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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露的靈魂被剖開了。破碎靈魂下的不再是那個叫“夏醫生”的夏諧,不再是那個叫“學長”的夏諧,只是雌伏人身下的夏諧了。

“夏諧,哪裡不舒服嗎?”頭頂傳來一個聲音。

夏諧沒有力氣回答他,他微微睜開眼,看見林闕也在注視著他。後者的額頭上沾了許多的汗,眼睛裡有模糊的光芒,很溫和。

他不知道此時的他眼角全紅了,無論朝哪裡看都像在求人垂憐。

於是在他眼裡,林闕的呼吸亂了,繼而俯下了身來。此刻夏諧腦海裡突然想到自己在eleven喝的那一口酒,他幾乎慌亂地把頭偏過去,想要躲開林闕。

你別過來……別過來……

只躲到一半,下巴便被林闕捉住了,抓回去重新吻住。唇舌被撬開的時候,夏諧發現他啞掉的嗓子恢復了,但只能發出些破碎的單音節。

他還是美麗的。

這種美麗並不空洞,是含了十年的風霜雨雪。這種美也並不脆弱,所以可以在夏諧二十一歲那年,在林闕的家中復甦。

這種層層疊疊不死不滅的美麗一直使林闕沉迷。

但夏諧不知道。

他的心口延伸出長長的鐵鏈,勉強契合在一起,牽動著全身肌肉運作著。就像蒸汽火車的輪子,前一個貼著後一個,哐當哐當往前滾。

哐當哐當,哐當哐當。

他難以再在這聲音裡辨別出什麼其他來自心底的跳動,只能接受到最基本的第一反應。

他的心在告訴他,他是不想接觸林闕的。

於是他就順從這聲音,一直躲著,逃離著。

即使他並不知道,他為什麼不想接觸林闕。

04

“請你和我結婚。我只有這一個要求。”

那時候林闕的這句話,夏諧一直記得。以前是時不時就會在耳邊迴響一番,醒著響,夢裡也響,後來漸漸地就不了。

聽林闕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夏諧心裡的第一反應,是被這種恭敬的態度嚇了一跳。在記憶裡,好像從沒有人這樣和他說過話,雖然內容是一點也不恭敬的,然而對方的頭低著,語氣像是在懇求。

等驚訝完後,他心中的那種恐懼和憤怒才後知後覺地爬上來。在二十一歲這年,夏諧身體裡的銳氣已經快走到了盡頭,以至於連一點憤激的情感也要延遲一會才能迸發出來。

林闕在他對面絮絮地說下去,遞給他一張紙。

夏諧看著林闕在說話。後者語氣很沉穩,但眼睛裡的光點有些閃爍。

一看就知道,他是個沒有吃過苦的人。他的生命裡沒有一點灰色的陰霾,所受過最大的煩惱也許不過是理想與家庭那些不痛不癢的衝突。

這就是富家的子弟,很有閒暇來考慮那些在“活下去”之外的東西。而且這一類階級的人,似乎對與踐踏底層人,有一種天生的才賦。

夏諧的手快把那張紙捏爛了。他本能地感覺到危險,過去,他好不容易才逃脫的那兩次劫難,那讓他吃盡苦頭的劫難,又要再次迴歸到他身上來了。可是他已經沒有氣力再掙脫了。

他慢慢地,用力地把紙撕碎了,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用盡這最後一點力量把紙撕成難看的四份,然後撒到林闕面前:

“我沒有那麼……賤。”

說完這句話,他幾乎累得氣喘吁吁。他心臟砰砰跳著,想著:我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於是伸手去拔針,想要儘快地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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