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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除籍。”她沉重地道。徐宥善明白,除籍談何容易,若徐國儒不點頭,便是沒有血緣關係,他們也得當他一輩子的兒女,日後,他們若默默無聞、一事無成便罷,若有幾分成就,徐家定會巴著他們不放。想起這一家子,他就覺得噁心。想了想,他問道:“如果用三間鋪子和田宅做交換呢?”“你以為不交換,他就拿不到鋪子田宅嗎?”丈夫掌理亡妻的嫁妝天經地義,任誰都不會多話,可是孃的嫁妝一旦落入徐家人手裡,他們再也別想沾,更可怕的是,身為父親,他能夠決定兒女的親事,好替徐家爭取更多利益,到時候別說除籍,便是脫身都難。“那我們該怎麼做?”徐宥善問道。一時間,兩人皆無語。【 大街上的好戲】問題在徐宥慈的腦海裡盤旋數日,她仍想不出好辦法,徐氏一族早已沒落,族老死的死、病的病,幾盡凋零,到徐國儒這一代,只剩下他和幾個堂兄弟,可是其中唯有徐國儒念過書,還考上舉子,其他的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夫,他們事事以徐國儒為首,誰敢同他對峙?在這種情況下,即便許以重利,她也不認為能夠成功。儘管如此,該做的事,她還是一件件有條不紊地處理著。娘給的首飾,她挑幾樣小東西留做念想,其他的連同現銀換成銀票,分別縫在衣服夾層中,貼身帶著,兩姊弟常用的東西也分批帶到鋪子裡收妥。那三間鋪子是娘十幾年來的心血,從剛開始的處處碰壁,到現在生意穩定,若不是非走不可,她實在不願意賣,但她也不會傻得讓鋪子落入徐家人手裡。徐家人是群喂不飽的白眼狼,這些年吃穿用度全靠孃親,他們何曾心存感激?徐家人如何對待他們母子三人,她一樁樁、一件件都記得清清楚楚,在這種狀況下,讓她留下半瓢油水?想都甭想!她低著頭,一臉心事重重,她不斷在心裡盤算,還有什麼事漏想了。一輛馬車從遠處迎面而來,徐宥慈抬目望去,那是徐府的馬車,更正確的說法是,娘買的馬車。早上她讓人備車,這才知道二夫人和二小姐乘車出門了。哼呵,徐府哪來的二夫人?莫非徐國儒動作飛快,神不知鬼不覺,已經把趙姨娘的身份往上提了?淡淡一笑,徐宥慈假裝沒看到,任由她們囂張作態,她倒想看看,那些人可以得意到幾時!就在她別過臉的同時,一隻全身雪白的大狗叼著小狗從巷子裡猛竄出來,大狗的體型碩壯,將近半人高,它一衝出來,驚了馬,馬蹄揚起,車伕控制不住,馬車往一旁歪倒,當馬蹄落下時,正中大狗的身子。意外發生得飛快,尖叫聲、哭喊聲頓時充斥著整條大街。車伕掙扎著下車,跑到後頭將趙姨娘和徐宥菲扶到車外。徐宥慈疾奔上前,跑得近了,才發現大狗早在驚馬之前全身已是傷痕累累,再被馬蹄重重一踩,只能躺在地上,嘴角冒著血泡,喘息不定,可就算如此,它還是不捨地舔著摔在旁邊的小狗。小狗剛出生不久,尚未開眼,大狗滿嘴的血,舔得小狗身上血跡斑斑,教人看著心生憐憫。人群中,不知是誰喊道:“魏郎中,你幫著看看吧,挺可憐的。”一名穿著青色儒衫的男人靠近,蹲下身,摸了摸大狗,上下檢查一番後,搖搖頭道:“小姑娘,別忙,已經沒救了。”徐宥慈輕抿著唇,抱起小狗,一手輕撫著母狗,柔聲道:“別擔心,我會照顧你的孩子,放心去吧。”母狗竟像是能聽得懂人話,眼角滑下兩滴淚水,虛弱地舔著她的手。她不嫌髒,輕撫著它的臉,似安慰、似承諾,母狗在她的撫摸下,目光慢慢變得柔和。分明年紀尚輕,卻慈眉善目,分明是血腥殘酷的一幕,卻在她輕緩溫柔的動作中讓人看見寧靜祥和。沒有人發號施令,但周圍百姓有志一同噤聲不語,彷彿濡染了小姑娘身上的寧和,大家都盯著她,看著那雙白皙細緻的小手,一下一下安撫著母狗,彷彿她身上出現聖潔光輝。侯一燦雙手環胸,和所有人一樣盯著眼前的少女,無法別開眼睛。她多大了?十一歲?十二歲?身形尚未長成,個子矮小、身材單薄,一張雪白清秀的瓜子臉,長睫彎彎,五官明媚,一身月白長衫,飄逸出塵,宛如下凡仙子。是稚嫩年紀,但身上有著成熟女子的從容穩重,很奇怪,卻也很吸引他,他嘴角微微勾起,帶著點痞樣兒。安溪轉頭看著主子爺,發現主子爺眼底浮起一抹……興味?應該是他看錯了吧,主子爺對女人向來只有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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