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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他倏然把嘴巴張到最大,發出了極淒厲的一聲嚎叫。我被嚇得心都頓住一霎,差點兒忘記了跳。張文笙怕外面聽見聲響,揪住我就出了牢房。我要掙扎,他直接把我抱得兩腳都離了地,在我耳邊喝到:說好了的!不要婆媽不要誤事!我們能救他!只是現在不行!走!張文笙把我安然送回到自己的屋裡、床上之後,我都還是一直在哭。我記得的白老闆,不當是這麼狼狽悽慘的。攪和到我的事情裡,是他倒黴的開始。對我來說,這一番起伏,許多經歷,不過佔據了人生幾個月,對他來說,是一路從天上落到地獄裡的許多年。我拽著張文笙的衣袖,邊哭邊問:縱然我救他出來,他也看不到了,他這輩子都要瞎,我能怎麼辦啊?張文笙爬上床來,一把把我攬在懷裡,我感覺到,他將臉貼在我沾滿了白老闆汙血的半邊臉皮上,死死貼住。然後他靠近我的耳畔,一字一字對我念出彷彿蠱惑一樣的言語。我聽見他講:這些都是可以改變的,只要我們拿到定位器,我們可以穿越回去!靠穿越,改變結局,改變這一切事的結果!我們可以的!曹士越,你去過未來又回來,你知道的!穿越回去,改變一件小事,就能改變一切!是的,他還是篤信。他沒有失去過這種篤信。即便付出了他老師陳虞淵的一條命,他也還是,相信穿越能改變命運。郎心如鐵。 對面易春色,離心已萬里十六、穿越這個事情真是個無底洞,一旦沾上此生都甩不脫。其實我最初並不想穿的,我是被逼的。可現在我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睡不著,時時琢磨著怎麼才能再穿越。要怎樣才能再穿越?要再穿越到什麼時候、做下什麼樣的事,才能剛剛好把壞的事情變好、又不把好的事情變壞?我曾經在光輪號的牢房裡,搞不懂為什麼眼前的那一個張文笙蓬頭垢面、兩眼通紅。探望過白老闆之後我根本都睡不著,眼淚順著弄得脖子裡溼了整夜。第二天攬鏡自照,也是頭髮蓬亂,兩眼哭到紅腫。總算能明白他了,無非都是意難平。張文笙陪了我一宿,天亮時起身要走。我拉住他的手,問他:我爸有寶貝的訊息如今放出去了嗎?張文笙道:按你說的,找了何老三,他盯著我看了半天,遲遲疑疑。事情還是應了。我一想到何老三盯著張文笙看無非是聽說他死了想,心裡就突地一落。我瞧著張文笙,他現在固然疲倦,然而雙頰泛著活色……何老三必然已聽說過,張副官已死。他是真個死過一次了——而且,若我不能順利穿越去改變這些事,他還是得要這麼死……要是搶不到定位器,要是不能再穿越,事情就會這麼走下去,我要做小芳、小蕙的親老公,我要終身熬煎在這一樁又一樁的我悔憤當中。我又問張文笙道:他沒問你怎麼沒死?張文笙笑道:在他們這類人看來,是能人就當有本事不死,真的束手就死,才是怪事。他離開後,我爸果然派人喚我去吃早飯。他將娶新妻,約莫是重現柔情,連我這個近來被禁足的兒子都可以一時得赦,跟他們共進三餐,談笑風生。去吃飯就瞞不住我這張哭到浮腫的臉。還沒上桌,走出院子我就遇到陸小姐,雖然還沒過門,媽子婆子使喚丫頭已經給攢了五個,她看到我頭一句也是:少帥,你昨晚上哭過?我尷尬得很,不好說是也不好說不是,便搖了搖頭:不要叫少帥,過幾日我還要叫你一聲“媽”。押著我的兵催促我們走動,她又墊著腳尖趕了兩步追上來:不叫你少帥,難道要叫你“士越”?我都被她逗樂了:陸小姐,您隨意。等您過了門,我們可能不常見得著,並沒有叫來叫去這麼多麻煩。這時我心裡想的還是,如果事情辦得成,到時候我特麼就跟張文笙遠走高飛了,人在哪朝哪代你們都不會曉得,還見面呢,還“士越”呢……不料陸小姐聽了我這話,也不生氣,兀自追在我身後,柔聲細語道:士越,我叫書婕,你也可以直接我的名字。她莫名其妙的,我被少說十雙眼睛盯著,豈止是隔牆有耳,完全是嚴絲合縫一舉手一投足全給我釘死了。完全不知如何作答,我只胡亂點點頭就算混過去了。等不多時坐在一張桌上吃飯,我爸看到我的臉孔,第一句話竟也是:誒你昨晚上哭過?我真的要憋不住了,心裡憤懣愈盛,直接衝了他一句道:我念著白老闆,心緒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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