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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喃喃道:我以為你才走了一年,原來已經是三年了?嗯……這都是盒子的錯?白老闆聽見我說了關於具體時間的事,立刻伸手來按我的嘴:不要告訴我太多你的事,我不想知道。我想起櫻子曾對我說過的,原裝的古人提到有穿越者不是好事!她建議過我,要我見到穿越者,最好見一個殺一個。我便問白老闆:你是怕我把你殺了?曾有一個穿越者對我說,穿越者破壞歷史的完整性並不是好事,要我見到穿越者就直接殺掉。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動手的。白老闆足下一跌,道:我怕你?唉——算了算了,曹士越,不是我不教你,是你們古人很難弄懂這些的。讓古人殺穿越者這種話,可能只有極端歷史保護主義組織的人才說得出來,這幫人很神經病的,本身是非法穿越者,卻自以為特別正義,會跑去時空中“糾錯”,到處亂殺人,非要把歷史全弄成她們讀的史書上的樣子,有一點不同的變化就嚴格修改,寧枉勿縱。我趕緊又點頭:對對對,我遇到過,就是那樣子的,她特別兇啊!一個勁兒地逼我殺人……白老闆又嘆了口氣:看來我走後又發生了好多事……曹士越,你不覺得奇怪嗎?你爸爸的身邊有好多穿越者……是的,我曾經覺得這個事兒很奇怪,我曾一直覺得這個事情很奇怪。然而最後,我清清楚楚聽到過,張文笙說,我的爸爸居然也是個穿越者。沒有我爸哪兒來的我?如果他是穿越來的,我算是哪裡來的呢?我乾咳了一聲,沒有接白老闆的話頭。我說:笙哥睡醒了我們就想辦法下船,今次不會多給你找麻煩。白老闆聽到我的話,竟沒有絲毫的放鬆之意,相反的,他又一次彎下腰來,捂著心口,面露苦笑。他猛喘了兩下,喉嚨裡咯咯作響,好不容易才順過了這口氣。我看他一拳砸在一面棺材板兒上,回收了人意料的空空洞洞的一聲響。我很詫異:怎麼,連我這話也說得不對麼?我只是想下你們的賊船,早點回家去。白老闆道:下船?這船是你想下就能下的?他突然發了狠似的,一把揪住我的襯衫衣領,半拖半拎,把我搬到房間的一側牆壁邊。我看見他在牆上摸到一個表面平整無奇的機關,把整個手掌都貼合上去,按下。這一整面的牆壁都開始起了變化,就彷彿是有一隻看不見的巨手,撫觸了鯤鵬的羽毛,撥動、翻轉了堅硬的龍鱗。牆壁忽然散作無數小片,就在我的眼前消失。我看見大朵浮雲,就在眼前,與我平齊,是一樣的高度。我看向腳下的地面,它也正在散落消失。我們不在大海上。我們站在虛空中。此時此刻,我們的頭頂腳下,四方八面,盡是蒼穹。 天空上面是天空,道路前面還是道路十七、我想,張文笙應該是被我的叫聲驚醒的。但他不肯承認,非說自己一直都醒著,只是裝睡,以便暗中觀察白老闆和我。他說暗中觀察就暗中觀察吧。我叫得腦殼都疼,懶得跟他爭辯。他匆匆趕來時,我連站都站不住,蹲在彷彿根本不存在的“地板”上,閉著眼睛一直叫,叫得力氣都快用盡了。他老張走過來,二話不說,一巴掌拍在我背上,硬把我的叫聲給拍停下了。他問我:你叫什麼?我閉著眼睛對著他聲音的方向哭喊:笙哥!笙哥!我要掉到地了!我我我,我摔死了!張文笙又扇了我一巴掌,叫我睜眼,我就是不肯。接著我聽見他在我身旁,似乎是跟白老闆爭執了幾句。我叫得耳鳴心慌,他們說了什麼卻也聽不清。正在渾身發抖之際,忽然感覺到身後抄來一雙手臂,在我的胸前交叉,把我拖將起來,勉強站立。張文笙在我身後,用很兇地聲音對著我吼。他吼道:睜眼!他的聲音有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我被它所攝,像中了邪一樣,終於還是睜開了眼。周遭沒有什麼變化,我們還是站在虛空裡。雲不是我躺在家中院內,看到過的樣子,它在腳下形成了渾厚的白色海洋。完全看不穿雲下是什麼,周邊高一些的地方,則只有零星的雲絲,飄渺如霧。再往上,碧藍無垠的,是萬里晴空,陽光很充足,太陽甚至是刺目生疼的。這是在哪裡?我問他們道。在天空裡,張文笙說,在光輪號上。我的後背緊貼著他的胸膛,幾乎就要再度尖叫起來,他抬手想掩住我的口,察覺到他這個企圖後,我還是把這一聲慘叫硬生生給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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