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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長得實在太像了,強大的基因佔據他們最突出的外在,使得他們擁有同樣的,宛如貴族般的長相與氣質。“她應該就是蔣信一直不肯公開的女兒。”辛流光說。“我女兒要是這麼好看,我也不肯公開。”韓遠玉全身上下都在詮釋著什麼叫犯花痴,就差讓口水直直淌下來。蔣信只有這兩個孩子,對蔣以覺較為嚴格,對女兒比較寵溺。沒個幾斤幾兩,當不了他的上門女婿和兒媳。都說豪門子女之間,因存在競爭,關係多半好不到哪裡去。在蔣家卻不這樣,外界人聽說,蔣以覺對妹妹一點不吝嗇,常常帶她做生意,教她商業上的知識,還會將一些重要事務交給她打理。他這個兄長做得過於到位,到位得像在培養一位繼承人。被一群人這麼打量與討論,再不敏銳的人,也會察覺到這集中在一起的灼熱視線。蔣以覺抬眼看過來,第一眼,就落望在徐牧臉上。徐牧霎覺視線交錯得突然,突然得有點尷尬,尷尬到不知該給什麼反應。蔣以覺垂下眼簾,讓視線錯開徐牧一瞬,這像是沒有防備地見到心儀之人時,一個無意識的動作。隨即,彷彿不捨一般,禁不住柔和地抬起眼,目光再度定在徐牧臉上 ,眸光迷人且溫和。這一個眼神,讓他的魅力張揚到極致。猶如一把錘子猛然敲打徐牧的心臟,一下又一下,重重地錘打,重重地響。他在勾引老子!徐牧肯定地想。輾轉之間,徐牧的心情歷經了由上而下,再由下升上的轉變。這招太他娘狠了。徐牧在心裡說,用這個來回報他拋的那個媚眼,簡直是拿火炮對付彈弓。徐牧假裝自己是情場老手,分析起蔣以覺這一系列反應的含義。蔣以覺故意勾引他,但又不走過來,那一定是在等他先走過去。好,那他徐牧就主動這一回,也許運氣好還能再要到他的電話號碼。鼓起勇氣,徐牧正要邁出第一步。這時,蔣以覺身邊的女人在他們的頻頻注目下,主動穿過人群走來。想主動的徐牧又把邁出的步伐縮回來。蔣以覺每走一步,徐牧的心跳就加速一下,身後韓遠玉拍著他的背激動地說:“過來了過來了!”“韓遠玉,你看起來就像個色中餓鬼。”辛流光鄙視他。“這麼美,我甘願一輩子當她裙子底下的鬼~”辛流光著實被噁心了一把:“你把口水擦一擦吧,人家會看上你?”“你不能剝奪我做夢的權利。”倆人來到他們面前,女人首先大方地跟他們打招呼:“hi”韓遠玉心花燦爛地:“嗨~~~~”“好巧,你也在這裡?”徐牧朝蔣以覺咧出一個微笑。“我陪我妹妹來的。”蔣以覺回應他。“原來你們是認識的?你好,我叫蔣凝宥。”蔣凝宥感興趣地朝徐牧伸出手。韓遠玉擠開徐牧,快速握住蔣凝宥的手:“蔣小姐你好,我姓韓,名遠玉,孤帆遠影碧空盡的遠,春風不度玉門關的玉。”猝不及防握上另一隻陌生的手,蔣凝宥一時怔愣。韓遠玉不肯將手放開,進一步問:“蔣小姐,願意和我到那邊共飲一杯cktail嗎?”蔣凝宥沒動,而是用帶著口音的中文問:“你會說法語嗎?”“我……不會。”“那不好意思,我從小住在法國,中文不太好。”蔣凝宥收回戴著奶油色手套的手,用蹩腳的中文說。“為了你我願意去學法語,如果你願意給我三個月時間,三個月後,我一定能用法語跟你交流!”韓遠玉目光灼灼。蔣凝宥英文與中文參半,偏了一下腦袋:“是嗎?可我未必能等得了三個月。女人的青春是很寶貴的,三個月足以讓女人陷入一場熱戀,併為之瘋狂。”韓遠玉一陣失落,蔣凝宥似乎很滿意他這懂得適時收斂的態度,轉而道:“給你兩個半月的時間吧。”韓遠玉失色的雙眸再度亮起,欣喜道:“兩個半月,我一定學會法語!”蔣凝宥側頭問蔣以覺:“我過去了?”蔣以覺輕點一下頭:“去吧。”蔣凝宥邊跟韓遠玉往調雞尾酒的地方走,邊問:“你剛才說的,‘孤帆遠影碧空盡’和‘春風不度玉門關’,是中國的詩嗎?”“是啊,一首來自於詩仙李白,一首來自於王之渙。你會讀這兩首詩嗎?”蔣凝宥搖搖頭。“那我來教你讀……”徐牧見韓遠玉靠過去在蔣凝宥的手掌心上寫字,心裡佩服道:學到了學到了。一名侍者端著擺有幾杯whiskey的托盤走過,蔣以覺取下兩杯whiskey,一杯遞給徐牧:“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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