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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中間好像燒焦了一樣。陳虞淵道:這種就已經是故障機了,不能再使用,有可能把你拉進蟲洞又不給放出來。之前就有人這樣失蹤了好幾天,再放出來的時候精神分裂了,始終沒辦法描述清楚遇到了什麼事。所以我們培訓探員都會告訴他們看到有焦痕就不可以再用了。我打了個激靈:我用過一個一樣的。陳虞淵沒聽懂我的意思:這就是帶你來這兒的那個。我說:不是!我用過的第一個時空定位器,中間就是燒焦了的!陳虞淵停住步子,一把撈住我:太老爺,你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情況嗎?我想了想,道:我掉進黑暗裡,後來又回到原地。陳虞淵一拳懟在我身上,差點把我給懟倒在地,他特別激動地原地蹦了一下,道:這下終於有沒瘋的樣本了!他樂得要命,何止是懟我一拳便了,原地蹦噠過後,他又高舉雙手在原地轉了個圈,道:你沒有發瘋真是太好了!我特別嫌棄地看著他,道:我應該要發瘋嗎?陳虞淵轉著圈道:之前發生這種情況的都瘋了!他轉完圈,一把抄住我,拖著我往回走:走,去我辦公室,先把你記得的事情記下來!陳虞淵的辦公室在六角形區域的正中心,是一個小一些的四方形空間,完全隔音隔光,雖然不大,但是可以說是與世隔絕。我原以為此地應該同他臥室彷彿,空空蕩蕩,進去才發現,到處都堆滿了大小盒子,桌上也有很多紙。另有一面鏡子,我認得是跟他桌上的一個樣,可能也聽得懂人話吧。最氣人是,鏡子旁邊,赫然又是一本《民國第一大惡人曹士越傳》。這一本就嶄新許多,乃是精裝版本,呈赭石色,上面有凹印的凝重的黑色大字標題。我頗不悅:你到底買了幾本?就這麼愛看?陳虞淵笑道:但凡是個人,內心空虛時都愛找點好玩兒的東西當寄託。我不悅道:你覺得我被人摁著瞎寫這事很好玩?陳虞淵道:太老爺,我實話實說啊,你沒有辦法證明人家是瞎寫。我從不悅轉為大怒,想在他的辦公室裡找一些東西來砸,只是放眼看所有的東西哪怕是一張紙都堆疊得整整齊齊,看上去都很重要,動哪個都不怎麼合適的樣子。最後我沒有法子,走到牆邊,對著一個牆壁折角,狠狠踢了一腳,收穫腳趾疼痛,發出些許聲響。我一邊踢,一邊嚷:佟紹纓說我殺了她爺爺,這就是汙衊!那不是我乾的,是我爸乾的!他為我報仇來著!陳虞淵一愣,道:我的祖宗竟然沒一個好人。他臉上倒是沒有許多掙扎之色,畢竟人間已過百年,他也是聽人講古。我怒極,尖聲嚷道:難不成這故事裡沒怎麼提過我爸爸?陳虞淵道:提是提了,有一段說你打死你爸的副官,他一把年紀了撫尸慟哭,並揚言要再給你生個弟弟,剝奪你的繼承權。我攤了攤手:他老婆那麼多,想生就生唄,我又攔不住他用功。陳虞淵翻開書本指著一頁道:太老爺,你的老婆更多啊!還有這裡這裡,寫你疑似跟你爸最年輕的老婆有染。我是氣慘了,說話也不經過腦子了,接了他這個話頭,胡亂譏諷道:怎麼不說我男女通吃,沉迷戲子?陳虞淵道:有啊,你與北戲伶人白某有染,霸佔人家很多年,此事當年在徐州境內,人人皆知。這一段寫得很詳細,他那個班子叫“雁鳴社”,他最擅長的戲碼是白蛇傳。都這麼詳細了,不能有假吧?太過分了。我真的氣極了,也氣急了。我都忘了我是有秘密的人,此時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我得有分寸。我衝上前去,把這本胡說八道的邪書從陳虞淵的手裡一把拍落,讓它墜地,然後跳上去猛踩了好幾腳。我被氣得頭腦發燙,眼睛也發燙,在不知覺間,熱淚好像開了的水一樣,一顆顆躍出眼眶。怎麼說呢……我給這書,當場氣哭。眼淚糊面太難受,我扯開了面罩,抹了一把眼淚,一隻腳還踏在書上,發出聲聲怒吼:它說謊!這書說謊!首先我沒有欺男霸女!其次我沒有濫殺無辜!陳虞淵本來還想搶救那本書,只是他下蹲了幾次,我都拿腳尖壓著這書擦著地板挪來挪去,不教他能救得到手。他沒奈何,喃喃嘆息說這可是限量版。而後,可能為了哄我,特地順著我意思來說,問我:這麼說都不是你乾的?太老爺,你爸爸的副官也不是你七槍打死的?我瞪著他,突然再也壓不住心裡的難受,“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我一屁股坐在那書上,一邊在它上面亂蹭,一邊悲憤大哭道:我就是為了救這個人,才會開始穿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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