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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的說道:&ldo;阿故!&rdo;紅柳回過神來,若是沒了生育的可能,便是她跟了宴北重,將來有哪有立足宴家的可能。她哭喊著:&ldo;不要啊!大少爺‐‐&rdo;&ldo;既然父親要收她入房,我應了!只今天這事,良妾我是不會應允的。便讓她簽了身契,把契紙送到阿孃手上。做個賤妾,算是抬舉她。&rdo;好讓這賤人一輩子都拿捏在阿孃手底下,不得翻身。宴北重心裡自有千百種委屈,他想說些什麼,卻被自家大兒子凜冽的目光鎮壓了下來。&ldo;父親,這幾日若是空閒,便去祠堂裡跪幾天吧!那兒總是能讓人長長記性的。&rdo;&ldo;宴故……&rdo;兒子教訓紅柳,他無話可說,可是兒子讓他去跪祠堂,若是讓旁人知道,這讓他顏面何存。宴故不說話,他抬起手指著床上的李氏,指尖顫抖,目光如炬。生生的將宴北重未出口的話逼了回去。而後再也不看他們一眼,甩袖而去。……&ldo;所以,這事兒是你們的手筆?&rdo;宴斂挑了挑眉。&ldo;我們哪有這手段,更何況這事兒發生的時候,我等還不知道宴故會有如此歹毒的心思呢?&rdo;宴攸隨意地說道。&ldo;那便是他家自作的孽了‐‐&rdo;宴斂忽的轉了話頭:&ldo;你們沒有其他的要對我說的嗎?&rdo;宴攸一驚,隨即眯住了眼:&ldo;大兄不必焦急,該告訴你的,日後自會告知,現在還不到時候。&rdo;&ldo;哦,是嗎?&rdo;宴斂面無表情地說道。他不太喜歡這種不著頭腦,被人掌控著一切的感覺。宴放到底是沒能封得爵位。誰讓他家的事被人捅了出去。當日那麼多奴僕在場,便是宴故不放心特意以發賣打殺做威脅勒令這些奴僕不得將此事外傳出去。只但凡有一兩個嘴碎的,某天夜裡被相熟的人邀著多喝了幾杯。一番添油加醋下來,第二天大街小巷便被宴北重一家的醜事霸佔了。當然這裡面有沒有旁人的手筆那就不得而知了。或許是今上看不慣宴氏兩侯,連帶著對宴北重一家也不喜,所以暗地裡下手打壓。又或者是其他不可言喻的隱情在裡面。噓,這話,在外面卻是不能說的。只是這宴北重一家,卻是實實在在的出了名了。父不父,子不子的,家風不正,若是朝廷授與這樣的不孝子以爵位,豈不是要令天下人笑話。但若是有功不賞,朝廷上下將來如何能服眾。如此兩相摺合,一份嶄新的聖旨便出爐了。這日一大早,瓊玉院那邊便擺上了香案,一唱一諾,一跪一拜之後。李氏便成了敕命的正五品宜人,聖旨上稱讚她教子有方,堪為婦嬬之表率,這便是極大的誇讚了。而宴放,爵位沒了,便授了一個從六品工部主事的虛缺,光拿俸祿不用上班的那種。畢竟他也不過才十四歲,用旁人的話來說,那是毛都沒長齊的,便是入仕,難不成要叫人家寒窗苦讀二十載,正兒八經科舉出身的去聽從一個毛頭小子的號令!宴放雖然有些失望,只是看著李氏喜極而泣的模樣,他心裡還是高興的。都說是子憑母貴,現下自己給孃親掙來了誥命,算是完成了大部分一輩子都做不成的事。至於宴北重,從今兒個開始,便是他作為名義上的一家之主,見了李氏,也必須要躬身見禮。只這一點,宴放對這份聖旨頗為滿意。可見朝廷說不得也是站在他孃親這一邊的。甭管李氏如何興奮,宴北重如何惱羞成怒,宴放如何的冷笑,宴故的不動聲色,諸如此等,卻是與宴斂毫無干係。臨近十一月,今年的冬日格外的溫順,預料之中的暴風雪並未來臨,三三兩兩的幾場雨雪都沒有沒過腳脖子。朝野上下提起的心頓時便鬆了下來,竟是幾十年來,大揚朝最為安穩的一個冬天。若是以往,大雪每年都要壓垮幾座房屋,順便帶走成千上萬人的性命。餓死的,凍死的,天可憐見。因著這些天災,戶部的庫房十幾年來都是空蕩蕩的。唯有一件事,給這平靜的冬天添了一把火,那便是內閣。自十月上旬,今上議開內閣以來,士林清議就未曾消停過。大抵是因為今上的由頭來的冠冕堂皇,一句四大輔臣各有其責,不便親身教導,今上有感自身不足,便要取翰林院才學卓著之士協助皇帝處理朝政。這一下子便把內閣之事宜推上了風口浪尖。&ldo;翰林院是什麼地方,那是文翰薈萃之所,猶詞壇文苑,乃是天下士子之表率。能進得那裡的起碼也是二甲進士出身,天下學子莫不以能入翰林為畢生嚮往。今上這一舉措,是把翰林推到了權臣的對立面。進一步提高了科舉取士的分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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