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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見司徒聽音痛苦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下意識地將一股內力從掌心傳了過去,不料司徒聽音的身子猛地一震,險些昏死過去,驚得展昭慌忙撤去內力,喚道:“師父!”

司徒聽音渾身劇烈顫抖著,已是上氣不接下氣,張了幾次口,才說出話來:“不……不必浪費功力了,師父……師父要走了。記住!要光大……光大……”鮮血一股股從嘴角流淌下來。

“師父放心!弟子一定會光大天音派!”展昭徒勞地鎖住他胸前的大穴,擦拭著他嘴邊的鮮血。焦急、惶恐、悲傷與絕望,幾乎顛覆了展昭所有的自信,他不知道究竟智慧有何用?武功有何用?悟出先賢的高深大道又有何用?半年,短短半年之間,至親的兩位師父全都離他而去,而他卻只能眼睜睜看著,無法阻止,也無力挽留。

司徒聽音去了,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臉上沒有絲毫痛苦和遺憾,只有滿足和嚮往。他是帶著笑走的,笑得那樣稚氣,像個初生的嬰兒。他感激“生”,讓他與琴樂結緣,更感激“死”,讓他與琴樂永伴。

白玉堂雖為司徒聽音的死難過,但心中更多感慨,他也通曉音律,但從不知琴樂竟有如此巨大的魅力,能叫人終生痴迷,甚至看破生死。

梅娘和澄因都靜靜地流下淚來,他們的難過一半是為司徒聽音,一半是為了展昭。展昭抱著司徒聽音的屍體,剛毅的臉龐上沒有一絲表情。昏黃的燭光將他的影子投射在師父挺直的屍身上,令整個石室變得無比沉寂。

彤雲漸漸感到一股攝魄的力量從展昭身上散發出來,逼得她透不過氣,心底莫名泛起一陣不安。

她從未和展昭正式交過手,展昭的武藝究竟有多高,功力究竟有多深,早在百姓繪聲繪色的傳頌中,成了一個迷。她心知自己沒有多少勝算,唯有先發之人。當即一掌揮出,用內勁將司徒聽音的古琴吸在手中,左手託琴,右手撥絃,催動了琴蠱。

琴音一起,梅娘臉色驟變,雙手緊抓心口,身子向一旁倒去。

白玉堂忙抱住梅娘,驚道:“怎麼回事?你不是服過解藥了嗎?”他哪裡知道梅娘把解藥給了展昭。

澄因抵禦著心痛,連忙盤膝坐好,雙手合什,大聲唸誦起經文來。梅娘聽到經文,疼痛稍緩,由白玉堂扶著,也學著澄因的樣子坐定,憑著腦中粗淺的記憶,勉強隨澄因一同誦經。

展昭並不急於出招,只是傾心靜聽,片刻已揣摩出了曲調的規律。待聽得彤雲以“抹”指按於第四根琴絃之上,忽然揮劍向彤雲橫掃過去。這一劍並無多少力道,只是出手奇快。而此刻,彤雲的右手小指正以“勾”式掛在第五根弦上,因急於接招,指尖力度頓時失控,“錚”地一聲,琴絃驟斷!

待彤雲避開劍勢,方要繼續接招,卻見展昭已收劍回鞘,長身靜立,微笑不語。詫異之下,彤雲這才明白,原來要催動琴蠱,彈奏時絕不能有一處錯漏,否則便會失去效力。而她手中的琴已然斷了一弦,再也無法催動琴蠱。

彤雲恨得睚眥俱裂,將古琴棄在地上,拔出腰間軟劍,抖腕向展昭刺去。只見那劍身薄如紙,韌如絲,越到展昭近前,抖動得越發迅速,狂暴的勁力帶著赤紅的光暈貫穿於整個劍身,猶如飛蛇穿谷,東海揚波。

她雖勢如此兇猛,展昭卻是動也不動。眼看劍氣就要觸及展昭的身體,彤雲眼前一花,展昭已消失無蹤。不等她反應過來,只覺得掌心劍柄一劃,軟劍已然脫手。她心中一陣慌亂,急忙轉攻為守,側眼看時,見軟劍竟已握在展昭手中。

白玉堂看得目瞪口呆,不禁奇怪:“他的功力是何時恢復的?竟還精進到如此地步!”心想,縱然自己沒有受傷,又有孟老前輩的60年功力,與彤雲對陣之時,想要空手奪劍也斷無可能,而他這一招,居然使得如此輕鬆!

展昭隨手將軟劍遠遠丟擲,只聽“嘡”的一聲,大半劍身已插入石壁,劍柄不住搖晃,嗡嗡作響。

展昭雙眸寒光熠熠,沉聲道:“束手就擒吧!別逼我親手殺你!”

彤雲雖遭挫敗,卻有恃無恐,嘲諷地一笑道:“殺我?你就不怕將來後悔?”

展昭肅然道:“殺你這種不忠不義、兇殘惡毒之輩,我為何要悔?”

“說的倒好聽!”彤雲笑吟吟地低眉打量著自己道:“我就不信,‘連彩雲’站在你面前,你會捨得殺她!”

展昭早知她會據此要挾,冷笑道:“冒充彩雲,你還不配!”

彤雲卻不生氣,纖白的手指從鬢角柔柔劃過道:“就算我不配,可我如今這副模樣,你若忍心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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