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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流光目瞪口呆,搖搖頭嘆:“愛情的力量,真他娘偉大。”韓遠玉合上書,摸著額頭,嘆出一大口氣:“也不知道我這麼做值不值,我覺得她在吊著我。”辛流光想睡覺,不想和他深入這個話題,敷衍應道:“你別讓她吊著不就行了。”“哎,你不懂。女人越吊著男人,男人心就越癢。你巴巴地湊過去,人家反倒不稀罕。”徐牧在發呆。真正陷入戀情的人不會像韓遠玉這麼大動靜,只會一個人悄悄摸摸地發呆。聽韓遠玉說到這兒,大概是覺得聽到教學經驗,他豎直耳朵,仔細聽著。“所以,我跟你們說,蔣凝宥一定是在吊著我。這叫欲擒故縱,這是戰術,懂不?”好,學到了,他徐牧又學到了。作者有話說:飆車有違交規,切勿輕易飆車。 縱徐牧蹲在田地裡,雙手握著手機,看著手機屏上的號碼,發呆。他該聯絡蔣以覺。他這次堅定了這個想法,但他陷入新的糾結:要不要現在聯絡他?這個點聯絡他合適嗎?聯絡了該說什麼?大豆上不知哪裡冒來一隻金龜子,徐牧眼睛一亮,立馬拍下照片,編輯一條帶圖簡訊:最近田裡來害蟲,甘藍又出現根腐病,不知道該怎麼辦。接受者蔣以覺,傳送。看著傳送出去的簡訊,徐牧繼續發呆。兩分鐘後,沒收到回信,徐牧頓足抓狂:“他不回我!!他是不是覺得我的問題很弱智?!啊啊啊啊!!我為什麼要問這種弱智問題!撤回撤回!撤不回啊啊啊!!”徐牧,一個外表放浪形骸,墮入愛河中就變得十足少女的男子。就在他抓頭哀嚎之際,一條最新簡訊讓他秒速恢復常態。他迫不及待點開簡訊,只見蔣以覺回覆:將蓖麻移植到大豆旁邊能減少你說的“蟲害”,金龜子害怕蓖麻的氣味。韭菜種在甘藍旁邊,可以防治甘藍的根腐病。徐牧把簡訊往下刷了兩次,只有這兩句話,沒有其他的。他皺起眉喃喃自語:“怎麼不說點別的,真這麼正經地解答了?不問問我最近怎麼樣?晚上有沒有空什麼的?”還沒來得及失落,手機鈴聲響起。徐牧一個大驚失色,手機差點滑出去,握了兩下才握緊。他大吸一口氣,強使自己冷靜下來,接起電話,先是一聲咳嗽,再是“喂”了一聲。不緊張,一點都不緊張。他在心裡這麼跟自己說。“為什麼不直接打電話給我?”蔣以覺應該是剛忙完,徐牧能聽見他那邊還有人在討論公事。“怕你在忙嘛,發簡訊你看見了晚點回也不要緊。”徐牧裝作大氣,好像剛剛蹲著回信的人不是他。“你想得挺周到。”蔣以覺誇他。隨後問,“晚上有空嗎?”徐牧一個“有”字就要出來,猛地想起韓遠玉今早說的話,耳邊彷彿迴盪著那傢伙的聲音:越巴巴湊上去,男人越不稀罕!要吊他!吊著他!“我……晚上有事。”徐牧咬牙拒絕了。蔣以覺緊接著問:“明晚呢?”徐牧嘴巴張了張,耳邊那個聲音陰魂不散:欲擒故縱!欲擒故縱啊!這是戰術!戰術懂不懂!“明晚學校有活動。”徐牧忍痛一拒到底。蔣以覺略覺失落地說:“哦,那隻能改天了。”“是啊,只能改天了。”徐牧握拳閉目痛悔,語氣仍要強作鎮定,“那你忙吧,改天再聯絡。”結束和蔣以覺的通話,徐牧第三次揉發抓狂,暗暗想:這招要是沒效果,他就把韓遠玉橫豎混著切!兩天,自那天農田結束通話後,徐牧整整兩天沒和蔣以覺有任何聯絡。徐牧感覺整個人都枯萎了,兩三天時間被自己抓下的頭髮估計可以做根小毛筆。夜裡無數次怒問蒼天:媽的到底誰吊著誰啊!他徐牧還是道行太淺。難以冷靜地等待時機。他這麼跟自己說,一定不能主動打破這個局面,不然對方就會清楚他的意圖從此抓住他的軟肋了。徐牧煎熬地修煉自己的道行,煎熬地忍耐,煎熬地在課上反覆點開手機。隔壁桌辛流光和韓遠玉聊天聊得熱切。“我看她根本不記得你了。”徐牧乍一聽,還以為辛流光這話是跟他說的。瞪著眼看過去,見到韓遠玉握著拳頭反駁:“不可能!她現在肯定在想我,想得坐立難安還等我主動去聯絡她!硯明,你說是不是?”徐牧瞬間醒悟,他們在講的是蔣凝宥。萬硯明點頭說:“嗯,是。”他很給韓遠玉面子。“你又沒去她家,你怎麼知道她在想你,還想得坐立難安?興許人家早有新歡,根本連你姓什麼都忘得一乾二淨了。”辛流光最愛乾的就是潑韓遠玉的冷水。韓遠玉的心有多火熱,他潑出去的水就有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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