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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虞淵厲聲道:你希望擔當新一代穿越定位器原型機的測試志願者,是有自己的私心。我不會幫你,我不會毀了你,更不會讓你因為意難平,就破壞掉大家一起這麼多年的努力。你現在去除針,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隱瞞問題,除完針,先回去寫論文,我會取消你的一部分許可權,最近一陣都不要進來這個機房了,你聽見了沒有?張文笙並不反駁,也不反抗,他很乖順地答允了一句:是,教授。他極乖順地低了聲,甚至略略帶些啜泣的鼻音,一字一字說道:我知道錯了,請您原諒我。陳虞淵嘆了口氣,雙手捏著張文笙的肩膀揉了揉,安慰他道:文笙,我懂你的心思,因為特別懂,才不會讓你有亂來的機會。我們……我們是研究穿越的人,我們或許能……能插足過去,但是我們人,每個人,能夠真正擁有的就只有當下。我們只能抓住眼前,你明白嗎?張文笙沒有答他,我卻很想說話。我是很想問他,我想替張文笙去反駁他……我想說,如果每個人都只能抓住眼前,那我這算什麼?我早就連這眼前都全然不認得了,我還能幹什麼? 情知此事少知音,自是先生枉用心十五、卻原來除掉張文笙身上覆的那層“魚皮”,差不多也似活揭掉他一層皮。那薄皮下面全是密密的牛毛細針,單獨一兩根紮在肉裡可能不算什麼嚴重的事,像這樣密集地扎進去,原本就是極痛苦的事,再全部扯出來,痛苦又要加倍。我看得驚心動魄,張文笙自己倒是沒有什麼,只是默默忍受罷了。他從頭至尾沒有說過一個字,醫所內所有倒抽涼氣的聲音,都是我發出的。醫生給他消毒,把血都擦淨了,留下一身的成片的紫斑,他看上去似一具放久了的屍體,正將將開始腐爛。甚至連血腥氣都具備,籠罩在他的身周。醫生要給他打止痛的麻藥,被他拒絕了。醫生也很冷漠,轉而望著我說:很多人都不打的,怕影響腦子。也行吧。我套在實驗室的工作服裡,他看我或者不看我,其實都看不到我的臉。他只是快將要受不了一言不發的張文笙,和這小房間裡凝重的氣氛,哪怕我不是個人,是條沉默的狗,他都有可能要一本正經跟我解說幾句。張文笙的情況比我想象得糟糕多了,這種全身大面積的外傷,比簡單的槍擊、割裂都嚴重許多。醫生說他需要留下觀察48小時,以防突發感染。另外也像陳虞淵對我做的那樣,給他的手臂上插了根管子,匯入藥水,據說可以暫緩他現在的脫水症狀。難怪陳虞淵那麼緊張,他這就像是重病、重傷了一場。醫生解釋說,感染風險跟全身燒傷也沒差別,只是痊癒很快罷了。醫生把張文笙留在一個小隔間裡,問我要不要看著他,我當然說要。他走了之後,張文笙根本沒有在床上老實待著。他是立刻就掙扎著要坐起來,沒有插細管的手還在空氣中向我撈來。我怕他亂動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只好急忙趴在床沿上,全身都向他靠過去,讓他可以不用起身就抓得到我的工作服。這老張過分得很,一抓住我,就惡聲惡氣,開始質問:新來的,是你向教授揭發的我?這事我覺得可以說,也沒人要我隱瞞啥,我就老實答道:不是我,是櫻子的姐姐茱莉亞!張文笙皺著眉頭想了想,從他的表情看,我想他可能都不太清楚茱莉亞是哪一個,正拼命在腦袋裡搜尋。那也是個新來的,哼。最後他說。我想到茱莉亞跟我胸前的牌子一樣,都是“短期實習”,遂點點頭道:她也是短期實習!說著,我還指著自己胸前的牌子給他看。張文笙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呢就更新一點……剛來的?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吧?他的樣子很自信,也很傲慢。我心裡想,你沒見過我就有鬼了。我不想對他撒謊,這時又沒有辦法向他實說,怕惹出更多事來。最後,只能搖了搖頭,一個字也不說。想想也真是氣死人——我經過了那麼多事,去過那麼多地方,我曾經看見他被我爸爸七槍打死,又跟他一起跳下兩萬米的天空,現在在他的面前,跟他只隔著一層薄布,我們卻又變成了完全不相識的陌生人。張文笙躺在那裡,望著我,目光閃動,臉上分明地流露出正在思索壞點子的表情……我甚至能明白他在想著什麼點子,我是真的能明白!我猜他一計不成,心裡又生一計,十分可能,想利用我回到那間機房去,再把他自己折磨到渾身滲血,死去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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