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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頓時一片死寂,在場的葉家人俱是面帶怒意。宴何來雙手猛的一用力,手中的珠串頓時斷開,佛珠散落一地,他忽而舉起一旁的柺杖,猛的向宴斂打過去。&ldo;老大人‐‐&rdo;葉長啟心驚膽喪,厲聲喊道。宴斂面不改色,宴何來舉著柺杖,最後也沒落下來。葉長啟趕忙搶下了宴何來手中的柺杖,只聽著宴何來說道:&ldo;你走吧!&rdo;宴斂一頓,衝著宴何來又是一拜,提著袍子轉身便走了。宴何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宴斂的背影。宴何來恨不起來,但他絕不會作罷,有些事情不是宴斂想要推脫就能推脫得了的。他若是立不起來,那就只當做是一杆大旗好了。宴斂獨自一人回了鹹安宮。宮裡宮外一切都很平靜,仿若那一天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葉府與鎮國公府等老世家照例會往鹹安宮送些東西,多是一些珍籍古玩。但宴斂知道,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就如同宴攸,宴敘斷掉的那條腿一樣,再也治不好了。宴斂心裡除了對宴攸和宴敘的那抹愧疚之外,莫名的一片平靜。他活的很狹隘,眼界小,他總是悲天憫人的。他以前敬佩這些人的忠義,如今更嘲諷他們的愚忠。用他讀過中華上下五千年歷史的智慧來說,他們的執著,是禍亂的源頭,是阻礙社會發展進步的不利因素。宴斂就是這般虛偽,他想了許久,終於又讓他找到了一個說服自己阻止宴何來等人的理由。兜兜轉轉又是一個月,宴攸和宴敘終於能下床了,宴斂給他們一人做了一根柺杖。宴攸說:&ldo;君侯大可不必介懷,這是我們自己的選擇,既然我們投靠了陛下,就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阿爺只是打斷了我們一條腿,已經是看在以往的情面上大發慈悲了。&rdo;他們大概也是怨恨的吧!宴斂看著宴攸面帶無奈的模樣,張了張嘴,到底是什麼都沒說。五月初一,秦王大婚。婚事辦的很熱鬧,當朝太后主婚,十里紅妝,高朋滿座。宴斂叫著人又往宴故那裡送了些上好的藥材,他對宴故愧疚是有,更多的卻是想給宴放添堵。昨兒個東市上開了一家百寶閣,專賣玻璃製作的各種擺件,玻璃杯、玻璃鎮紙、玻璃燈罩……最稀奇的便屬於巴掌大小的玻璃鏡,每面鏡子要價百兩白銀,一時之間,竟風靡了整個京城上流圈子,日入萬金不止。景修然哪裡不知道宴斂的&lso;小動作&rso;,只說道:&ldo;你放心,那百寶閣蹦躂不了多久的。&rdo;&ldo;怎麼說?&rdo;宴斂夾了一筷子筍絲放在景修然碗裡,他愛吃這個。&ldo;宴放身邊有我的暗線,他把那玻璃一造出來,具體的製作流程就已經到了我手上了。&rdo;景修然說的坦然。宴斂一愣:&ldo;那你還放縱宴放他們開鋪子斂財。&rdo;&ldo;他既然敢將這玻璃賣的如此昂貴,不就是自負只有他能造的出來嘛!若是我明天在百寶閣旁邊開一個鋪子,也賣玻璃製品,且一面鏡子只要一兩銀子,你說那些買了他家玻璃製品的會怎麼想?&rdo;最主要的是那鏡子成本真心不高,頂天了一面鏡子也就四十文,又是消耗品。景修然的目標消費階級是普通百姓,一兩銀子不算多,起碼超過四層的平民有這個消費能力。景修然看重的也不是這裡邊二十來倍的利潤,他看重的是順著玻璃製品牽出來的兩條康莊大道。第一條,這些玻璃製品既然要賣遍整個大揚朝,那便免不了要運輸。玻璃易碎,可大揚朝的官道超過七層都只是用大石碾碾一遍的泥巴路,每年都要重新修一次,耗費的人力物力不可估計。眼見著水泥有了,如今正好用賣玻璃的利潤來修路,如此一本萬利的事,也不使用者部掏錢,朝中大臣自然也就無話可說。路有了,第二個要建的便是驛站,大揚朝的驛站屬於官驛,只接待往來官員,而且只有城鎮才有,極為不便利。景修然想要的是在官道上每隔二十里修建一個新驛站,供來往行人休憩。看守驛站的人選,景修然都想好了。他手裡掌握著北地十三萬兵馬,加之拱衛京城的十五萬人馬。每年解甲的兵士少說也有幾千個,用這些兵士做驛站的看守,一來是給了這些兵士一個安身立命的活計,二來也能鎮壓那些想要鬧事的人。最主要的是等到整個大揚朝的官道全部鋪滿驛站,普天之下最為完善的探子網也就有了,這天下的風聲草動就悉數掌控在他手裡了。第二條:等著來年航道一開,玻璃製品將便會和茶葉、絲綢、瓷器一樣成為大揚朝輸出外國的商品,這才是一本萬利的買賣。更何況航道和戰船都掌握在他手裡,便是將來玻璃的製作工藝外洩,誰還能跟他搶這部分的利潤。可以說一二百年內,這都將是皇帝的錢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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