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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千鈞說:“是吶,我看要麼就暫且饒他狗命吧。”三人在長安市街的麵攤上各點了一碗麵,充作臨時旅伴的散夥飯。飯後陳星朝小二打聽人,馮千鈞去付過錢,說道:“既然到了長安,我看就不如……”說著,馮千鈞又有點躊躇,看陳星,問:“要麼你到大哥落腳處先住個兩天?”陳星知道馮千鈞這話乃是客氣,雖說路上彼此照顧,卻終究只是萍水相逢,忙道:“不麻煩馮兄了,我有去處,剛打聽到了,他確實在長安,正好來長安投奔一位老朋友。你幫我把小狗帶著養一段時間,我暫時不大好照顧。”“那行。”馮千鈞抱走了狗,爽快地說,“有事送信到城西松柏居來,看樣子,多半得在長安住一段時日。”至於項述,馮千鈞倒也沒問他,只朝他吹了聲口哨,說:“天馳就交給你照顧了。”陳星心想關他什麼事,馮千鈞便戴上斗笠,袖手走進了市街,消失在人群中。 長安┃什麼意思?他怕被人認出來?“又跟著我做什麼?不是說好了,橋歸橋路歸路嗎?”飯後,陳星在繁華的街上走,發現項述這傢伙居然還跟在自己身後。“這路許你走,不許我走?”項述一臉漠然道。陳星:“行,你也走這邊,你去哪兒?”兩人站在正街中央,互相瞪著,一時誰也不說話,陳星轉念一想咦?這廝莫不是身上沒錢?路上他找項述討要自己的藥包,項述便還了他,搶錢莊得來的金子不多,也不見他用,什麼時候就花完了?“你也投奔朋友?”陳星上下打量項述,見他一身風塵僕僕,不滿道:“人靠衣裝,這模樣去投奔朋友,只會被人瞧不起吧,罷了,給你買身衣服,跟我走。”陳星問了路,在長安衣肆裡給自己與項述各買了身成衣。“洗澡去嗎?”陳星說。陳星想了想,又帶項述前去澡堂洗澡,沿途項述不吭聲,也不付錢,光站陳星身後看著,待他使錢,走到哪跟到哪的,也不吱聲。“還真捨不得殺手大哥。”陳星已經習慣了項述這態度,於是便泡在澡池子裡,自娛自樂地玩毛巾,隨口說道。“他不是殺手。”項述也下來了,泡進池中“我知道,他是個劍客。”陳星答道:“隨口說說,他身上好像沒帶幾個錢……”“也不是劍客。”項述自打馮千鈞走後,話似乎就變多了。陳星:“?”“那他是什麼人?”陳星試探著問,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一路上,項述與馮千鈞,彷彿隱隱約約的存在著某種較勁,就像武學高手間的互相忌憚與提防。但馮千鈞自己都承認了不是項述的對手,為什麼項述會特別在意他?項述冷淡地說:“不知道。”繼而拿起浴池旁折起的小刀,稍稍低頭,朝著水面刮鬍茬。“要幫忙麼?”陳星問他,怕他把臉刮傷了,繼而幫他將鬢角沿著下顎颳了下,項述半年被囚不見陽光,面板白皙,確實相當好看,換上新袍後更是判若兩人,絲毫不遜街上來來去去的鮮卑美男子。兩人走出澡堂時,剛巧是中午時分。陳星看了眼項述,項述卻取出先前在隆中繳獲的面具,隨手戴在臉上。那是長安城市集中隨處可見的薄木面具,小小一方,戴上後只能擋去眉眼,現出他溫潤的嘴唇與高聳鼻樑,更添英俊神秘氣質。什麼意思?他怕被人認出來?陳星心想。“那,你……”陳星心裡酸溜溜地,打量項述,本想說,到了這兒就別過了,結束了,玉樹臨風的王八蛋護法,你自個滾吧,那話卻無論如何出不了口。項述卻翻身上馬,陳星忙道:“哎!我的馬!”先前項述從襄陽一路騎到長安的馬是大秦官馬,自然不能騎進城來,兩人眼下只剩陳星這匹坐騎,再被項述搶走就沒了!孰料項述卻沒有策馬離開,只在馬上盯著陳星看。“你去什麼地方?”項述不耐煩道:“上馬!”陳星心想你送我去?看項述這模樣,多半又想謀他的馬,算了算了,讓他把自己送到目的地,馬就用不著了,送他騎也無妨。“去城西宇文家。”陳星沒好氣道:“把我送到,馬你牽走吧。”兩人共乘一騎,陳星又忍不住道:“你怎麼就這麼不客氣?我欠你的啊?!你還要不要臉了?”項述:“再說一句,現在就把你扔下去。”陳星只得不說話了,從身後抱著項述的腰,被他載過長安正街,多多少少有點彆扭,再聞著他身上的淡淡皂莢香氣,實在是百感交集。這傢伙到底是哪一族的?陳星又不禁心想。其時長安氐、羯、匈奴、羌、鮮卑五胡之中,氐人壯偉豪邁,羯人武勇好鬥,匈奴則粗狂野性,唯獨羌人與漢人習俗相近,世代定居隴西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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