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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感覺多看一眼都要折壽。連長檢閱完鄒和的軍訓感想,又問任溪道:“你寫了嗎?雖然我沒告訴你,但是你看見鄒和寫的時候也應該意識到自己也是要寫的了吧。”任溪不多廢話,直接把軍訓感想遞了過去封住了連長的嘴。任溪的字和鄒和的字截然不同,簡直就是兩個極端。他的字流暢而清晰,寫字的時候一筆一劃又都像是帶著力度,自有一番瀟灑風流之態。連長看看任溪的字,再想想自己那筆也就比鄒和強一點的狗爬,老臉一紅,也不好意思再對鄒和的軍訓感想發表什麼意見。畢竟就算讓他去寫,恐怕寫得也不及鄒和十分之一的好。連長只得輕咳幾聲,收好手抄報和兩份軍訓感想,把雙手往身後一背,語調嚴肅道:“那你倆下午準備做什麼呢?”鄒和懵逼:……這這這,難道下午就不能好好地歇一歇了嗎?而任溪,根本沒有答話的意思。連長又說話了:“這可不行呀,你看同學們都在操場上辛苦地訓練,你們怎麼可以就這麼歇著呢?那個高個兒,你是低血糖,是吧?”任溪點了點頭。連長又道:“其實低血糖不犯病的話根本沒有場外休息的必要,但是既然校醫已經批了你的假,那你不參加訓練也無妨,但是總得做點事情吧?”任溪短短地“嗯”了一聲。鄒和在一邊義憤填膺,低血糖怎麼啦?連長是沒看見昨天任溪的臉色,慘白慘白的,忒嚇人了,休息是理所應當的。什麼叫偏心?什麼叫活體濾鏡?這大概就是了。連長無瞅一眼鄒和憤憤的神色,不緊不慢道:“你是腿斷了是吧?”鄒和試圖糾正道:“連長,我這是右腳骨折,不是腿斷了。”連長大手一揮:“反正都差不多。你手還能用吧?”鄒和只得道:“可以。”連長滿意道:“你們兩個,低血糖的去把水抗到每個方隊訓練場地的旁邊,斷腿的一會兒去給同學們倒水。噢對了,水都堆在訓練場的門口,中午礦泉水公司剛送到的。”連長又考慮了一下這位低血糖同學是不是因為身體很虛弱才低血糖的,問了句:“能扛動麼?”僅僅是低血糖而不是肌肉萎縮的任溪無奈道:“能。”連長哈哈大笑:“那行,那就這樣了,你倆從明天開始就幹這個活兒,軍訓感想和板報都不用弄了,專心為同學們服務。”本來以為能躲個清閒的鄒和情緒低落:“哦。”本來也沒想著逃軍訓,只是因為校醫開了假條,而且看這隻小柯基挺需要人照顧的任溪面無表情:“噢。”連長給兩個“閒散人員”分配完任務之後,美滋滋地離開了。軍訓嘛,就是每一個同學都要動起來的,這樣才能培養他們團結友愛的精神。身體好的要好好訓練,身體不好的也要盡其所能發光發熱,這才對嘛。 夜晚就這樣,搬水和倒水,成為了任溪和鄒和的日常任務。在接下來的十幾天軍訓中,同學們總是能在操場上見到兩個身影,一個高個子的男神,模特兒身材肩寬腿長,扛著水來來回回,看上去比他們這些在烈日下訓練的人還要苦逼。還有個矮一點的斷了腿的小可愛,每天蹦躂來蹦躂去給同學們倒水,臉上永遠掛著甜甜的笑容,看著就讓人覺得心情好。軍訓生活對於別人來說可能還會有點兒變化,因為訓練的專案是會一直在變化的,不可能十幾天一直讓人稍息立正踢正步。但是對於任溪和鄒和而言,卻是沒什麼變化,日日都差不多的,因為他倆的任務每天都是搬水倒水,面對的也都是同一堆同學。鄒和現在每天就是起床——洗漱——和任溪一起吃早飯去操場——倒水——午飯——倒水——晚飯——整理內務或者倒水。只有最後一項由變化,區別就在於有內務檢查的時候他和胖子楊還有李多多拾掇他們那狗窩,晚上是繼續訓練的話他和任溪繼續搬水倒水。直到軍訓結束前夕。q大軍訓有一個傳統,就是在軍訓結束的前一天,教官會買一個大蛋糕來,大家一起在操場上吃蛋糕唱歌玩鬧。這項活動可不分病號不病號,只要是個人都能參加。q市晝夜溫差比較大,就算是白天一個個都感覺能曬暈過去,到了晚上也都能把人活生生凍成狗。胖子楊此時就在瑟瑟發抖著,他旁邊坐著的是斷著腿且對氣溫變化毫無反應的鄒和。胖子楊一身脂肪,但是卻在關鍵時刻派不上用場,看著瘦不拉嘰的鄒和對寒冷無知無覺,胖子楊不禁感到嫉妒:“你為什麼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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