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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牧。”剛上四樓的蔣以覺在樓梯喊徐牧的名字,“你好了嗎?”他似乎不打算順便看看這一樓的畫。徐牧點點頭,邊向他走去,邊問:“你不看看這一樓嗎?”默一秒,蔣以覺聲音頗低地說:“不了。”徐牧不再勸他,最後看了那幅長江畫一眼,隨即往蔣以覺的方向走去。出了展覽館,徐牧發現,連在展覽館旁邊的,還有一間小館,這間小館今天正在展覽今年已經培育成功的新生植物,這些新生植物會擺放在研究出它們的專家專櫃中。看到臨近玻璃口專家專櫃擺放的新梅盆栽,徐牧臉色驟然變得十分難看。他左右望了望,撿起地上一塊比巴掌還大的石頭,掂掂分量,瞄準眼前的玻璃就要砸過去。蔣以覺不明所以,忙先將他攔住。“怎麼回事?”“這條狗,”徐牧指著專櫃上的專家名字,不客氣地罵道,“偷了我父親的研究,還把我爸辛辛苦苦培育的新梅放在他的專櫃上,我要為我爸討回公道。”說完,揚起石頭準備就緒。 吻蔣以覺抓住他的手臂,快速把他手中的石頭拿走:“他偷了你父親的研究,你砸展館的玻璃有什麼用?”“那你說該怎麼辦?反正我咽不下這口氣!”徐牧撲騰蹲下,定在這裡不走了,小孩子脾氣上來,今天非得做點什麼才甘心。“把你父親的成果拿回來。”“怎麼拿?”“從大門堂堂正正走進去,15秒內,抱起那盆盆栽就跑。他的研究是偷來的,肯定不敢報警。”就算真的報警,蔣以覺也有辦法擺平。徐牧訝異,他沒想到蔣以覺這麼正經一個人,想法比他還大膽。不過他喜歡。徐牧站起來,喜愛搗亂的天性讓他興奮且迫不及待:“那我現在就進去!”“欸,”蔣以覺拉住他的手,說,“我們一起。”他們並肩一起走進植物館的大門,館內工作人員看蔣以覺穿得這麼體面,哪裡想得到他們會有這樣的心思,還恭敬有禮問候一聲:“晚上好。”他們走到新梅盆栽前,假意欣賞這株長相討巧的新生植物,同時注意附近人員走動,伺機待動。“一,”徐牧開始數數,“二,”門口保安放鬆警惕,背過身去伸懶腰。徐牧喊“三”的同時,新梅盆栽已抱在懷裡,就在工作人員還沒反應過來時,倆人默契地往門口狂奔。“別跑!站住!”工作人員剎那警醒的喝喊和他們的跑步聲一起響起。“五、六、七、八、九……”徐牧心中默默數著蔣以覺說的十五秒。聽見大動靜,背過身去伸懶腰的保安立刻轉過身,倆人一陣風似的從他面前衝過。大門是旋轉玻璃門,蔣以覺很輕鬆就跑出去,徐牧轉了一圈又轉進來,跟正要衝出來的保安面對面,眼瞪眼。“嗨~你好~”徐牧笑嘻嘻朝懵住的保安打了聲招呼,連忙再旋一圈跑出來。保安回過神後,眼前的大魚已嗖一下溜去。蔣以覺見徐牧成功出來,拉起他的手,往車庫方向奔去。“站住!站住!”保安雙腳打滑跑出植物館,戴正險些要掉的帽子,邊追二人邊喊,“不準跑!站住!”交縱的跑步聲在空蕩的車庫內來回響,蔣以覺的車就在眼前,可保安也緊追在後面。就算來得及上車,開車也來不及。他們果斷放棄上車,轉而跑去另一條路。“這裡!”蔣以覺帶徐牧躲進樓梯房,把唯一可以進來的門緊鎖上。他們貼著門,聽見門外保安大罵、跺腳離去。門外迴歸安靜後,徐牧知道,他們安全了。徐牧累得把盆栽放在地上,喘著大氣,看同樣喘氣的蔣以覺,笑起來。這個惡作劇很瘋狂,也很刺激。和蔣以覺度過的這幾個小時,徐牧很開心。他以前和誰在一起都沒這麼開心過。有時候徐牧覺得,他們好像已經認識很久,經歷過很多事。在興奮細胞活躍的催使下,徐牧做出一件他曾經以為蔣以覺會對他做的事。他親了蔣以覺一口,飛快如蜻蜓點水,意欲卻很明確。吻完這一下,徐牧揚起一個小小得意的笑,猶如偷到一塊糖吃。蔣以覺不可避免地一怔,稍怔過後,便撫著徐牧的臉,吻住他方才貼過來的唇。剛才還小小得意的徐牧,這時倏然緊張起來,他沒想過,他的初吻會誕生在這狹小、封閉、幽暗的樓梯房裡。他好奇又羞赧地承受蔣以覺的吻。蔣以覺的吻起初溫柔,而這溫柔就似剛來到陌生地方時的偽裝,不出半分鐘,溫柔的外衣卸下,他把徐牧抵在牆上,加深加重地繼續這個親吻,略顯粗魯的吻不似平時溫雅,彷彿是忍耐已久的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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