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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和的臉今天第無數次地紅成番茄,熟得正好的那種。彷彿再加點肉沫就能做成一鍋番茄肉醬意麵。幸好任溪跑得還蠻快的,沒留給鄒和太多時間胡思亂想。不然怕是鄒和今天晚上會睡不著覺。不過從他今天所受的刺激來看,今晚他還能不能睡個好覺,尚屬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任溪卡著一點半的點兒,於一點二十九分之時帶著小柯基衝進了訓練場。非常驚險,就差一點點,他倆就要遲到了。站在門口兒卡人的煤球兒撲了個空,只好大聲衝著後面已經是鐵定遲到的人大聲吼道:“快點!都沒吃飯嗎!”後面的人委屈巴巴,憋紅著臉又提了提速度往訓練場衝。趴在任溪背上的鄒和扭頭抱歉地對煤球兒笑了笑。雖然他的本意是不好意思,但是落在煤球兒眼裡,這就是一種挑釁。但是作為教官兼學長,煤球兒也不好和一個腿斷了的人計較太多,只得嚥下這口氣,準備一會兒把遲到的學生都訓一頓,再回到自己所帶的班級訓別的人。這才兩天,煤球兒就已經隱隱有嗓子啞掉的趨勢。雖然如此,但他還是兢兢業業地訓著人。非常有愛崗敬業的精神了。眼瞅著終於在成功在一點半之前回到訓練場,鄒和忍不住笑起來。就像是成功叼回網球的小柯基一樣。鄒和的聲音都帶著笑意,他在任溪耳邊說道:“放我下來吧。”任溪只覺得一個激靈。鄒和的聲音軟軟的、甜甜的,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清越。因為是他揹著鄒和的原因,所以鄒和一說話,幾乎就是嘴唇靠著他的耳朵說話,酥酥癢癢的。任溪的耳朵開始也有點兒變紅的趨勢。俗話說得好,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他們去吃飯的那一路上,他一說話鄒和的耳朵和心就開始癢,搞得鄒和麵紅耳赤的,只恨不得學個隱身的術法,原地隱去。現在,鄒和一說話……任溪動作麻利地把鄒和放到了地上,找話題道:“走吧,找個地方坐。”鄒和因為比任溪矮個十幾厘米,又腿斷著雙眼隨時要注意前方路況的緣故,並沒有看見任溪悄悄變紅的耳朵。而且任溪這個耳朵紅的非常雞賊,僅僅是耳朵尖兒紅了一點點,其他地方一切如常。而耳朵尖兒這個部位吧,一般情況下又是會被頭髮完美遮擋的……所以除了任溪自己覺得耳朵有點兒燙之外,沒有任何人能發現他耳朵紅了。和鄒和那種一臉紅恨不得脖子都開始紅的狀態一比較……小柯基非常慘了,心情根本不可能被遮掩住。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錯過男神耳朵紅的小柯基噠噠噠地又蹦躂著去找地方坐了。任溪在旁邊扶著他,心情很奇怪。不是,大家都是男人,說個話又怎麼了,自己耳朵紅什麼紅?不能理解。小柯基樂呵呵地找了個地方拉著任溪端端正正坐好,他倆剛坐好,連長就過來了。就像是專門等著他倆一樣。連長依舊是笑眯眯的:“你們板報做得怎麼樣啦?”任溪把做好的手抄報遞了過去,鄒和則搶答道:“都做好啦!”連長看了看,喜上眉梢:“你們倆也太謙虛了吧,畫得這麼好,還叫不會畫畫?”鄒和笑得特別甜:“都是任溪畫的,他畫畫特別好。”傻白甜全然不知自己是在給任溪攬活兒幹。連長笑得老謀深算:“好好好。”鄒和也跟著傻笑,天真無邪,像是受表揚的是他自己似的。連長話鋒一轉:“軍訓感想寫好了嗎?”鄒和大大方方拿出自己的軍訓感想,驕傲臉:“寫好啦!”昨天他可是抄了,阿呸,寫了很久的。連長接過鄒和的軍訓感想,只看一眼,臉就開始向苦瓜進化。蒼天在上,鄒和這到底都寫的是些什麼東西喲!鄒和滿分一百五他九十的語文水平發揮良好,一筆字爛得出神入化,想要看懂,只能靠猜。要不是數理化需要寫的字少,阿拉伯數字是個人都能寫清楚的話……鄒和能不能考上q大就能懸了,畢竟說他的字是狗爬恐怕狗都要抗議。不過如果他的字能寫得好看的話……不說好看,只要能寫得清楚,他可以選擇的學校只怕都要上一個臺階。但是從小字就寫得非常之爛的鄒和已經認命了,寫不好就是寫不好,沒辦法的。就像有的人一進廚房就要炸廚房一樣,沒辦法的,他也不是主觀意志上要把菜燒得跟下過毒一樣的。連長草草掃了一眼鄒和的軍訓感想,估摸著這小子字數是寫夠的之後就沒有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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