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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對範晉川道:“你這人也真是,殿下在此,竟能被你疏忽掉。”這話說得範晉川有點赧然,但還是道:“朝中有規矩,臣子不可與皇子結交,如若臣還任著左贊善一職,還可藉著給皇子們講學的名頭,與殿下相交。可如今既已是地方官員,還是避諱點好。”這話說得就讓人尷尬了,宗鉞尷不尷尬不知道,至少杜明亮是尷尬的。又是臣子不可和皇子結交,又是避諱,這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呢?可恰恰說話的人是範晉川,還真讓人生不起氣來。因為滿朝皆知,範晉川就是這樣一個頑固不化且迂腐至極的人。曾經因他這份迂腐,還惹得聖上幾次龍顏大怒,卻又愛惜人才,沒捨得罰他。不過他這樣性格的人在官場上,顯然是吃不開的,所以才會一直在翰林院坐著冷板凳,入朝為官已有六年,卻依舊做著閒差,沒得到重用。包括這次,他從正六品左春坊左贊善,被下放到地方任一名七品知縣。在很多人眼裡,就是被降了職。不然好好的天子近臣清貴翰林不做了,去泰州那樣一個是非之地任縣令?泰州是好地方,但泰州縣令不好當。而且,按範晉川的履歷來說,十七進士及第,在殿試中得頭甲第三名探花。這樣的人才放在歷朝歷代,都是要在翰林院先養三年,而後沿著既定的路線,任著清貴的官兒,做著天子近臣,直至入閣。還沒見過被外放出去的,還是做一個七品知縣。所以擁有這樣一個人設的人,他說什麼做什麼,都不會讓人覺得驚訝。至少宗鉞就不驚訝。他神色淡淡地道:“不用設宴,本殿舟車勞頓,也有些疲乏,你們都退下吧。”“是。”……等杜明亮和範晉川都退下後,德財來到宗鉞腳前跪下。“殿下,奴才失察,竟忘了檢視方氏族譜。”“起來吧,此事與你無關,若是無事,怎會隨意去檢視別人的族譜。”頓了下,宗鉞問道:“以你來看,她所言可是有虛?”德財站起來,沉吟道:“她既然敢說,定是有所準備。如若照她今日所言,奴才猜測方彥那個英年早逝的兒子,很可能就是她一人分飾二人。當初奴才就覺得奇怪,方鳳甫消失在人前的時間,恰恰是外面傳出此女要出嫁之時,只是奴才忽略了此事。“而且據說這兄妹二人乃是孿生兄妹,因是孿生,自小體弱,極少出現在人前。不過外面人倒是都知道方彥有個極其聰慧的兒子,十二就中了秀才,其女的名聲倒是不顯,外面只知道有這麼個人,卻很少有人見過。”宗鉞沒有說話。德財問:“殿下,可要奴才再命人去查?”“不用。陳年往事,就算想查,也是道聽途說。方彥是方氏族長,在族譜上添上幾筆,不過是隨手而為之事。”德旺插嘴道:“可以審問方家人。”德財用看傻白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無憑無據,殿下如今不易招人耳目,怎麼審問?上次我去,已經打草驚蛇了,所以方家人就算知道什麼,也勢必會替她隱瞞。”“奴才想不通,那真的是那個方鳳笙?那她的喉結,就算女扮男裝,難道這個也可以假裝?”宗鉞沒有說話,還是德財替他解答:“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一些走江湖搞旁門左道的人,手段神乎其神,簡單的易容並不難。”“可她怎麼就那麼大膽,敢當著爺的面說出那些話。”因為她就篤定了,宗鉞不會拆穿她。提到這事,宗鉞的臉色又黑了點。“去查查,她和範晉川到底怎麼認識的。”“是。”“未曾想愚兄和賢弟如此有緣,竟在此地還能相遇。”“可不是,我也沒想到能碰見範兄。”從府衙離開,方鳳笙和範晉川找了一家酒樓。雅間一間,酒菜一桌,足夠二人飲酒暢談。“方才我見賢弟有些難言之隱。可是出了什麼事?”鳳笙其實有點詫異範晉川會發現這些,因為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就是,正直有餘,迂腐也有餘。“被範兄看出來了?確實有點事。”“能否告訴愚兄?說不定我還能幫賢弟解憂。”鳳笙看了他一眼,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三皇子看中我,想招攬我去他府上做清客。”“清客?我離京之時,聽聞聖上已下旨准許三殿下入朝辦差,並在宮外建了府,會想招攬些清客,也不是不可。”清客和幕僚通常被一併論之,其實是兩類人。清客是屬於高門大戶豢養的清閒文人,陪著談天說地,陪著對弈彈琴,偶爾也幫忙出謀劃策。而幕僚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總體來說幕僚要更被主人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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