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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呆滯。“我有預約的,真的。你看,這是兩天前我跟他的通話記錄,他在電話上預約我的。”花匠拿手機給他們看。三人面面相覷,心有靈犀,一同撲上去按住了花匠。遠遠,只聽花匠大喊:“哎哎哎!你們幹嘛!救命啊!殺人啦!” 竊香徐牧曾經和蔣以覺說過,他想看花。那個時候蔣以覺給徐牧自己的地址,但沒告訴徐牧說他家裡有花。要是他當時就說了這件事,徐牧興許那天晚上就會跑到這裡來。蔣以覺的花園裡雖然有不少花朵,可對這麼大的花園來說,數量仍不算多,只能做點綴之用。連不成一片花海,不過也夠讓人流連忘返。這是徐牧第一次見到花。在他家中的,父親研究出來的那盆新梅只是一株含苞待放的綠枝杈,從沒綻放過。這個世界上的人對花都是充滿憧憬和喜愛的,徐牧也不例外。但是徐牧不能只顧著在花園裡看花,他得潛進蔣以覺家中找蔣凝宥。這對他來說屁大點事都算不上,對韓遠玉來說是卻是比命還要緊的事。大房子的門是靠人臉識別開的,剛才徐牧在大門外登記過面部記錄,可能是給了他全部通行的權利,大房子的門竟也神乎其技地為他開啟。蔣以覺的家單是一個門廳,就比徐牧他家客廳還大。門一開,門廳的燈便自動亮了。走道兩旁牆壁掛滿簡約抽象畫,往裡走,來到一個空蕩蕩的大廳堂。大廳堂僅有一套沙發、一張茶几和角落裡的一兩個古董,簡單的擺設使得這個廳堂看起來空闊非常。沙發正對著的地方沒有牆壁,僅有歐式圓柱支撐。坐在沙發上,可以清楚看見正前方中庭藍色的人工湖水,以及湖面上鋪有的、擁有好幾個直角轉彎的白色石橋。白石橋連著另一幢風格相同的高大建築。湖水兩旁立有新生優秀基因的綠葉芭蕉,灌溉器定時自動噴灑,水拍打在芭蕉的綠葉上,簌簌落下,讓這些芭蕉看起來像在落淚。“他家也太大了吧。”徐牧自語。他走過白石橋,來到另一幢建築。相比剛才的大廳堂,這個廳堂比較沒那麼空曠。一張大長桌子,十幾張擺放得整整齊齊的椅子。旁邊還有紅酒架、裝送餐點的推車,這裡應該是餐廳。餐桌正對著的牆壁上,掛有跟這面高牆差不多高度的法國學院派風格畫,每一幅都是足以讓一名畫家畫上半輩子的鉅作。左右邊的牆壁是玻璃牆,從左邊望出去,能看見遠處的海景。從右邊看出去,是一望無際的高爾夫球場。徐牧的神思完全被這個地方的每一處角落每一樣物品吸引,他已經忘記進來這裡的目的。在這大餐廳裡來回走了兩圈,他站在能看見海景的玻璃牆前,望著波濤大海,心內自語:每天站在這裡會想什麼呢?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難道就不寂寞嗎。走著走著上了二樓,二樓的大露臺上,白色窗簾被風掀動飛揚,除了鐵藝桌椅和裝下午茶的工藝藤架,徐牧還看見露臺圍起的籬笆內,種有一些矩圓披針形葉子,冒著紫花的綠植。風吹來,徐牧嗅見那些綠植的氣味,雖說氣味淡,卻仍聞出鑽喉苦辣。他走到籬笆前,低頭觀察籬笆內氣味古怪的草種。徐牧一眼認出,這些植物是菸草,還是舉世罕見的原生菸草。在他眼前的這一片菸草,價錢總和,能抵得上這一整套房子。徐牧不住吃驚,蔣以覺竟然能弄到原生菸草,並且在家中種植,光“有錢”兩個字已經形容不了。忽地,聽見背後“嘀”一聲響。徐牧嚇了一跳,轉頭一看,沒人。是房子裡的智慧家居開始自動清掃房屋了。徐牧舒下一口氣,繼續四處閒逛。他來到走廊盡頭的門前,開啟房門,進入。房裡一面玻璃牆正對海景,一張kgsize大床、一臺三角鋼琴、裝有滿滿書籍的書櫃、古董櫃、辦公桌椅、牆壁上掛著兩幅那天畫展上買的俄羅斯畫。有一幅包得好好的放在書櫃旁,應該是徐牧看上的那一幅義大利畫。這是蔣以覺的房間。意識到這一點後,徐牧整個心情都變得不同了。他感覺自己終於來對地方,心情雀躍起來,悄悄地打量房間裡的物品。在古董櫃上,徐牧看見一塊熟悉的木頭。那塊他曾在紐約見過的,顏色如晚霞星辰的木。這塊木頭他買下來了?徐牧好奇地想。那塊木被放在玻璃罩中,保護得好好的。上百年的木,倘若一個無心,就可能會破損。徐牧在蔣以覺的辦公桌上摸索一陣,去翻翻書櫃上的書,看看桌面上的筆記。隨即又坐在蔣以覺的辦公椅上旋轉好幾個圈,想象蔣以覺平時在公司裡會是什麼樣子,自導自演地模仿起想象中的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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