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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怕級了何淨說的“我對你已經無所謂了。”,他最不敢接受也不能接受的就是來自心上人的漠視,在這三天裡想出的唯一辦法就是……
大不了再追何淨一次。
一次不行就兩次。
兩次不行就四次。
反正他不會眼睜睜看著何淨就在自己身邊還不作為的,不然他也完全不必要在國外唸完了高中後毅然決然回到國內鐵了心也要來華安唸書。
只因為這所學校是他們的約定。
也因為無論過了多久,他心裡始終有一個何淨橫在那裡,拿不起放不下。
何淨背對著李祺,聽到這話後明顯僵了僵,然後沒應聲,假寐以逃脫這場尷尬的對話。
李祺也知道要何淨作出回應是很難的,也不著急,摟著何淨的胳膊更緊,懷裡沾著兩個人的體溫沉沉睡去。
第二天何淨是被硌醒的。
可能是之前長期在一起的原因導致何淨一醒李祺也會跟著醒,李祺迷糊地看了眼窗外天色,還早得很,把何淨往懷裡摟了個對雙方都舒服的姿勢,輕聲哄道:“再睡會兒,起太早會吵到你的室友。”
何淨也輕聲說:“你一大早對這一個病號硬成這樣真的還能睡著嗎?”
李祺很無所謂:“誰讓你在我懷裡,一整晚我的夢裡都是你身上的墨香。”
這話說得露骨又不要臉,何淨臉紅了紅,提議道:“我並沒有讓你摟著我,現在請你鬆手,自己對著被子發情吧。”
李祺不依,非要摟著他,下身還略帶威脅性地蹭了兩下:“你再亂說就給你來一場晨間運動。”
何淨知道他不過是開玩笑,也沒放在心上,扭了扭身子在李祺繼續睡,也不管那一根炙熱是如何抵著自己,權當腿根部的觸覺盡數喪失了。
何淨其實已經無心睡覺了,縮成一團,不知道這些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使他和李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奇怪。
他是一開始沒把話說明白嗎?
不對,他說的足夠顯而易見了。
他確實沒料到李祺在聽到他那麼直白的拒絕之後會做出這種反應,正如那晚他對李祺說的,也許沒有張雎安的那一層關係他們的戀愛期會持續地長一點,但他們之間最潛在的問題一直存在,分手只是早晚的事。
而這問題的根源,根本不在於李祺,李祺不過是在一個用了一個並不體面的理由和時間為之前的那段戀情畫上了句號。
準確的說,他們之間最潛在的原因,是何淨無法說服自身徹底接受一個人。
也許在剛開始被新鮮感衝昏頭腦時他會對對方做出最本能的依賴的興趣,但隨著時間推移,再深厚的感情基礎都會變得索然無味。
初戀就該有個美好的模樣,非要弄的雙方反目成仇才好嗎?
他也曾在那段漏洞百出的戀愛戛然而止時,一個人默默承受黑夜帶來的無限傷痛和悲哀的放大,正因如此,他才在現在李祺重新出現到他面前時百般躲閃,並且一口回絕了李祺的綺思。
那種風度盡失,他不想讓別人看到,更不想讓李祺看到。
想到這些,何淨忍不住嘆了口氣。
李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當他是生物鐘所致,實在睡不著了,撐起身準備把何淨也拉起來:“睡不著就起來吧。”
何淨同樣也沒心情起床,臉埋在枕頭裡:“太早了不想動,我自己默背一下昨天看的書就行。”
“那你再躺會兒,”李祺下床開始穿衣服洗漱,“我先回去給你做飯……今天早上喝小米粥嗎?”
何淨乾脆不看書了,也起了身:“別麻煩了,一起去醫院食堂吃點得了。”
何淨這幾天一直臥床養病,除了去衛生間,所行動的最遠距離也就是剛到第二天下午在住院部小花園曬了個太陽,在晚上發現面板被曬地有些刺紅以後說什麼也不肯再下樓了。
因為當天晚上,李祺一邊幫他用毛巾沾著涼水一點點地冷敷,一邊找些話題試圖緩解二人之間的尷尬。
不過何淨剛說完諸如“沒有以後不喜歡不愛了”這類的話就人按著冰敷,心裡的滋味也確實可想而知。
所以他為什麼要在一個並不秋高氣爽甚至高陽肆虐的下午在外面曬太陽?
之後決心同感前非的他就再也沒出過住院部的樓,成天除了在床上翻譯法文小說就是研究先秦工藝品特徵,恨不得死在床上。
所以當他穿著單薄的病號服在晨露沾滿嫩葉的大清早穿梭在醫院中,他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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