並一股腦兒的冒出許多沒由來的牽掛。大半夜出去,路上是否安全?他是不是該再加一層衣衫?皇帝著急忙慌的把他叫過去,到底因為何事?“以前, 也經常這樣麼?”夭夭皺眉冒出這麼一句。穆玄正在束髮,聞言微微一愣, 既而輕揚起嘴角, 道:“怎麼?捨不得我走麼?”大約是此人這兩日總見縫插針的拉著她做壞事的緣故, 本來挺平常的一句話,夭夭越聽越偏,禁不住面紅耳熱, 氣惱著偏過頭,不搭理他。“以前雖也這樣,可又與今日不同。”穆玄突然又正經了起來, 目光輕軟的望著她堆在枕邊的如雲烏髮,道:“以前無牽無掛。今日,知曉還有人牽掛著我。等我回來。”這下,換夭夭愣住了。她細細琢磨著這話,心一軟,忽然覺得這傢伙也挺不容易的,正猶豫要不要以德報怨、給他點好臉,只聽“吱呀”一聲,穆玄已然出門了。夭夭心跳突得一漏,慌忙轉過頭,眼角卻只來得及捕捉到一抹一閃而逝的錦衣衣角,房門已被他從外面再次合上。有那麼一瞬間,她竟然生出來一種叫做失落的情緒。寧嬤嬤已取了披風在外等候,見穆玄出來,連忙給他披繫上。並囑咐了顧長福一耳朵話。穆玄邊走便問顧長福:“口諭中可有說是何事?”顧長福看著也很焦頭爛額,蕭冷的秋夜,愣是出了一腦門汗,道:“半字未提。口諭是直接傳到了九華院,王爺已先一步入宮了。”“父王也被傳召?”穆玄皺眉,隱約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府門口並未備車,只有家僕牽著兩匹馬候在外面。“王爺說既是急詔,讓老奴陪世子騎馬入宮。”穆玄點頭,也沒再多問,從家僕手中接過馬韁,和顧長福一道翻身上馬,頃刻便消失在長街盡頭。承清殿燈火通明,惠明帝臉色發白的坐在御案後,不過兩個時辰沒見,竟像是大病了一場。除了穆王,國師離淵和夔龍衛大都督衛英也在。穆玄剛欲行禮,便見惠明帝豁然起身,寬袖用力一拂,將滿案摺子揮得七零八碎、散落一地。額角迸出幾根青筋,龍目中亦佈滿血絲。皇帝極少有如此失態的時候。許是牽涉之事極隱秘,殿中內侍皆被遣了出去,連王福安也不在。穆玄望著這滿地狼藉,暗暗皺眉,默了默,便單膝跪下,將地上的摺子一本本仔細撿起,撣掉灰塵,重新疊成厚厚一沓,而後起身,躬身遞到御案前,垂眸道:“陛下息怒,萬望以龍體為重。”“息怒?”惠明帝重重哼了聲,豁然抬頭,目眥欲裂,咬牙切齒的道:“亂臣餘孽都能死灰復燃,你要朕如何息怒?!”穆玄眼皮突得一跳,心中那股子不祥的預感越發呼之欲出。這時,衛英往中間踏出一步,言辭激烈的道:“陛下,罪犯詭計多端,又擅長邪術,臣認為應當立刻將其投入純陽煉獄,以極刑處置,以免再生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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