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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太后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昨日哀家召見白玉堂,與他談起了春妮與梅孃的婚事。”

展昭早知太后邀他對弈是為了此事,卻不料太后會如此直言不諱。

只聽太后又道:“白玉堂對梅娘頗有情意,哀家本想為他二人賜婚,可梅娘卻已心有所屬……”說話間,雙目凝視著展昭,半分不移。

展昭回避著太后的目光,半晌才道:“臣……不值得公主掛心。”

“對你掛心的何止梅娘一人?”太后深深嘆息道:“你心性何等通透,當知逝者已矣……”

展昭緩緩抬起眼簾望著太后,眸光黯然。

適時,亭外微風拂過,吹皺了一池碧水。太后放下手中的棋子,起身走向靠近雁池的朱漆欄杆,望著池中蕩起的片片漣漪,對展昭道:“你可知道,哀家一向視明珠如命,卻為何願將它賜於你?”

展昭起身侍立在太后身邊道:“臣不知!”

太后回過身來,直視展昭的雙眸道:“因為在哀家心中,一直希望你能成為哀家的愛婿!”

展昭聞聽,震驚當場,良久無語。

展昭深知包拯記掛於他,一回到開封府,便去了包拯的書房,見公孫策也在那裡,便將御花園發生的事,簡略告知了二人。

公孫策見他神色頗為疲憊,嘆道:“出府之前,大人與我是如何叮囑你的?你這趟入宮,不僅遲遲不歸,竟還不顧自己的傷勢,與人動武。”

展昭笑道:“餘千帆故意挑釁,難道先生讓我束手就擒?”

包拯念及展昭的終身大事,勸道:“太后的意思,展護衛何不認真考慮?”

公孫策笑道:“你若做了駙馬,也是開封府一大喜事。”

“先生說笑了!”展昭低眸道:“我尚無娶妻之意。”

包拯與公孫策對視一眼,待要再勸,卻聽他道:“展昭此生能追隨大人,於願足矣!”

數日後,吏部將天音派一干人犯移交回開封府,包拯當日便審結了彤雲一案,除從犯郭仲清因戴罪立功被判十年流刑之外,天音派其餘眾人皆無罪釋放,天音派石府也被解除了查封。展昭親自接眾人出了牢房,隨他們一同回返石府。

依照本派慣例,展昭並未給司徒聽音擺設靈堂,只將他的屍身安放在石棺之中,與歷代祖師共眠於同一石室。碩大的石棺,足矣將粉碎的樂器安放在司徒聽音身旁,以完成他的遺願。

天音派歷代祖師及上官聞樂和司徒聽音的靈位在上,展昭拈香跪地,誠心叩拜,立誓要秉承師父遺訓,將天音派發揚光大。只是立誓之後,又不免彷徨,畢竟在他和師父心中,“光大”教派之法並不相同,他一心想發揚本派“普濟天下百姓”的要義,而師父卻期盼天音派能“聞達於天下”。

以展昭如今的官職和皇上對他的恩寵,要令天音派“聞達於天下”並非難事,然而這卻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帶著白玉古琴再次步入禁地,展昭已感覺恍如隔世。短短數日之前,自己在此處頓悟,以為從此以後,自己的心境當真可以達到莊子“逍遙遊”的境界。卻怎料世事無常,師父的驟然離世,彤雲的借屍還魂,打碎了他自認為已牢不可摧的堅強與平靜。

他恍然覺得,有些東西亂了,卻又不知究竟是什麼亂了——是得與失,生與死,還是銘記與忘卻?

當晚,包拯從展昭口中聽到了多年來最為震驚的一句話,然而更令包拯難以捉摸的是展昭臉上的淡然。

公孫策也覺得難以置信,問展昭道:“展護衛當真要住進大相國寺?”

展昭點點頭,對包拯道:“屬下不會久居,只想請假數日。”

“當真只是數日?”包拯深知展昭不會無故告假,莫非與連彩雲的再度死別已令他心灰意冷,看破紅塵?包拯不怕他受傷,也不怕他難過,最怕他明明飽受傷痛,表面上卻依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從容。包拯不敢輕易准假給他,唯恐他往相國寺這一去就沒了歸期。

展昭對包拯的質疑頗感意外,懇切地道:“當然只是數日。”

公孫策勸道:“你傷勢未愈,大人希望你留在府中好好休息。”

“大人的體恤,屬下明白。”展昭道:“只是相國寺更為清靜。”

“清靜?”包拯不悅道:“莫非府中就不清靜?”

展昭沒想到請幾天假會這麼難,一時也不知如何說服包拯。

卻聽公孫策道:“大人,近日府中事忙,的確是亂了些,倒不如讓展護衛到大相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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