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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瓣橙子送到了嘴邊。
何淨的橙子在果肉和果皮的連線處有一半都被切了開來,李祺咬著上半段順勢一撕就剝下了橙子皮。
李祺把蝦倒進油鍋,得出空不疾不徐地往果盤看了一眼:“橙子還切成兔子樣?”
何淨不樂意說他就是想賣弄一把,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我樂意,這樣好看。”
李祺順嘴哄:“不僅好看,你切的橙子還好吃。”
不……在這一點上何淨還是很要臉地沒有搶功勞,他誇了回去:“是農民伯伯種的好。”
李祺:“……”
按順序不是該誇他買的好嗎?怎麼直接跳過了這一步回到了農民伯伯?再發散點是不是該誇土壤質量好降水充足光照時間長了?
不愧是文學院之光,透過現象看本質的能力就是強。
李祺往鍋裡放上調好的醬汁,蓋上鍋蓋燜蝦,在這短暫的等待過程中,他快速洗了個手捏了塊橙子吃,之後煞有介事地眯眼回味了一下:“我說真的淨哥,我自己吃的這塊就沒剛才你餵我的好吃。”
何淨貌似是翻了個白眼出去了,他一邊落荒而逃一邊想,自己的感冒估計是加重了,之前還不覺得臉發熱,這會兒雙頰都燒了起來。
好在過了會兒吃午飯的時候李祺沒有再瞎撩,讓何淨自在了不少。
吃過午飯何淨決定還是一改之前四體不勤的形象,主動分擔要去刷碗,李祺不再阻攔,依了他,倆人就湊在廚房洗碗池前把幾個碗盤刷了。
說實話,這種飯後窩在一起在廚房刷碗出來的感覺還真像小兩口才能幹出來的事。
尤其是他們還分工明確,李祺負責刷碗,何淨負責面無表情地把碗盤擦乾放進儲物櫃。
嘖嘖嘖,可他們現在寫八字的那根筆都還沒蘸上墨,眼看著週五就快要到了,他這兒還沒個進展。
愁。
不過幸好何淨感冒了,今晚可以以某種不正當理由強行擠上床給他暖被窩,到時候黑燈瞎火孤男寡男的,難免會順著深夜夜話產生別的情愫。
何淨回臥室換衣服出來看到的就是李祺盯著午間新聞笑得一臉深意,他不解地看了眼電視螢幕,不知道養豬業發家致富的人物訪談有什麼好笑成這個樣的。
何淨看了他兩眼沒說話,回臥室拿了那本《遲暮》出來,說了句“我出去了”穿上鞋就往外走。
李祺剛還想著他們之間的氛圍像小兩口,這種意淫還沒兩分鐘呢就被打擊地粉碎,誰家小物件出門不跟另一半說的啊?
李祺伸長脖子探出客廳問:“你上哪兒去啊?”
何淨說:“圖書館。”
隨即他也意識到了這種交代地不清不楚就出門的行為不太合適,又補充:“我去看書,估計一下午都會在那兒,你在家無聊也出去轉轉,拿好鑰匙。”
最後實在沒什麼可交代的了,憋出來一句:“……我走了。”
“路上小心早點回來!”李祺探出頭笑吟吟地交代,還帶著甜味十足的笑。
何淨有些招架不住:“嗯……”之後趕緊溜了。
隨著“哐”地關門聲,李祺收回了笑容,靠回到沙發上撅著嘴繼續看敲小算盤。
其實也沒有什麼小算盤了,更多的是的記仇。
從中午李祺就開始黯然神傷了,一向不過問家事的何淨今天居然想著處理蝦線了?這種事讓他做了那明天豈不是要自己做飯了?後天不就不需要自己要趕自己出去了?
而且何淨居然出門前沒想過跟他說一聲?
起碼現在也算是同居吧?雖然是他死拉硬拽才得到的機會,但他不該對同居人多表現出一點依賴和黏糊嗎?
原本想趁期間跟何淨髮生點什麼但住下三天還沒有順遂心意的李祺心中抓耳撓腮。
不行,再不發生點什麼就來不及了!
何淨是親眼瞅著外面的太陽有多大才只穿了一件薄襯衫出門的,走在路上也確實還是他心中所預料的溫度。
再有一個星期就到十月份了,很難想象一個不折不扣的北方城市現如今依舊太陽大的能烤死人,絲毫沒有轉陰或下雨的跡象。
他走學校北門進去,這裡一路上有盤滿藤蘿的長廊,彎彎曲曲通向圖書館。
長廊上盤的是不知什麼藤蔓,何淨不同季節總有偶然經過的時候,也沒見長出什麼果實花朵,但它們終年碧綠的盤旋在白石長廊的欄柱上,極具生命力和美感。
何淨從長廊抄近道走,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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