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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這樣胡思亂想的時候,果然張文笙就開了口,道:教授禁止了我的許可權,其實沒有禁止你的。我窩在工作服裡嘆了口氣。此時我真是十分想哭,可又像是被人在眼眶裡刷了一層膠水,單是眼睛火辣辣的,想哭都哭不出來。實則我也沒有哭的理由,他並不是我的笙哥,他不是我爸爸的副官,也不是帶著我跳下紅塵的瘋子,他身上沒有懷錶,他跟我並不認識。我為什麼總是想要為他哭?我嘆了口氣,吸了一下鼻涕,開門見山:笙哥,你想怎麼著就說。他明顯是愣了一下。他愣完了我才意識到,這裡沒人叫他笙哥,就獨我這麼稱呼他,所以他覺得怪怪的。這很正常。我偏不想改口,故意還是這麼叫,我又補了一句道:笙哥,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我能幫就幫,赴湯蹈火!張文笙被我逗得笑了一下,道:你這個小同學真有意思。他的笑苦兮兮的好像假笑。我願意相信這笑意不是假的,但這真笑實在比假笑瞅著還要難看。張文笙道:素昧平生的,不要隨便同人說什麼赴湯蹈火。你是武俠小說看多了?他一臉教育我的大哥哥的樣子,我又不好同他說我們就算在今時今日也不能說是“素昧平生”。我就敷衍地“嗯”了一聲。張文笙又道:我還想進去機房……嗯……我不是要做實驗,我是想看看資料。畢竟,你瞧,我都把自己搞成這樣了,拿不到資料怎麼寫報告做論文呢?我疼這一回也是白疼了。他說的挺有道理,我問:我怎麼幫你進機房?張文笙道:把你胸前的名牌借給我就行了……或者你不放心的話,跟我一道進去,我做什麼,你可以替教授監督我呀。他說的話我雖然大多聽不懂,可他到底想做什麼,我確是懂的:無論如何,他都是想救回不可能的人。曾經有一個張文笙跟我說,他會把消失的老師帶回來。這一個張文笙,他的老師還在眼前,活得好好的,還能罵他、為他生氣。眼下可能是想把死去的家人帶回來……如果能幫到他,我是想幫他的。我不喜歡他現在笑的模樣,倘若能讓他開心一點,不要這樣,我是很願意幫忙的。我說:我跟你一起回機房,然後呢?張文笙說:你看著我辦事,我保證不再做沒有登記的事,行嗎?我反正也不懂,就胡亂說好。張文笙見我答應得爽快非常,簡直欣喜若狂。他向我傾過身子,伸出一條赤裸的、滿是淤血瘢痕的手臂,隔著工作服摟住我的肩膀與後背,用力拍了拍。怎麼這裡就沒多幾個你這樣的好人呢?他說。我的心忽然一沉,我說:我也不算是什麼好人。張文笙道:其實有些想法,就算說了也沒人能明白……我經常做夢,在夢裡眼睛一睜,死去的、消失的那些親愛的人,都突然一下出現在眼前,是活的、新鮮的、美好的。這種體驗,反覆地來,比針刺電擊痛苦得多,一直折磨著我。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他的身體慢慢地鬆弛下來……可能是有些不自願的,可能是醫生給他灌進去的藥有什麼特殊的功效。他激越的情緒退潮一般地消失了,疲憊爬滿他的全身,他毫無先兆地鬆懈了。我扶他躺倒,他就很快睡著了。不過,在他真正睡著之前,都一直嘟嘟噥噥地在問我,能不能懂他的感覺、他的意思。我怎麼可能弄不懂他的意思?……我是過來人。 三生誰更問前因,一念纏綿泣鬼神十六、晚些時候陳虞淵親自到醫務室來看望張文笙,順便把我接走。距離我們上次見面,可能只相隔了一個鐘頭左右,這時我看到他,忽然覺得他狼狽到我不敢認。這個人雖然頭髮白了、有黑眼圈,他的臉倒是很顯年輕的,一眼望去像是老了好幾歲,面孔上覆滿油汗,甚至眼下嘴角動一動都微微露出了細紋。他對張文笙身上已經發生的事情隻字不提,和顏悅色,主要說了些安慰人的話。既然這樣,我當然不好再開口問他什麼。他在醫務室也沒有久留,待了十分鐘就拽著我走,美其名曰要遣我回去寫什麼報告。我們一道離開醫務室後,他才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看上去很像時空定位器的東西遞給我:這個其實是之前的機型,很不穩定,連續用一兩次就會出現故障,而且校正引數方面又有很大的誤差。他大大方方在走廊裡遞給我,我是很受驚嚇的,起初並不敢接。但他執意遞給我,我只得接過來瞧了瞧,才發現這個定位器跟沈蔚仁頭一次介紹給我的一樣,對著光看,當中有一些焦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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