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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糖硬硬的,有點粗糙,檸檬味兒。是在超市隨意都能買到的那種、最廉價的糖,放進嘴裡的時候會有濃烈的香精味道。但是卻很甜。鄒和喜歡這種濃烈的甜味。作者有話要說:注:有一句化用自《洛麗塔》lolita, light of y life, fire of y los y s, y ul洛麗塔,我的□□,我的慾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 假條天氣太熱,鄒和剛剛又在外面曬了半天,水果糖變得有些黏膩。糖又不像巧克力那麼軟,鄒和很是費了一番力氣,才把糖剝好放進那個男生的嘴裡。糖是進去了,可是糖紙還在手裡。鄒和低頭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指和手裡夾著的糖紙,猶豫一下,最終還是用手指蹭了蹭糖紙,然後小心地放到嘴邊,嚐了嚐糖的甜味。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不過本來就不是事事都有原因的。很巧,鄒和剛將手指用紙巾擦淨,身邊那個男生就呻吟一聲,悠悠醒轉過來。任溪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嘴裡黏黏糊糊的。仔細嚐嚐,發現是巧克力混著檸檬糖,甜得有點兒過分,向來最討厭吃甜的任溪覺得自己被齁得嗓子眼痛。他不是應該正在軍訓嗎?任溪剛一有動靜,鄒和立馬就感覺到自己肩膀上的這個人要醒了。鄒和動了動肩膀,將聲音放低,小聲道:“你沒事吧?”任溪想起,他那個時候眼前一黑,應該是暈過去了。所以他現在應該是在醫務室。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如校醫,任溪剛一醒過來,就轉身過來察看任溪的情況。校醫把任溪的身體扶正,讓他的腦袋靠在沙發上而不是鄒和的肩膀上,問道:“感覺如何?”任溪嘴裡的水果糖還沒有化,說出來的話含含糊糊的:“還行。”校醫用眼神兒示意鄒和把那杯紅糖水,然後問任溪道:“是不是中午沒吃飯?”任溪右手扶著腦袋,想了想,回答道:“吃了。”校醫追根刨底:“吃的什麼?”任溪無奈,只得老老實實招供:“食堂人太多,吃的麵包。”校醫嘖嘖兩聲,教訓任溪道:“自己什麼身體自己不清楚?低血糖還敢不老老實實吃飯?是覺得命長?”任溪沒有回答。鄒和將紅糖水遞到任溪手邊兒,任溪伸手接過,卻沒有喝。嘴裡的糖還沒有化,他不喜歡太甜的。校醫坐回辦公桌旁,從抽屜裡摸出來一沓假條,頭也不回地問道:“小子,叫什麼名字?”任溪的腦袋還暈暈乎乎的,他用空著的那隻手揉了揉太陽穴,儘可能清晰地回答道:“任溪,任用的‘任’,溪流的‘溪’。”校醫筆走龍蛇,唰唰地幾張假條就填好了。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校醫繼續道:“那邊兒那個腿骨折的,名字。”鄒和趕忙答道:“鄒和,鄒忌的‘鄒’,和睦的‘和’。”校醫唰唰又是幾張假條。走過來把假條遞給鄒和和任溪,校醫老大不耐煩道:“今天就算了,從明天開始操場旁邊兒看臺上坐著去,我這兒沒有那麼多地方給人坐。低血糖的每天把飯吃飽幫助幫助這個骨折的,骨折的每天監督低血糖的吃飯,明白?”鄒和又笑起來,道:“明白。”任溪看著旁邊笑得甜甜的斷腿小青年,雖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不用軍訓了總歸是一件好事,所以他也應答道:“明白。”校醫嗯了一聲,不再管這兩位病號兒,留他倆互幫互助去了。周圍的同學瞪著他倆手裡的假條,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那可是,假條啊!能不用參加訓練的假條啊!同學們一時之間只恨自己傷的不夠嚴重,對那一沓白白的假條各個垂涎欲滴。眼看著校醫不再打算管他倆,鄒和也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用比較平常的心態自來熟地問任溪道:“你好點兒沒?”任溪看著眼前這個瘦瘦的,眼睛又大又圓和貓兒似的男生,客氣道:“好多了。剛才我有沒有壓到你?”鄒和笑起來,答道:“哪兒能呢,我只是暫時骨折而已,哪兒有那麼弱雞。”任溪的嘴角也抿出來一個小小的弧度:“那就好。”鄒和自我介紹道:“我叫鄒和,計算機二班的。”任溪也客氣道:“任溪,哲學一班。”感情剛剛校醫問名字的時候他倆是選擇性失聰還是咋地。醫務室裡並不安靜,同學們三三兩兩小聲嘰嘰喳喳聊著天兒。在這兒待著,既沒有沒有手機可以玩兒,也沒有功課需要念,如是再不聊聊天,豈不是太過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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