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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斂嗤笑一聲,難怪靖寧侯府不顧名聲也要把宴斂趕出去,原來就等在這裡呢?估計也就是在他床底或是櫃子裡藏上幾件失竊的物品,然後汙衊他是個竊賊罷了。手段雖然很老套,但是不得不說,對一般人而言很有用就是了。畢竟若是他擔上一個竊賊的名聲,不僅是他的名聲毀於一旦,怕是連葉長尚也要落個識人不明的壞名聲。人家這是明擺著架好了高臺,等著唱好戲呢?可是,誰讓他偏偏不是一般人呢?對上宴攸若有若無的微笑,宴斂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就看見陳景陽大手一揮,對著身後的壯奴說道。&ldo;來啊!幫解元公整理行李。好好弄,弄好了有賞,明白了嗎?&rdo;&ldo;明白了?&rdo;那些壯奴齊聲喊道,隨即撞開了一旁的宴斂,一腳踹開房門,向房間裡衝了過去。宴斂也不惱,拍了拍袍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立在一旁。氣定神閒,面帶微笑看著陳景陽。眼見著這麼大的陣仗,同住在瓊玉院之中的宴氏族人,紛紛圍了上來,端看著這邊的場景,他們可以一邊羨慕宴斂的機遇,卻也絕不敢替宴斂出頭。誰讓他們還想靠在靖寧侯府這顆大樹底下乘涼呢!&ldo;喲,這是在做什麼?&rdo;宴仁亮肩上扛著包袱,顯然也是要被掃地出門的。只是靖寧侯宴北惟心中有愧,雖然不喜宴仁亮投了葉家,可到底也沒想為難他。宴斂衝著宴仁亮拱手笑道:&ldo;從吾兄,且跟我看一場好戲就是了。&rdo;宴仁亮挑了挑眉,望著眼前這幅場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陳景陽被宴斂的笑意弄得發毛,心裡莫名打了一個顫,只聽見屋子裡的聲響越來越大,不乏瓷器破碎,翻箱倒櫃的聲音。陳景陽心底越來越忐忑,直到一個壯奴跑了出來,陳景陽眼睛當即一亮,那壯奴湊到陳景陽耳邊,低聲說道:&ldo;陳管事,沒找到東西。&rdo;&ldo;怎麼可能?你們仔細找了嗎?床底下呢?&rdo;聽見壯奴的話,陳景陽不由的提高了說話的聲音。頓時整個院子裡的人都聽見了陳景陽的話,在場的眾人不消說都是天之驕子,腦中一轉,那裡還能不知道陳景陽打的是什麼主意。看向陳景陽的眼神當即就變了。還沒等陳景陽回過神來,宴斂開口了:&ldo;怎麼!聽這人的意思,是我的屋子裡沒發現什麼不屬於我的東西是吧?&rdo;陳景陽臉色一緊,心裡一陣咯噔,哪裡能想到原本藏好的東西居然沒了蹤影。這裡面要是沒有宴斂的手筆,打死他都不信。&ldo;其實陳管事想要從我房間裡找出你想要的東西也很簡單。&rdo;眾人的眼光登時聚集到宴斂身上去了。&ldo;方才這些壯奴身上就應該帶點什麼珍奇的玩意兒,最好還是你們那位二爺失竊了的。只要在闖進我屋子裡之後,順手把東西往床底下一塞,到時候再找出來,哎!這不就是有了嗎?&rdo;噗嗤!人群之中當即便是有人被逗笑了。可沒見過這麼損人的。&ldo;對了,這樣也不好,萬一我時刻盯著你們,你們也不好下手。&rdo;宴斂猛的一拍腦袋,彷彿是在為自己的愚笨苦惱。&ldo;你‐‐&rdo;陳景陽面紅耳赤,伸出一根手指頭指著宴斂,一時之間竟然被氣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宴斂走到他身前,伸出手將陳景陽伸直的手指撥開,一本正經的說道:&ldo;陳管事先別忙著生氣啊!因為你得先想好怎麼給你那位二老爺交代才是。&rdo;現在從宴斂的房間裡什麼都沒有搜出來,還妄想給宴斂扣上一個竊賊的名聲,作為如今遠山先生的弟子,這份羞辱,可是實實在在打了宴斂和葉長尚的臉,他們要是不罷休,這靖寧侯府可少不了要好好地喝上一壺。作為主事的陳景陽,能逃過靖寧侯的怒火嗎?而後宴斂站直了身體,&ldo;陳管事,你搜也搜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自便了。&rdo;&ldo;你,你,你‐‐&rdo;陳景陽頭昏眼花,想到這件事的後果,一時之間竟是捂住胸口,暈了過去。這下子更好,這些壯奴見著陳景陽昏了過去,一時之間也沒了主心骨,只好手忙腳亂的抬了陳景陽,回去覆命去了。一旁的宴氏子弟,見著好戲落場,也紛紛散了,只是見到了今日的這般場景,不免有些識相的開始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了。宴斂回過頭來看著滿屋子的狼藉,勾起唇角一笑,當即便扯了床單將地面上破碎的東西全部打掃好包裹起來。收拾好其他行李,宴斂特意叫了宴敘將馬車趕到靖寧侯府的正門口。坐在門房外的長椅上的人等候著靖寧侯召見的眾人只看見一輛馬車停在他們面前,從馬車上的走下來一個年輕男子,捧著一個巨大的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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