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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人一死,精血盡失,也沒有吸食的價值呀。如此亂七八糟的想了一通,夭夭忍著不適往下再一打量,才發現撒出的那些符葉少了兩片!她心頭狂跳了一下。看來她猜測的不錯,這人造寒潭裡既然是活水,有入口就必然有出口。“叮、叮、叮。”“叮、叮”這時,石室中忽響起三長兩短五聲詭異鈴音。寒潭正前方那塊黑暗區域,蹭蹭蹭亮起長長兩排燈火。那是一塊凸起的石臺,四周圍著屏風,正中央擺著一張石床。石床不知是什麼材質製成的,通體散發著一種猶如日月光華的純白靈光。也不知是不是夭夭的錯覺,被那白光一籠,她周身寒意頓消,幾乎要凍僵的手足漸漸恢復知覺,連空氣都變得暖融融的。一人白衣如雪,正背對著他們立在石床前,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執筆,俯身在石床上描繪勾勒著什麼。看模樣是在作畫。難怪黑霧中會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油墨味,原來這邪祟是個畫師。夭夭眼睛卻落在了四圍的屏風之上。屏風高七尺有餘,白紗屏面上俱是清一色的仕女圖。畫中仕女全部按照真實女子比例繪成,毛髮纖毫畢現,形態惟妙惟肖,若不是因為嵌在框裡,她幾乎以為那是真人。而詭異之處在於,這些仕女美則美矣,卻都是有缺陷的,有的沒有眼睛,有的沒有耳朵,有的沒有鼻子,這也就算了,有的竟還缺胳膊少腿。光看畫就不難想象,若這些帶著殘缺的美女五官俱全,四肢俱在,該是何等美妙動人。“……”這作畫之人心理得多扭曲變態,才會故意把美好的東西摧殘成這副模樣。夭夭不由把目光投向那白衣人身上。“不是畫。”一道虛弱低啞的聲音忽在耳畔響起。夭夭大喜,低頭一看,果然是穆玄醒了過來。他額面上滾滿細密的汗珠,瞳眸微微有些渙散,顯然還虛弱的厲害,大約也是被那石床內散發出的靈光一攏,才醒了過來。“多謝。”他極輕的一挑嘴角,朝她道。夭夭一怔。待反應過來,縱然臉皮深厚,也禁不住耳朵尖一紅。他指的是……她把他拖上水晶棺、繼而抱在懷裡取暖這事兒吧……她登時觸電般鬆開手,欲推開他又覺不妥。天人交戰間,石臺上的男子忽然轉過身,朝他們投來一道幽幽目光,似輕嘆道:“諸事齊全,就差耳後那顆痣了。” 畫師一張平淡無奇的、無論看多少眼都不會記住的路人甲臉。和他修長如竹的身形和那身飄逸瀟灑的白衣極不相稱。倒是那雙眼瞳燦若寒星, 明亮逼人。夭夭回味著他的話,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耳後——準確說是菖蘭郡主耳後的那顆凸起的米粒大小的紅痣, 登時出了一身冷汗。這可怕的念頭一起,再看屏風上那些長相殘缺的女人, 越發覺渾身冷颼颼的,不寒而慄。若她猜的不錯,眼前這白衣畫師,姑且稱其為“畫師”,其實根本不是在作畫,而是在拼接人像吧……而那人像的素材來源,就是屏風上嵌的仕女。沒錯, 是仕女,而不是仕女圖。因為那的確是一張張真實的人皮,並非用筆描繪出來的。難怪這屏風上的仕女們一眼掃去, 長相身姿都極相似,卻又有微妙的不同。換言之, 那邪祟之所以選中她們做目標, 都是因為她們長得像“某個人”。而這個人, 應該就是他要拼湊的那個人像了。可畢竟只是“長得像”,而不是“長得一樣”,所以那邪祟便集取眾人之精華, 把這些受害女子的五官、四肢等各部件進行重組,拼接出他心目中的女子模樣。一句話,喪心病狂、喪盡天良。然而, 這並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他還是個強迫症。拼湊出一張臉還不夠嗎?為何連耳後的那顆痣也要拼上去??須知為了小小一顆痣,還是一顆外人根本看不到的痣,就要害一個人,扒一張皮。簡直已經不能簡單的用什麼“滅絕人倫”、“慘無人道”之類的詞來形容他了。夭夭雖不知菖蘭郡主耳後那顆紅痣究竟有何與眾不同之處,更不知這等私密之處是如何被一個邪物給盯上了,可從那白衣人閃閃發亮的眼睛中,她幾乎可以十分篤定——菖蘭郡主這副軀殼應該就是他要扒掉的最後一張皮。等貼上那顆痣,他的拼像大業即可宣佈大功告成。“你很幸運。”白衣人似笑非笑的望著她,輕輕嘆息一聲。竟有幾分扼腕的意味。夭夭簡直要被這人奇葩的三觀氣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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