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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被他猜中了心思,心下十分歡喜,嘴上卻不肯承認,故意板起臉道:“罷了,罷了!我今天有急事找你,沒空跟你囉嗦這些。”看到石桌上橫著的古琴,登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抖衣襬,腳踩石凳,揚手在腿上“啪”地一拍,指著展昭道:“唉!都火燒眉毛了,你居然有心情在這兒彈琴!難道你真想出家,不問世事了?”

展昭欣賞著她“高雅”的動作,想起一年前初識她的樣子,不禁一笑。

玲瓏立時便惱了,氣呼呼地道:“你笑什麼?”低頭打量了自己一番,忙把腳放下來,略顯生硬地擺出規矩的站姿,撅起小嘴兒道:“有什麼好笑的?不就是嫌我不夠溫柔,不像女孩兒嗎?”

小七依舊是當年那個魯直的性子,見玲瓏吃了虧,趕緊上前維護,對展昭喊道:“展昭!當年她只是個平頭百姓,你欺負她也就罷了,如今她可是當朝公主,你怎麼還敢欺負她?”

展昭搖頭輕笑道:“我何時欺負她了?”對玲瓏道:“誰說女子一定要儀態端莊,性情溫婉?”負起手緩步走向蓮塘邊的草叢,望著叢中幾點白色的野花道:“女子如同這世上的花,千姿百態,各吐其芳,何來高低貴賤之分?牡丹雖富貴典雅,卻太過高傲,倒不如這叢中野花明麗自然、平易近人,別有一番清新之美。”

他背對著玲瓏,隨性抒發著心中所想,卻未察覺玲瓏的兩頰紅了又紅,好像一連塗了好幾層胭脂。

待展昭轉過身來,玲瓏已倉惶地背過身子,恨不得找個角落躲進去!

小七這下更生氣了,衝到展昭面前,雙手叉腰道:“展昭!你別太過分了!你再敢調戲她,我……我就告到皇上那兒去!”

玲瓏卻忽然一反常態,攔住小七道:“你瞎說什麼,誰調戲我了?”不敢抬頭看展昭的眼睛,連忙扯開話題道:“我今天來,真的有急事要告訴你!”此時說話的語氣已輕柔了許多。

展昭想起她方才提到“火燒眉毛”,心中也不安起來,問道:“什麼事?”

“宋祁這個人你知道嗎?”玲瓏的臉色這才恢復如常,抬頭正視展昭。

“宋祁?”展昭思慮片刻道:“莫非是工部尚書兼翰林學士宋祁,宋子京?”

玲瓏道:“對!就是他!”

展昭嘆道:“天聖二年,他與兄長宋郊同登進士及第,本是排名第一。當時的劉太后卻以“弟不可先兄”為由,將兄長宋郊定為第一,置宋祁於第十,實在埋沒了他。”

“這我倒不知道!”玲瓏滿面焦急之色道:“可我知道,皇兄快要把春妮姐姐賜婚給他了!”

“你說什麼?”展昭有些不相信玲瓏的話,問道:“你從哪兒聽說的?”

玲瓏“哼”了一聲道:“什麼叫‘從哪兒聽說的’?好像我是街上的‘包打聽’!這可是教我禮儀的禮部尚書洪師父親口告訴我的!他說,幾天前,皇兄在御宴上刻意安排侍婢們彈唱了宋祁填詞的曲子,似乎叫什麼天,對!叫《鷓鴣天》!其中有一句關於蓬山的,具體我也不會背,總之是說他在上元節那天看上了一個美貌的宮女,恨不得把她娶回家。可皇兄知道以後,不僅沒治他的罪,還說什麼‘蓬山不遠’,洪師父說,皇兄分明是有意把那個宮女嫁給他!”

她敘述的不甚清楚,但展昭大致也能聽懂。而且宋祁的《鷓鴣天》傳唱已久,他也曾有幸聽過,對那句“劉郎已恨蓬山遠,更隔蓬山幾萬重”頗有些印象。只是展昭不明白這與春妮有何關係,正要問玲瓏,卻聽她道:“你知道那個宮女是誰嗎?就是春妮!”

展昭奇道:“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玲瓏道:“上元節那天,八皇叔邀我和春妮、梅娘去王府觀花賞燈。我從公主府出發,不與她倆一路,而梅娘多陪了太后一會兒,出宮晚了些,所以春妮是單獨坐轎出宮的。都怪我多事,出了個餿主意,讓她倆都假扮宮女去見皇叔,想給他老人家一個驚喜,可沒想到……”

展昭道:“沒想到,宋學士路遇春妮,錯把她當成了宮女?”

“就是,就是!”玲瓏愈發心急如焚,上前一步道:“皇兄也許還不知道那個宮女就是春妮,可即使知道了,說不定也一樣會把春妮賜婚給宋祁。洪師父說,皇兄對宋祁的才華愛惜得不得了呢!你快別呆在廟裡了,趕緊想想辦法,等皇兄頒下聖旨,可就來不及了!”

展昭雖然一直期盼春妮能早早出嫁,但不知怎的,事到臨頭竟有些不捨,不禁在心中感嘆:“或許天下做哥哥的都是如此吧!”對玲瓏道:“其實你也不必著急,這未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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