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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給嚇得從椅子上蹦起來了:你你你說什麼?!剛跳起來,法國人以為我準備好了,便走進堂屋,對著我做了個請的手勢,說照相機架好了,請我過去先拍一張,讓他試試鎂光燈跟火石。我為了不與陸小姐再多說話,欣然答應。於是便有兩個僕人端來一面大鏡子,讓我先對著正一正衣裝。我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這天穿得倒齊整,乃是一身前清樣式,馬褂、長衫,衣服上深下淺。這一身真的很眼熟。我腦子裡過了一道閃電似的,被劈得一個激靈。我忙低頭看,果然自己腳上蹬了一雙圓口的黑布鞋,更穿著白絲線襪。我的天。這分明就是,陳虞淵給我看的——所謂的“曹士越的結婚照”上的——同一個我啊! 汝方矜所得,謂世盡盲昏十五、拍完照天色已晚,我爸留法國人抽雪茄,自己也醒醒酒,著大家各自回去睡覺。這裡仍舊是找一隊兵,照例押著我回房去。回了房我掩了門關了燈,掀開床帳,果然又看到一個張文笙窩在我床上,蓋著我的被,笑眯眯地望著我。我蹦上床,捉住他的手臂:我有話要告訴你!我正是打算與他說,原來我在未來見過的自己的結婚照,也不是什麼結婚照,不過是穿件新衣吃飽喝足一時照的。我許是不會與小芳、小蕙結婚,我們的事情或許能成。誰知張文笙反手將我一抓:路子已經打通了,今晚我就帶你去見白老闆!我噎了一口口水,想好的話都沒有能說得出來。張文笙偷了衛兵的衣服,拿來與我都換了,又跳上房梁揭開瓦片,帶我從房頂上出了屋。他做事情向來妥帖,到此我也不再多問。我們在房頂高來高去的時節,他與我道:與他說說話就好,他不能認你了……將來得便再圖救他。無論看到什麼,你千萬不要心軟婆媽,我吹哨你就出來,我們就走。這一晚我心中激越浮動,以前擔心認命,現在又蠢蠢欲動,他說什麼,都是隨意過耳,我信口就應,沒有多想。不多時到了碉樓外面,正逢看守們換班。這裡味道惡臭依然,其實衛兵們都不太願意下去守著,就著兩個新人下去。張文笙這些天來應當是仔細觀察過他們,這時等派完工,他撲下屋樑,直接把須下地牢值班的兩人拍暈,放在黑暗的樓角。這才接我一道,舉著馬燈下去地牢。昏光一柱,引著我們抵達柵欄門外。大老遠就看得見一坨黑糊糊的汙物。因為是第二次看了,我雖然心頭一緊,也沒有像上一回似的嚎啕大哭。張文笙早配好了鑰匙,這時不多話,就開門放我進去。出口只得一個,他叮囑了我一句“抓緊時間,不要節外生枝”,就自去守著出口了。我提著燈走近“白振康探員”。我在未來被陳老師庇護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裡,若那時能聯串起這一生的事,我能找得到他,一定會教他避開我們遠遠的。他是局外人,本不該淪落到如此。想到這些,我的眼淚又掉了下來。這時也不敢抽泣出聲,就一直憋著,細細地喘氣。待走到他跟前,我小聲喚了幾句:白老闆!白老闆!他毫無反應。一條腿伸得筆直,戳在我面前。我俯身下去,一陣腥臭撲面而來。影影綽綽的燈火裡,看得到他腿上流膿的傷口。我甚至不敢伸手去摸,又不知推他哪裡才好,於是又叫:白老闆!我是曹士越!這人抽動了一下,沒有立即出聲。這跟我想得並不一樣,我想過抱頭痛哭,也不覺得自己會怕他一身的傷口膿血。我以為能跟他說得上話,能一道議論一點往來計策,誰知他已不能說話。我大著膽子,伸手去摸索,一下便摸索到他軟塌塌的脖子,然後是頂在牆角的頭顱。迎著光,我雙手抱住白老闆的頭,把他的臉扳轉過來……清清楚楚,他臉上鼻樑兩側,是糊著黑血的兩個眼子。幾天不見,他沒有眼睛了。難怪張文笙提前就說,他不能認我了。張文笙勘察得詳細,他早已經曉得了。我連自己的頭都撐不住,這就低了下去,把臉頰貼上白老闆的臉孔,忍不住要爆出哭聲來。這才剛張開口,身後就來了一人一把捂住我的口。我手一鬆,白老闆的腦殼又在牆壁上咚地撞了一下。當然是張文笙,他聽見動靜不好,就下來了。白老闆本來是昏沉沉的,被我扳了一下,又被這麼一撞,總算醒了。我聽見他呻吟,急忙又去晃他,口中叫著:白老闆!白老闆!貞貞!貞貞!還記得我的聲音嗎?我是曹士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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