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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闆忿忿然瞪了我一眼,還是問的張文笙。他問:等會兒我能把這個小王八蛋直接從空氣間扔出去為民除害嗎?反正天知地知,只有你知我知,在這兒幹了他,直接閉環得了。張文笙咬著麵包,還是搖著頭,只是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添了那麼一丁點兒的笑意。這笑意沒什麼用,他的容色依舊頹敗愁苦。他笑了笑,看向我,突然開口:你剛剛想打什麼比方?我說:也不是打比方,戲文我也常聽,即便不會唱,也會頌。我們三個,與棺材為伴,真正是戲臺上唱的那種,餘年值亂離、歧路遭窮敗、風流被雨打、狼狽似乞丐。張文笙停下咀嚼的動作,低頭思忖了幾秒鐘,又抬頭望著白老闆:有這個戲嗎?是這樣唱?你會不會唱?白老闆怒道:沒有!詞都不對,東拼西湊,你叫他唱,我不會唱。張文笙頷首道:沒有就罷了。若有,我蠻想聽的。白老闆道:若有我也不做這種無謂的表演了。老子現在是光榮的“鍋爐工”!張文笙笑道:說的什麼話。你能唱,我想聽,他也想聽,你就隨便來一段唄。反正這裡也沒人——反正你要是不聽話,我隨時還是會打死你的。你可搞搞清楚,我是個通緝犯啊。 盒子與桃與光輪號十六、張文笙吃飽了就睡。他自雲疲累已極,需要養精蓄銳,對我說了句:你先望風,等下我起來換你睡。估計他就是說說而已,這邊廂說完,他一頭紮在白老闆值班用的那張髒兮兮的單人床上,後腦剛剛挨著枕頭,人就鬆放下來,幾秒鐘後就睡踏實了。白老闆同我坐在一邊,望著他發愁。白老闆對我抱怨道:你看看他,他居然真的搶床睡啊!這個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我說:我們之前在牢房,牢房裡沒有床,只有個鐵箱可以躺。也沒有枕頭,躺下來硬得很,背痛頭硌得疼。白老闆對我做了個“噓”的手勢,拉我往豎滿黑色“棺材”的大房間裡走。我原是有點怕的,但他執意拽我走,顯然是不肯與張文笙“相居一室”。張文笙睡了,他又那麼高大,我沒有人幫襯,硬拗必然拗不過他。就勉強保持住笑容,踮著腳同他一道走遠了些,在一排“棺材”後站定。白老闆才剛一站下,就把我往一具棺材上攘了一把,口中道:真是冤孽,好好當你的少帥便了,你倒能耐了,經都抄不好,還學人家穿越!我的後背在棺材板兒上彈了一下,我愣了,問他:我是真的穿越了嗎?這就是穿越?白老闆怒叱道:廢你的話!這兒就咱們仨,你是穿越噠,他是穿越噠。我,我是穿越回來噠。我“噢啊”了一聲,點了點頭,道:我還是弄不懂。白老闆又攘了我一把:不懂你亂點什麼頭!這一下他力氣有點大,推得我胸口有點小疼,我便西子捧心狀略略弓身,呻吟道:我不懂為什麼你認識我、我認識你,他卻不認得你?你認得他,我認得他,他卻不認識我也不認識你……白老闆嘆了口氣道:穿越穿的是時間。你把某一年當做一個獨立的盒子來看,100年就是100個不同的盒子。我們初相見在民國三年,我就好比是民國三年這個盒子裡放的一個蘋果……聽了他這個比方,我忙插言道:你們扮小旦的,講究臉似桃腮、鬢若堆鴉,不要蘋果了,還是放一個桃兒吧。這下輪到白老闆西子捧心狀附身彎腰了,即便這樣,他看著還是很魁梧雄壯。他就那麼雄壯地窩著身子,在我對面唉聲嘆氣:行。我就好比是你們民國三年這個盒子裡的一個桃,穿越定位器開啟後,會把我直接從民國三年的盒子裡撈出來,倒到另外一個盒子裡去。如果定位的是民國四年,就在民國四年的盒子裡,如果定位是今天,我就站在你跟前。我想了想道:哦!張文笙直接把你倒到“今天”這個盒子裡了。白老闆道:非也非也!他只是信手把我隨便扔了一個盒子,我有辦法緊急求救,又被凌局長搭救回今天這個盒子。但是無論我經過多少個盒子,我自己身上的時鐘不會停,我的年歲會一直增長,它不受我跳盒子這件事影響。從我被扔出民國三年的盒子到今天,對我來說,已經過了三年了。我不是那年的白素貞了,曹士越,你看看我這不死不活的樣子,我被處分下放到引擎室已經捱了整整三年了!你能聽懂嗎!你能懂我的辛苦嗎?他一口氣說了很多個“盒子”,而我們的周圍,誠然正豎立著許多許多陰森森的長“盒子”。一時間,我對“盒子”都產生了一種粘稠陰暗的恐懼,明明自己還站在安全的地方腳踏實地,因被“盒子”們環伺,仍是心中發毛,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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