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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方才,我在夢裡,也不過是在書房抄經,一如尋常。我抄了經就拿去給我爸爸過目,他有時點評幾句,絕大多數時候,只是讓我把經文折成元寶,拿去盆裡焚化。當然是捎給我媽啦,我已經想不起來我媽的樣子,我爸卻日日讓我為她抄經。他自己浸在三四個女人的大醋缸和溫柔鄉,但是做盡柔情,命我抄經。我一邊抄經,一邊想,我的秘書沈蔚仁不在,要不然找我爸的副官張文笙,讓他給我出個主意,就不用再抄了吧……這個名字掠過腦海,如一點靈光,炸裂苦海,洪濤淹流,撲我滿面。我想起張文笙是死了。親眼所見,死得透了。我倒是還想睡,嚇得也一睜眼。睜眼不是孤枕眠,我竟然還有一個同床異夢人,睡得比我熟比我穩。一睜眼我就看清了他的面孔,我特麼嚇得更厲害,身子都一震抖,差點兒彈起來。我乍一醒來,就看見了那個張文笙,他正緊貼我側臥睡著。他的肩背一起一伏、一伏一起,分明還是活的。二、我以為張文笙已經死了。大概真是我夢見他死了。噩夢方醒來,我與他同臥一床,周圍黑黑茫茫。他蜷縮著腿,我的腿嘛,好像正壓在他的小腿上。誒我的天,這人嚇死我了,他真的沒有死啊!嗯,真的,我看到他,是一點驚喜的感覺都沒有的,我只是覺得煩。這事理所當然,我頭一個感覺無非是,“這才對嘛”。這才對嘛,我爸怎麼可能幹掉他呢?我爸爸又怎麼可能是穿越者呢?我爸爸是大帥曹鈺,官屆江蘇督軍,光緒二十七年帝后歸京,他是定武軍近衛統領。我爸不可能是穿越來的,他也不可能因為這個事突突掉自己副官滅口。他沒有這個必要啊!思忖及此,我很平靜。我躺著在那裡想啊,既然我爸爸沒有問題,我也沒有問題,我偶爾做做噩夢也不是什麼問題……那麼,唯一的問題是,我究竟是怎麼會,跟我爸的副官攪在一起、睡在一起的呢?我爸要是知道他把我給睡了——都不用他真把我給我睡了,我爸只要知道他爬我床上來了,或者我在他床上醒了,都絕對會把這個活的老張,也變成死的老張。他不會手下留情。為確保眼前這個老張不是夢中之夢,是我的幻覺,我決定,抬抬手,摸一摸眼前這個大活人版本的張副官的,臉。我就抬手啊,我就摸啊。我發現我這個手啊,它竟然抬不了啊。被什麼沉重東西墜住了,被卡住了。我像在夢裡被魘住了,手都動不得。細一想這身體也不太得勁兒,我欲動手腳,它都不聽號令。我扭動起肩膀,低頭打量。我發現,自己窩在張文笙旁邊的一雙手,分明是被一副擦得透亮的銀白色手銬拘束著。這手銬有點眼熟,似乎就是噩夢裡“凌叔叔”派白老闆他們給張文笙上的那一副。居然如此沉重,墜得我都不能移動。這噩夢原來還沒醒嗎?我在夢裡怪叫了一聲。就在這個時候,我對面的張文笙十分警覺地瞪開了雙眼。他的眼白上全是血絲,眼神好像一個瘋子。我被他的眼神又嚇了一跳,拼命拽手,那副手銬彷彿在床上生了根,完全拽不動了。我正在拼命拽手銬,坐我旁邊的這一個老張,一使勁兒就翻過半身,如殭屍一般,一個打挺直勾勾地牽著脖子坐起來了!——他到底是人是鬼?!我見他的手臂以不正常的姿勢,都往一側伸直,原來他的手也被什麼拽著……我一看,好麼,也有一副手銬,跟卡著我手的手銬一道並排,被床鋪吸著。這個床有鬼啊!而且我還沒掌握這種手被固定在床上仍然能翻身坐起來的本領啊!我只能劃拉幾下腿。我的腿才動了一下,張文笙就發覺了。他看了一眼我掛在他腿上的腿,霍地向我扭過頭來,用他那雙發紅的眼睛,對準了我的雙眼。要是他眼裡此刻能射出刀來,我就直接瞎了。把你的豬蹄子拿開,我數到三。他沉著嗓音。我都沒聽他用這個調調說過話,好陌生啊。我尖叫著回應:我是曹士越——這個張文笙,他根本不理我,他說要數到三,可是一二我都沒聽見他說。他直接喃喃了一個“三”字,我就看到他的臉陡然放大了。接著我的額頭上就痛了一下……我便又掉回到無量的黑暗裡,做夢去了。我再醒來是因為周遭太亮,整個天花板彷彿全部是燈,散著不能直視的白光。這麼照我還不醒,我可就真是個死人了。醒過來看見周遭也是四壁通白,可以說什麼東西都沒有,全是潔淨的白色牆面、地面。我身下的躺的地方,是一張銀色的硬床。床靠著牆,似乎是精鋼鑄就,跟那副手銬一個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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