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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他將來止步於秀才。卻也有句話叫做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宴斂若是能有出息,將來入了官場,你說他是任人唯賢,還是任人唯親!!別傻了,這是個實在的年代,想要做個大公無私的聖人,還不如掛了東南枝。他不敢篤定宴斂將來必有作為!但凡事也有個萬一,就為著這點,說不得哪一天人家有了閒心,想起來還有某位相識在某處,隨意地伸伸手幫扶一二,便是做個小吏,那也是莫大的榮幸了。便是不為這點,人家出息了,你不去奉承結交,可以說那是你心高氣傲,自有高人風範。可你還得罪人家,莫不是太蠢。循著宴攸的話,許經心底已經打定了主意。這都斷親了,可見平日裡的關係惡劣到何種地步。宴斂生性高潔,平日裡待人接物也頗為友善。那這斷親一事必然就是宴故一家子的過錯了,否則骨肉親情,哪個做父母的會願意與親子斷絕關係。瞧著這一家子斯文模樣,卻沒想到心眼也是黑的。再一看宴故衝著宴斂滿臉憤怒的模樣,心中更是不喜。若是宴斂知道許經心中所想,保不得心裡是百感交集,前身果然是有心機的,為人處事不要拿捏的太好。做的那般齷蹉事,在外竟也能得個好名聲。而且許經也不可惜那二十兩銀錢,他是小地主出生,家中資產也算過得去。二十兩對普通人家而言是筆鉅款,但對於他家而言不過是可有可無。況且這二十兩保銀也並不是全部屬於他。按照私下裡預設的慣例,廩生所得保銀,三層上供縣衙禮房,三層歸於縣學,一層送與教諭。這般下來,二十兩銀子,最後真正能到他手裡的不過是六兩多一點,也就夠他請兩次酒食。為了這六兩銀錢,他去幫宴故,得罪宴斂?他不傻……想到這裡,許經頓時轉換了臉色,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滿是愧疚,忙用袖子遮住臉面,只躬身說道:&ldo;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卻是經訊息閉塞。險些做了錯事,差點與這般不孝,不知廉恥之人寫了保書,虧得我還以為自己已是飽讀詩書了。卻沒想到今日竟也識人不明,愧對聖賢。還請宴兄原諒則個!&rdo;隨即又是對著宴故等人說道:&ldo;某等所求之事,許某萬萬不敢應允,還請另請他人吧!告辭!&rdo;面上滿是慍色,卻是紅了臉。隨即甩袖而去。未等出了門,卻又對著宴斂深深一揖,愧聲說道:&ldo;今日之事卻是經之過錯,經羞愧難當,自回去反省去了。待哪日有了空閒,必然親自上門送上拜帖,再請宴兄吃酒。&rdo;說完,飄然而去。瞧著背影,竟隱隱有高人風範。這便是書生,用極為誇張的形式去表現內心的情感。便是原本心裡是不氣的,也要做出這番姿態。若是常人做出來這番模樣,只會得人一聲鄙笑。然換做書生,那便是真性情,是書生意氣,得人供仰。本就是半吊子古人的宴斂似懂非懂,明明他什麼都沒說,怎麼的最後,一齣戲就這麼成了。況且,你走什麼?回想著方才許經甩袖子的模樣,卻覺得便是那些專攻戲劇的大師們,這袖子也沒這許經玩的精練。回過神來,眨巴眨巴眼,對上宴故等人化為實質的憤慨與厭惡,尤其是那宴理眼中若有若無的殺機。宴斂心下一抖,面色卻是一沉:&ldo;我也就不打攪你們一家了,告辭!&rdo;瞧著宴攸臨走之前的鄙笑,宴故刷的一聲站起身來,一把掀翻了桌子。各色精美的飯食頓時散落一地。宴理將宴放往懷裡一拉,正好躲過了濺起的夾雜著碎磁片的湯水。宴放頓時皺眉說道:&ldo;你這是做什麼?&rdo;宴故牙齒咬得&ldo;格格&rdo;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他怒不可遏的吼叫:&ldo;阿弟,我如今全完了,今兒個事情一傳出去,哪個還願意為我做保,這一切全是那個宴斂……&rdo;&ldo;夠了……&rdo;宴理冷冷的說道,他雖沒了記憶,但骨子裡透著威嚴。被宴理冰冷的眼光一掃,宴故頓時洩了氣。對於這位被他阿弟撿回來的男人,他從心底裡敬畏,並越發的覺得這人身份絕對不一般,想到這裡,宴故頓時打起了精神,便是聽著宴理繼續說道:&ldo;這事就交給我來辦好了。&rdo;宴故雙眼頓時一亮,宴放卻皺眉說道:&ldo;你還有辦法?&rdo;宴理撫著宴故的髮旋,面色溫和了不少,&ldo;放心,會好的……&rdo;宴理眼底一暗,有些事情金錢辦不了的,不代表沒有其他方法。茶莊二樓的雅間,木棍將窗戶撐開一道縫隙。正是方才離去的景修然,他倚在木欄上,慢慢的端看,果不其然,下一刻便是一道人影慢慢出現在眼中。他勾起唇角,磨搓著手心,彷彿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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