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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北惟也有自己的考量。因著兩侯府自個兒都活的戰戰兢兢,以往宴氏族親來投,宴北惟從來都是不予理會。一是因為時局不穩,他們哪裡有閒心顧及這些瑣事。二來兩侯府自個兒本就過得小心謹慎,難保哪一天,大難臨頭,便是兩侯府沒了,那些宴氏支脈好歹也不會受到牽連。只是現在,宴北惟不這麼想了。正是局勢越發混亂的時候,趁著這個機會,宴氏未必不能騰風而起。只是兩侯府人丁不豐,又多是武人出身。宴北惟打的主意,是要讓宴家人在文臣之中也要佔據強有力的分量。到時候文武聯手,哪怕是犯了忌諱,他謹慎了這麼多年,現在無論如何也要搏上一把。便是這個時候,宴氏繁不甚數的眾支脈入了宴北惟的眼。以前是擔心侯府拖累他們,可是現在,萬一秦王成功登頂,憑藉他家的從龍之功,保不定就是公侯萬代的大好事。宴北惟沒了顧忌,當機立斷就派了人馬出去。一來為年末修訂族譜的事情做準備。二來是要讓他們順便將支脈之中的才俊接到侯府教養。如今開了族學,請的雖不是什麼名師大儒,但都是老翰林出身,總算是有了規制。兩侯府如今給了這些人足夠大的場子,日後就輪到他們給侯府添磚加瓦唱大戲了。這一日,早早地下了朝,陳和帶著一溜僕從把宴北惟迎進了侯府,服侍著宴北惟換了一身簡便的常服。塞了幾塊點心填了填肚子,宴北惟驀的一頓,端著茶盞,望向陳和,說道:&ldo;那些到京的眾支脈族人都安排妥當了嗎?&rdo;&ldo;妥當了,按照侯爺的吩咐,小的將他們都安排在了褚玉院。只等著侯爺召見他們。&rdo;陳和恭敬的說道。&ldo;這個不急。等他們都到齊了再說。對了,陳景陽回來了嗎?&rdo;陳和自然知道宴北惟指的是什麼?當即說道:&ldo;今早來的訊鴿,大概也就這幾日光景。&rdo;宴北惟點了點頭,神色頗為滿意。眼下這種局面,皇帝貌似是有意拉攏宋家。但宋從義老公爺哪裡是輕而易舉就能被拉攏的。宋家勢大那是因為他家佔著的是前朝大義。雖說有傳言德懿太子尚有子嗣逃脫,遺留在外,只是這都四十年過去了,依舊毫無音訊可言,宋從義可以憑著一份念想堅持了這麼多年。可是宋從義如今都九十歲了,還有幾年活頭!雖說宋從義寵愛幼子,只可惜幼子一脈庸碌無為,一事無成不說,這大揚朝向來都是嫡長子一脈襲爵。可以說等宋從義一死,鎮國公府一脈的勢力遲早會落到宋瑾手裡。只如今,宴家對那宋瑾好說歹說也算有了一份不大不小的恩情,若真如陳景陽在信中所說的那樣,將來未必不能把宋瑾拉進秦王一系。一來他家得以與宋家交好,二來他在太后眼裡也算是大功一件。這宴氏的是越走越寬敞了。&ldo;這一次,陳景陽做的不錯!等他回來老爺我少不了有厚賞!&rdo;宴北惟哈哈笑道。陳陽心裡一動,不動聲色地說道:&ldo;都是侯爺鴻福廣大,我那不成器的兒子不過是沾了侯爺的福分,才能恰巧遇見那宋瑾罷了。&rdo;&ldo;你這潑才,端的是會說話。不過侯爺我賞罰分明,該他的絕對少不了。&rdo;宴北惟隨意地說道。&ldo;是是是……那小人先替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叩謝侯爺賞。&rdo;陳和喜笑顏開。自松溪至京城,合三千餘里路程。好在一路上走來都是平坦無阻的官道。不過十四五日,宴斂一行人已是跨過千山萬水出現在了京城右安門外。入城的大道上人來人往,人群自然而然地分成三股。布衣,麻衣分佈在大道兩邊,錦衣,車馬行在中間。守城的兵士面無表情,細細盤查入城人員。這年頭雖然還算太平,但這是天子腳下,總得防備著一些為非作歹的匪患。若是放著這些匪徒入了城,驚到了貴人,也不知道有多人會平白遭了秧。入城須得繳納三文錢的城門稅,城門口左邊放著十幾個大木筐,旁邊站著打哈欠的看守。城門稅不經守城兵士的手,由入城的人自個兒扔進木筐裡。自卯時城門大開,到戍時關閉。僅右安門一處,每日裡便能得上千兩城門稅。進得右安門,便到了京城外城。自崇光十一年瓦刺人兵逼京城,後來的昭武皇帝為加強城防,採納了大臣們的建議,於昭武元年開始增築外城。原計劃築城一百二十里,四面包圍內城,但因歷年天災人禍,朝廷財力不足,後繼無力。因此只修包了南郊,成了&ot;凸&ot;字形。因著天下日漸安定,奔著一朝國都的名聲,數以萬計的人口開始北遷。這京城也益漸繁榮,外城便成了商賈匠人的聚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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