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1頁,放縱年代,姑蘇賦,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笑意收去,徐牧沉默下來,神色隱隱透著悲傷難過。許久,他用著同情的語氣說:“那些人和他們的家人真可憐。”齊洺桓在他的眉眼之間,除了同情與憐憫外,看不見其他多餘的情感。輕嘆了一口氣,最後這句話,齊洺桓也不知對誰說的:“對啊,真可憐。”作者有話說:neo在拉丁語中代表“no an”,也就是“沒有人”的意思。關於蔣以覺潛艇遇難這裡,早在 有鋪墊。詳情看牧牧的夢。另,這還不是結局,結局在下一章,會先達成be結局,然後再是he結局~ 最後擦肩(be版結局)花島原先不叫這個名字,只因為小島遍地開滿鮮花,外面人常這麼叫,小島也就直接改名叫花島。因怕旅客流量太大會破壞島上的花,所以花島一天只接受兩百個遊客。路承和徐牧走運,正好趕上最後兩個旅客名額。這個島現在主要以旅遊業和賣花為生,島上花比人多,幾乎每走兩步就會有一家花店。來這裡的遊客都喜歡買一些花回去,徐牧也不例外。一條街還沒走到頭,手上就已經抱了三四捧花,還要路承幫他拿一些。本來以為買這麼多已經夠了,沒想到看到十字路口那家花店的盆栽,徐牧就把手中的花全往路承懷裡扔,二話不說跑過去,準備再擴充自己的“花園”。店主不在,看店的是兩個小孩,看著應該是兄妹。小男孩扇著扇子,用英文問徐牧和路承:“哥哥們,買花嗎?”徐牧感覺這些花跟其他店的不一樣,開得更嬌豔,更大氣。他好奇地問小孩:“這花怎麼種的?怎麼這麼與眾不同?”小男孩說:“海邊那個花農種的,不知什麼時候住在那裡。我爸說他的花好,只找他進貨。”路承問:“那為什麼只有你們有這樣的花?別人不找他進貨嗎?”“他只賣給我爸,因為我爸肯帶他出海。他每個月都要跟我爸出海,說是去找人,還說這些花都是種給那個人的。”徐牧和路承對看一眼,彼此一笑。他們知道,想讓花賣得更好,就得給花賦予故事。沿路上他們也聽其他花店的老闆講了不少關於花的故事,大同小異的情節叫他們都快聽膩了。而這些花店永遠都會說,這些花,是一個人種給另一個人看的。聽多了,徐牧都快要信以為真。不過興許是想跟這兩個可愛的孩子多聊聊天,所以徐牧假裝相信他們的故事:“那他找到他想找的人了嗎?”男孩搖頭說:“沒有。他說就算找到了,那個人也不會認得他了。”“為什麼?”“因為他這邊臉毀了,全是疤,一隻眼睛還瞎了。”小男孩在自己的左臉和左眼上摸了摸。徐牧跟路承聽到這裡小小地吃了一驚,其他花店的故事都很美好,這裡的故事卻意外的風格悲慘。小女孩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徐牧,用自認為很小的聲音“悄悄”告訴徐牧:“那個花農叔叔不是我們這裡人,他是海里來的,那天我看見一群海豚把他背上了岸。”小男孩翻了個白眼說:“又在胡說八道了。”小孩子天真爛漫,總會把自己的想象跟現實搞混。她握著小拳頭為自己爭辯:“是真的,他是外國人。他還教我用口琴吹外國的曲子!”說著,匆匆跑回房裡,拿了一個小口琴出來。女孩似乎急於證明自己,二話不說把口琴放到唇上吹了起來。優美的旋律瀰漫而出,曲風帶著浪漫與一絲沉重,像極一首悲傷情歌。徐牧聽得有些入神,他感覺這首曲子好像在牽動他的思緒,好像一縷埋藏在他內心深處的魂,好像,他一個故人。等小女孩吹完這首曲子後,路承便先忍不住問:“真好聽,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叔叔說這首曲子叫愛……”女孩撓了撓頭髮,彷彿在想那個詞怎麼念。想了一會兒,用蹩腳的中文說,“‘愛慕’,他還教我怎麼寫。”徐牧拿起一旁他們記賬的紙筆,寫了兩個字問女孩:“是不是這個‘愛慕’?”女孩看了一眼,搖搖小腦袋:“你只有前半個寫對了。”“那後半個怎麼寫?”“這樣寫。”女孩拿過筆,在紙上歪歪扭扭地寫了一個字。徐牧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來是什麼字,他問路承:“你看得出來嗎?”路承像說笑似的:“我看有點像你的名字。愛……愛牧……”“你跟誰學的這麼愛開這種玩笑!”徐牧看著像在罵他,臉卻不覺紅了一下。也不去猜那到底是個什麼字了,徐牧買了這家店的盆栽和一些花種。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