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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知秋啞口無言。“好了,你下去吧,我看會兒書,等會還要和人說事。”等知秋下去後,鳳笙在書案後坐下,從桌上拿起一本書。看了一頁,突然沒了興致,仰頭靠進椅子裡,用書蓋住了臉。迷迷糊糊,就睡著了。等再次醒來,是刀七把她叫醒的。惠芳居是揚州出名的戲樓之一。從戲樓外經過,總能聽見裡面依依呀呀的唱戲聲和叫好聲。位於二樓的一處雅間裡,面朝堂中戲臺子那處的窗扇全部開啟,臨窗放了兩座。不過今日窗上的竹簾卻是放下的,顯然雅間的主人心思不在聽戲上頭。魏統新換了身常服,坐馬車來到戲樓,江富正在此處等著他。見到江富後,他也沒耽誤,就把收到聖旨告訴江富了。他的意思很明顯,答應對方的事辦不了,顯然江富是不接受這個現實的。“你瘋了,這是聖旨!聖旨你知道是什麼?讓我說,你消停些,別給彼此找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江大老闆不會不懂吧?”“江某自然懂的,可魏大人別忘了,跑不了江某也跑不了你。江某作為總商,誰都能跑,唯獨我不能。我這邊出了問題,魏大人打算怎麼跟那位交代?魏大人,江某的孝敬,你也沒少拿,不能總拿銀子不幹活吧?”這對話明擺著是撕破臉皮,不過彼此之間也不在乎了。其實以前江富不會這麼沉不住氣,可自打黃金福拋售了祖傳的引窩,又和淮北那邊合作,生意做得風生水起,他手下好幾個鹽商都動了心。表面還是以他為馬首是瞻,實際上暗地裡和淮北那邊眉來眼去。尤其今年,一文錢沒賺到,自己還倒貼出去了這麼多,眼見上面又發下讓淮北幫淮南清理積引的聖旨,這等於是把他手下的鹽商,逼著倒向淮北。一旦事情進入正軌,還要他這總商做甚,大廈將傾,容不得他再鎮定。“你也別拿那位壓我,我現在還真不怕。實話不怕告訴你,那位已經命人遞了信來,讓我等不要妄動。”聽到這話,江富臉上裝出的姿態,頓時端不住了。“我不信,不可能!”魏統新得意地看了他一眼:“別不信,不信你就自己往上面遞話去問,你也不是沒路子。”不是接到那位的信,他今日也不會出來見江富,躲都躲不及。“不過這口信是遞給我們的,也到不了你這個層次,你可聽,也可不聽,反正我言盡於此了。好了,江大老闆你慢慢看戲,本官還有事,先行一步。”魏統新已經走得有一會兒了,江富卻依舊沒有章程,只覺得腦子亂哄哄一片。“大忠,你說那位真讓人傳話了?他這是想撒手不管了。是了,是了,人家是誰,天潢貴胄,龍子鳳孫,以後這江山都是人家的,何必與自己找不痛快,見勢不對就抽手,也沒什麼不對。”大忠,一個比江富沒小几歲的老管家,腰常年彎著,以至於有些駝背,臉上的褶子也多,看起來滿臉愁容。“老爺,沒有您說得這麼嚴重,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看在以往咱們孝敬那麼多銀子的份兒,那位也不可能徹底撒手不管,他也捨不得,只是大抵情況不對,暫且按捺罷了。畢竟他們這些官都是拔其蘿蔔帶起泥,一牽連就是一大串兒,這跟咱們沒什麼關係,您沒聽魏大人所言,到不了我們這一層次,可聽,也可不聽。”“你是說——”“他們的意思很明白,指望上面出手是暫時不用想了,但咱們幹什麼人家不管,只要不牽連他們即可。”“我明白了。” 所謂積引, 凡引尚未領課, 積壓在倉在岸不能運銷者,或者已完正課卻不能銷者, 都謂之積引。用白話些來說, 鹽運司每年年初啟運開綱, 都會提前根據以往慣例及總商報上的數額確定當年一年的鹽產量。而在開綱之前,鹽商便需納正課領引。看似鹽運司為了不多產、不積壓,做出的工作的挺多,實際上這不過是表面。既然早在開綱前就必須確定數額, 可以操作的空間自然很多。鹽運司拿著往年慣例說話, 鹽商即使不想認領,恐怕也不行。這就需要總商和下面各大散商協調了, 總之這個數目在表面上不能難看。這也就是為何之前鳳笙說黃金福要感謝她的原因。因為這就是個死迴圈, 鹽價太高, 官鹽賣不出去, 可為了讓開綱數目遞上去不難看, 總商下面的散商被分攤了許多自己並不想要的數額。繳了正課, 運鹽之時還得交各項雜課, 以及運出來這一趟趟孝敬, 如果鹽能賣出去還好,如果賣不出去。也因此每年都有鹽商納了正課卻沒去領引的鹽, 被鳳笙打主意的就是這批積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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