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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就是嫉妒,來自單身狗的嫉妒,你嫉妒我有這麼一個完美無缺的物件!”韓遠玉用自身行動將“自欺欺人”這個詞解釋得明明白白。“我cao你還直接物件起來了!”本還犯困的辛流光直接被他逗精神了,“還有,我會嫉妒你?你的弱智直癌能去治治嗎?”“你不嫉妒我,你敢跟我打賭嗎?”“賭就賭,怕你?你想賭什麼?怎麼賭?選個人去她家看看她有沒有想你想得吃不下飯睡不著?你能去她家?”辛流光不屑地笑了一聲。“我要是能去她家!她家……”韓遠玉驀然想到什麼。正準備繼續獨自枯萎的徐牧,感受到來自他們的奇異目光。他心中有不好的預感,頭往後一縮,警惕地問:“你們看著我幹嘛?”蔣以覺的房子坐落在本市最繁華的跨海一帶,這一帶是本市的金融心臟地帶,銀行、投行、證券行總部在此林立,壤駟集團、敘木集團兩座蔣氏大樓在中區遙相對望。中外白領精英群聚在此,路上來來回回的這些人,皆有可能是一天就幫別人賺上百萬的投資天才。辛流光仰望這些高到快捅破天際的公司大樓,問韓遠玉:“你們家公司也在這兒?”“你逗我玩呢?這是哪兒?”韓遠玉指指腳下這塊地皮,“這可是‘宇宙中心’!我們家公司要開在這裡,老子還上什麼大學啊!”他這個平日優越感爆棚的富二代,來到這裡也不得不朝這些真正有錢的巨佬低頭。而蔣以覺個人的房子就在這裡。那是一套在半山坡上的,面朝大海的白色房子,有一個大花園,還有游泳池和高爾夫球場。建造風格像北歐莊園,外觀來看,唯一接近現代化的是房子側面自帶的一個大車庫。裡面停放數十輛嶄新的名牌跑車、轎車。如果說這些眼花繚亂的名貴車輛就讓他們歎為觀止,那麼在蔣以覺花園裡種植的,那些舉世罕見的嬌豔真花,便足以讓他們奉獻上雙膝,磕頭喊爸爸。“花,看見沒?那是花,是真的花啊!是活的,不只一朵,好多朵!”萬硯明看得目瞪口呆,搖頭嘆氣:“蔣以覺也太他媽有錢了。”韓遠玉透過玻璃門看著那些讓他眼花繚亂的跑車、轎車,再看花園裡正常發育的草木、花朵,咬著牙說:“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大舅子的份上,我簡直想殺了他。”辛流光心如死水,平淡說道:“我終於知道資本家為什麼該死了。”酸歸酸,妒歸妒,羨慕歸羨慕,韓遠玉仍沒忘記此行的第一目的。“聽說蔣凝宥這段時間在學經濟法,他哥哥的房子離學校近,她中午都會在這裡午休。”韓遠玉把徐牧抓過來,往前推,“你假裝來找蔣以覺,順便看看蔣凝宥在幹嘛。要是能跟她說上兩句話更好了,就幫我問問,咳。幫我問問她還記不記得我。牧哥,兄弟一場,小弟的下半生幸福就在你手上了。”韓遠玉撲騰一聲給徐牧跪下。徐牧領著韓遠玉下半生幸福去了。他邊向那座大房子靠近,心裡邊告訴自己:這是韓遠玉拿命跪著求他來的,他只是看在兄弟一場,才不是真的想來找蔣以覺!門鈴在大鐵門上,徐牧一按門鈴,面前立刻出現全息可視屏投影。可視屏內看不見人,聲音是人工智慧:“您好,請問您是?”“請問蔣先生在家嗎?”“蔣先生還沒回來,您有什麼事嗎?”“我……”徐牧餘光瞥同夥,擠眉弄眼地告訴他們,蔣以覺壓根不在家。同夥不讓他撤退,三個人躲得遠遠地拼命朝他擺手,示意他快想辦法進去。徐牧無奈一息,對可視屏內的人工智慧說:“我是他請來的花匠,來幫他打理花園的。”“請問您能出示證明嗎?”“證明啊。”徐牧想了一會兒,掏出手機,按了一通,給對方看,“這是我和他的通話記錄,兩天前他才電話預約了我。我能給的證明就是這樣了。”“資訊確認中。”人工智慧說。兩分鐘後,人工智慧問:“姓名。”“徐牧。”“進行掃臉登記。”幾道藍光在徐牧臉上掃過。啪噔一聲,大門開了,人工智慧說:“請進。”徐牧餘光再瞥同夥,那三個同夥紛紛朝他豎起大拇指。深呼吸一口氣,徐牧進入大門。就在他進去後不久,一個穿著藍色工作服,戴著倆袖套,提著一桶工具,花匠打扮的人從遠處走來。三個人,六隻眼睛瞪得大大的。韓遠玉老遠叫住他:“欸,那位兄弟,你是幹嘛的?”中年花匠以為三人是這棟房子裡的人,小跑上來,客氣笑著:“我是蔣先生請來的花匠,幫他打理花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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