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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宴北重偏偏不敢說什麼。那宴理生的一副嚴肅的模樣,比下河村的里正耆老還要有威嚴。只需要他一個眼神,宴北重就莫名的心虛了,諂諂地什麼話也說不出口。只在前些日子,小兒子和宴理吵了一架。事情的由來宴北重是知道的,那宴理一把火燒了一家醫館。宴北重也不知道宴理做的對不對。若說做的對!可他畢竟是毀了人家的幾代人的家業。要是被官府知曉,少不得是要殺頭的。可若是說做的不對!那宴理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給他大兒子弄來一份保書,而且最後也賠償了不是嗎?想到這裡,宴北重也是一陣嘆氣。他也不知如何才好。他心底自然是希望那宴理不要再去糾纏自家小兒子才好。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隱隱有人喊著,&ldo;捷報……,解元……&rdo;什麼的。頓時打斷了宴北重的思緒。他驀地站起身來,伸著耳朵,想聽清楚具體喊的什麼內容,那鑼鼓聲卻又遠去了。正是失望之際,宴故突然踹開了大門,急匆匆地跑了進來。&ldo;大郎,你不是在書院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rdo;宴北重疑惑的問道。宴故狠狠的掐緊掌心,臉上青紅交加,沙啞著聲音說道:&ldo;爹,小弟呢?&rdo;看著宴故的神情,宴北重更加的疑惑,但還是耐心說道:&ldo;今天盧家三少找上了門來,說是要介紹一個人給小郎認識,所以他早早的就出了門,現在也沒有回來。不過,究竟是出了什麼事,讓你這樣慌亂?&rdo;宴故一把端過紅柳送上來的茶水,猛的灌進嘴裡,最後砰地一聲扔回托盤上。眼神中透著強烈的不甘,&ldo;爹,宴斂考中了福建布政使司的頭名解元。聽見剛才外面的敲鑼打鼓聲了嗎?那是縣裡計程車紳去往下河村給他賀喜去了!&rdo;&ldo;你說什麼?解元‐‐&rdo;宴北重猛然抬高了聲音,眼底透著一股喜意。&ldo;那,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去賀喜!&rdo;瞧著宴北重的模樣,宴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失聲說道:&ldo;爹,你糊塗啊!我家和他家是什麼關係,哪有上門給仇人家賀喜的。&rdo;宴北重被兒子的話嚇了一跳,心裡也是為方才脫口而出的話感到後悔。吶吶地說道:&ldo;我這不是以為他好歹是你堂兄‐‐&rdo;&ldo;都斷了親了。他算哪門子的堂兄。&rdo;宴故狠狠地說道,喉中一陣乾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底卻蓄滿了淚水,&ldo;爹,你可知,我……我被書院趕了出來了!&rdo;&ldo;什麼?&rdo;宴北重滿臉的不可思議,一個踉蹌,顫聲說道:&ldo;怎麼會,先生不是很看好你嗎?不是還有盧家嗎?那盧家也是頂頂的富貴人家,有盧家在他們怎敢動你?&rdo;&ldo;怎麼不會?盧家雖然富貴,可誰讓他家是商呢!皇商又如何,那也是賤籍。盧家勢力再大,認識的大人物再多。可書院本就是清流之地,哪能容得了一介商賈指手畫腳。更何況對我動手的也不是書院,而是縣丞親自下的手令,直言我不堪造就,品行敗壞,汙了書院清流之地的名聲。爹,他們這是要逼死我啊!&rdo;宴故咬緊了唇角,就連向來看重他的先生在知道他的情況之後,二話不說地將他趕出了門,留下一句,就算是把女兒送進庵堂裡侍奉菩薩也不會嫁與他之後,揚長而去。&ldo;怎麼可能,縣丞大老爺端坐在衙門,怎麼會無緣無故地針對我家?&rdo;宴北重只覺得腦中一陣混亂。&ldo;呵,宴斂如今中瞭解元。他有兩個同窗正是縣丞的子侄。保不得他們早就勾連到一塊兒去了。&rdo;宴故越發覺得人生一片漆黑,他算是明白了,家財萬貫算什麼,哪裡比不得權勢的碾壓。只是此事一出,他哪裡還有出路可言。&ldo;大兄放心,咱家的出路多的是。至於日後如何,誰能保證呢?&rdo;身後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卻是不知道何時回來的宴放。&ldo;小弟?&rdo;宴放眼神一亮,聽見宴放的話,宴故沒由來地心裡一鬆,他就知道自家小弟一定是有辦法的。宴放勾了勾唇角,想到方才跟著盧三少見到的那人。靖寧侯府嗎?不過,想起剛才那人在見到阿理之時的震驚神情,宴故又是一陣皺眉。雖然那人不過一瞬間就收斂了神色。但是他對阿理若有若無的打探,宴放還是能夠察覺得到的。只是不知道,阿理究竟是什麼身份,竟然能使得侯府的人這樣的警惕以對。正這樣想著,手心裡突然傳來一陣冰涼,他扭過頭,入眼的是不知何時站到他身旁的宴理。想起之前的事情,宴放滿臉鐵青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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