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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可能是他媳婦!”陳星怒吼道,差點把案几掀了,“要說也是他是我媳婦!不!這不是誰是誰媳婦的問題,我和項述那王八蛋沒有半點關係……”未央宮內。“哈啾!”項述忽然打了個噴嚏,把廳內眾人嚇了一跳。時過日昳,來客已換了一撥,昨夜未央宮內一傳出訊息,長安各家聽聞述律家少主入京,趕緊第一時間前來說親。苻堅對待塞外故人最是寬厚,等候項述的,顯然就是開府儀同三司的待遇。雖具體官職尚未有風聲,想必不會低於太尉,項述身後更有敕勒古盟的支援,這時不來說親,再拖個幾天就晚了!長子都是要繼承家業的,各家帶來的少年,無一例外俱是小兒子。除此之外,也有父兄帶著女兒畫像以供大單于品鑑,管項述喜歡男的女的,先送來讓過個目再說。項述被吵得心煩,奈何都是貴族,得顧全面子,總不能把人打出去。於是只見滿廳少年郎眉目如畫,鮮卑人,匈奴人,氐人,各有各的風采。六七家五胡貴族執事,還把畫像不停地朝他面前送。少年郎們依次一杯接一杯給項述斟過茶來,那是古盟中說親的禮節,源自塞外遊牧民族中,有小夥子上門,姑娘若看上了,便提壺斟一杯茶,以示可相識熟絡,空了大夥兒縱馬馳騁,以天為被地為席,轟轟烈烈一番。若看不上,便避而不出,改由父兄上茶,意思是你長得太差強人意,這就滾蛋吧。久而久之,便演變為一杯親手奶茶,以示說親誠意。項述實在不明白,苻堅喜歡搞慕容衝,自己搞去也就罷了,怎麼就攛掇得整個長安都爭先恐後地開始好起這口。奶茶送上來,他也不喝,只因喝了哪一家的,也就預設可以試著處著看看。這麼多家,全是胡人貴族,也不好當場打他們的臉,項述只得說:“稍後未動的奶茶,我將命人送回,空杯也是一樣。”說著瞥向一側銅更漏,看了眼時辰,眉頭微微擰了起來。來客便陸陸續續走了,已近黃昏,項述只覺今日實在是頭緒繁多,正想起身時,又見殿外有一人影,便開口道:“宇文辛?有什麼事?進來。”宇文辛得了傳喚,馬上滿面春風地進來,其時世家少年們尚未走完,紛紛盯著他。項述本想嘲弄他幾句,宇文辛卻笑容可掬,直接拜伏在地:“拜見大單于!小人昨夜實在是有眼無珠了!”項述冷冷看著宇文辛,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這麼一來,反而也不好發作,便道:“你有幾個兄弟姊妹?畫像放著。”宇文辛嘿嘿笑,先是到一旁去,提壺斟了杯奶茶,在項述怪異的目光中,親手奉到他的面前,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大單于,我沒有兄弟姊妹……我只是一直……”項述:“你出去。”宇文辛放下茶杯,要來抱項述的腿,真切道:“大單于,我一直仰慕您。這些年來,遲遲沒有成親,就是希望,能像今日一般一睹您的風采,鞍前馬後,為您……”項述抬起一腳,避開宇文辛的一抱,直接把宇文辛踹了出去。“去個人,告訴堅頭!”項述怒吼道,“抄了宇文家,全家發配回幽州,一百年內不得再進關中。”“大單于饒命!”宇文辛大驚,不知哪裡惹到了他,跪在庭院內趕緊求饒,雖不知苻堅會不會聽項述的話,真抄他的家,卻也恐怕項述一旦身居高位,一定會找他的麻煩。正求饒時,外頭卻又來了個美貌女孩,也不通傳,直接走進了殿裡。項述一瞥,見是清河公主,清河公主哭笑不得,看見宇文辛,說:“宇文家的又怎麼惹你了?”宇文辛忙道:“我不知道!我……”項述:“我也不知道。”清河公主:“……”清河公主認得宇文辛,便好言幾句,項述也不答話,清河公主示意宇文辛站起來,不說來意,只笑吟吟地翻看案上畫像,笑道:“喲,看來今天說親的不少,有漢人麼?”“沒有。”項述冷冷道。項述與清河公主乃是舊識,七年前在陰山下馬會時,清河公主女扮男裝,參與圍獵,著實出了一把風頭。昨夜兩人一個照面,無暇多說,料想今日是敘舊來了。“這麼多茶,拜神用?”清河公主也不管站在外頭的宇文辛,正要拿案上茶,項述卻道:“也是說親的,喝了哪一杯就要娶誰。”清河公主知道規矩,只得不去碰那整整齊齊的十二杯茶,自顧自再倒了碗喝了,說:“剛從陛下那兒回來,嘴皮子都說幹了,正好來你這兒討碗茶喝。”清河公主只有在苻堅面前,又是待客場合上才文文靜靜,平時無拘無束慣了,與昨夜判若兩人。項述對著故識,語氣便稍和緩了些:“你弟弟已經許人了,否則現在也趕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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