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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養傷,寺中環境清幽,傷愈得也會快些。”說著,向包拯遞了個眼色。

包拯雖不明其意,但知道公孫策心中已有計較,便答應了展昭,同時要他承諾七日之內必定迴轉府衙。

☆、 方外塵緣

適時,仁宗正於宮中賜宴,翰林學士宋祁也在其列。席間,侍婢彈唱之詞正是他今年上元節所填的《鷓鴣天》,曲中唱道:“畫轂雕鞍狹路逢,一聲腸斷繡簾中。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金作屋,玉為籠,車如流水馬游龍。劉郎已恨蓬山遠,更隔蓬山幾萬重。”

深情的詞句將宋祁的記憶又帶回了那個美妙絕倫的夜晚——那晚,街市之上賞燈遊玩之人甚多,由於道路過於擁擠,宋祁的官轎不慎撞到了一名宮女的轎子,幸得該名宮女忍讓寬宥,才避免了一場衝突。不經意間,他驚見宮女美貌,深感其溫婉可人、清雅高潔,頓生愛慕之情,回府之後,便即興作了這首《鷓鴣天》。然而,須知宮女即便未被皇上寵幸,也是皇上的女人,他身為臣子,竟斗膽寫下這樣的詞句,實乃大不敬之罪。

此刻,宋祁聽聞侍婢彈唱此曲,想必皇上已然知悉此事,直嚇得汗溼額角,惶恐無地。

然而仁宗臉上卻並無怒意,看著宋祁的眼光還頗有幾分欣賞,他舉起御盞,示意宋祁與其共飲,含笑道:“好一句‘劉郎已恨蓬山遠,更隔蓬山幾萬重’!宋愛卿,蓬山不遠,蓬山不遠啊!”

宋祁怔怔望著仁宗,心中既驚且喜,又惶恐至極,連忙以袖遮面,將滿杯御酒灌入了喉嚨。

次日清晨,展昭如願去了相國寺暫住,包拯也如願從公孫策那裡得到了錦囊妙計——請相國寺方丈相助。於是包拯即刻修書一封給方丈大師,說明情由,望其對展昭多加勸導,切不可讓他看破紅塵。

然而方丈大師看罷書信卻不以為意,雙目微合,輕嘆一句:“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便雙手合十,繼續默唸起經文來。

願望與現實往往相去甚遠,展昭一心想求個清靜,可自從踏入相國寺,便沒得過一天安寧:第一日,春妮來訪;第二日,包拯與公孫策前來看望;第三日,梅娘到寺院“進香”。若非每日還能在晨鐘暮鼓聲中沐浴佛光,展昭絲毫也感覺不到身在“方外”與“紅塵”究竟有何兩樣。

到了第四日,當展昭以為終可得些清靜時,又有小沙彌來報,說有兩位不肯通名報姓的故人來訪。

展昭無奈,只好合上手中曲譜,放在師父留給他的古琴“太古遺音”旁邊,請那二人前來相見。

不多時,小沙彌帶二人走了過來。展昭放眼望去,只見二人都是二十多歲年紀,一個身形單薄,一個體態壯健,雖然都是平民男子的裝扮,可前者走路的樣子看似大而化之,骨子裡卻頗有些忸怩之態。

展昭星目含笑,迎上幾步,拱手道:“果然是故人,好久不見!”

那單薄之人見到展昭旭日般的容光,眼神一痴,隨即將脖子一揚,擺出一副傲氣的樣子,嬌聲道:“怎麼,見本宮穿著百姓的衣裳,就把君臣之禮都免了?”

展昭笑道:“安樂公主之所以微服前來,不就是想免去這些繁文縟節嗎?”原來,他面前之人乃是安樂公主趙玲瓏,另一人則是公主府副總管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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