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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寂靜頓時被打破。宴斂也是一驚,連忙將手中的毛筆錯到一邊,在案几上留下一道墨跡,好歹是保住了卷面的整潔。&ldo;肅靜,肅靜‐‐&rdo;當即便有兵士大聲。&ldo;天殺的,爹孃!孩兒完了,嗚……&rdo;隔壁的痛哭聲並沒有消停下來。&ldo;枷出去‐‐&rdo;只聽著一個嚴肅的聲音傳來。&ldo;不要,我還要考試,考試,唔‐‐唔‐‐&rdo;卻是被人捂住了嘴。聲音越來越遠,宴斂微微一掃,兩個兵士開了斜對面號舍的門鎖,不一會兒便抬了人出來,那人胸前明晃晃一攤血跡。臉色慘白,也不知是昏死了過去,還是……宴斂心中一緊,幸好方才自己的視線被這兵士擋住了。隔壁的那人怕就是見著了這幅場面,一時受驚,失了分寸,所以弄髒了試卷。卷面不潔,便是文章再好,考官也是不會點中的。想到這裡,宴斂當即便衝著那兵士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只換來那人更為嚴肅的一聲咳嗽。之後的時間越來越難熬,好在老天爺給面子,天氣一直都是晴朗溫和的。宴斂整個人都透著一股疲憊,畢竟一下子在不足四平米的狹小空間裡窩了五六天,有些消受不起。好幾天沒有浴洗,只覺得身上癢的慌,讓他有一種發了黴的錯覺。餓了就往肚子裡塞炊餅,渴了直接灌冷水,困了捲起被子躺在木板上囫圇一覺就過去了。他早就沒了最開始時的那份閒適。隨著一陣鐘聲響起,差役收了卷。莫名有種死而復生的感覺,這樣的日子,宴斂可不想再來一遭。他摸了摸臉,被下巴上的鬍鬚紮了一手。剛要站起身來,才發現腳下無力,站不起來,一個踉蹌又坐了回去。一直在一旁候著的兵士見此,也不說話,一把便將宴斂扶了起來,出了貢院,宴敘早早的就在門外等著了。宴敘忙上前接過宴斂,攙進轎子裡坐好,說道:&ldo;我方才瞧著宴仁亮面色不太好,便叫人先把他送回去了。還有馮公子等人也是,咱不必等著。&rdo;好不容易放鬆下來,宴斂連話也不想說,指了指方才扶他出來的兵士,便作罷。宴攸點了點頭,衝著那兵士道了謝,又塞了些銀兩這才放過。回了家,宴斂迷迷糊糊被伺候著梳洗了,嚥了些粥,滾進被子倒頭便是睡了三天。宴斂醒來的時候,正是中午時分,陽光照進屋內,平添一份暖意。正想著坐起身來,右手一動,忽而觸碰到一片光滑溫潤。宴斂心中一抖,扭過頭來,正對上景修然安靜祥和的側臉,他驀然一頓,而後默默地躺回原處。瞪著眼睛盯著頭頂上的房梁,也不知過了多久,宴斂僵硬著身體,只覺得手心碰觸到的地方越來越灼熱,他小心翼翼的側過身體。想了一會兒,心裡唾棄一聲,換上左手,貼了上去,慢慢的滑動,雖然隔著一層布,卻並不妨礙他腦海裡呈現出若有若無的兩瓣輪廓。見著景修然完全沒有醒來的預兆,宴斂的呼吸越發的急促,手心劃過的範圍越來越大,最後乾脆慢慢的揉弄起來。&ldo;嗯‐‐&rdo;只聽著耳邊傳來景修然輕輕的一聲呻吟。宴斂動作一滯,他臉上燒得厲害,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良久的寂靜,身邊的人除了最開始的那一聲,便再也沒了動靜,宴斂頓時鬆了一口氣,正想著把放在圓潤的翹臀上的手拿回來。忽而身旁的人動了,一個翻身,左手徑直撘在了宴斂高聳的下半身上。嗷……宴斂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約莫是覺得硌手,這人胡亂摸了兩把,見著實在抹不平,只好將手抬到了宴斂的腰間。腦袋在宴斂脖間蹭了蹭,呼吸漸漸平緩,終於是消停了下來。宴斂瞪著眼,張著嘴,脖頸上是深深淺淺的灼熱呼吸。明明是旌旗招展,卻偏偏一動也不敢動‐‐好憋屈的感覺。聽著耳邊急促的心跳聲,景修然很是滿意的勾了勾嘴角。眯著眼,暗罵了一聲呆子,緩緩睡了過去。也不知道呆了多久,身邊平緩的呼吸聲終於有了波動,宴斂扭過頭,正好撞進景修然清澈的眼睛裡。他紅著臉,乾巴巴的說道:&ldo;你,醒了?&rdo;&ldo;嗯。&rdo;景修然坐起身來,褻衣將亂不亂,露出精緻光潔的鎖骨。宴斂暗了暗眼神,瞄了兩眼,而後不自在地移開目光。下一刻便見著一名中年男子領著四個小廝推門而進,捧著面盆,手巾,青鹽,皂團,服侍著景修然洗漱,宴斂瞧著這些人乾淨利落的動作,丁點兒碰撞聲響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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