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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雄飛日日遊手好閒結交不少地痞流氓,呼豬朋喚狗友,狎妓嫖娼酒賭齊行,揮霍錢財如流水,何家老爺夫人恨鐵不成鋼,見他進妓院青樓便給與一頓無情暴打。何雄飛每每被打得皮肉開花,也管不了胯下二兩肉,擱著家中小妾和通房丫鬟足有七八個,百花爭豔偏偏不去看。何雄飛就好這風塵煙花紅塵浪蕩,這日悄悄溜出家門,叫了兩個妓子外出開房,擺酒列食,準備大玩三個日夜,也不枉回家後皮開肉綻。·另一邊住著那對書生書童,倒是安靜。書童擱下扁擔拴好房門,仔細檢查一番,便蹲在一隻竹筐邊掀開遮蔽麻布,露出一個漆黑如墨的頭頂。竹筐裡蹲著個瘦削白皙的少年,年齡應該不小,圓圓的眼睛粉面桃腮平白減了不少歲月痕跡。少年嘴裡還叼著米餅,從未咬過的那頭撕下一半遞給書童,邊嚼邊問:“鼕鼕,咱們到哪了?”“嗚嗚——”名喚“鼕鼕”的書童彷彿餓死鬼投生,把半個米餅囫圇塞進嘴裡,眼角流出幸福的眼淚,兩腮滾滾圓潤,口中含糊不清。他終於嚥下去,意猶未盡舔了一圈唇:“太州啦。”竹筐裡全是包裹各種吃食零嘴的油紙包,少年見鼕鼕那樣忍不住揪了揪他頭頂兩個髻,雙臂撐著筐邊熟練地跳出來,又把裡面的吃食悉數塞給鼕鼕,哄道:“你慢慢吃,辛苦你了。”書生在床上合衣躺著,雙臂環抱胸前,摟著一隻長長的布包。耳邊聽見少年跑過來的聲音,眼也不睜把布包擱在床鋪內側,敞開胸膛任由少年撲過來。少年趴上來左搖右擺終於擺出了舒適扒姿,書生感覺少年不再動彈便把他禁錮在懷裡,低下頭在墨髮間深深吸了一口。少年身上的氣味好聞的很,讓他入迷。鼕鼕像只佛座前頭香油的老鼠,蹲在地上更是小小的一隻滾圓的團,窸窸窣窣連啃帶嚼,貪嘴的不行。薄雲飄開,一束金燦燦的明媚陽光投射紅塵,雙開的窗緊閉,陽光無孔不入,自當中一絲縫隙透進屋內,正好打在床上少年的小腿肚上。少年慘叫一聲,軟綿綿地倒下。·隔壁的沈吟聽見一聲清脆慘叫,頓了頓:“看來對面也在跟咱們一樣。”淋漓香汗滿額間,話不成句,聲難做調。居同野終於有氣無力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不成。”·“忍冬!”書生怒道。蹲在地上的鼕鼕猛地抬起頭,瞅見窗縫間的陽光,一個機靈順手抄起蓋竹筐的麻布飛奔過去,塞進縫隙,顫巍巍退後兩步,整體檢查一遍確保沒有漏下任何縫隙,這才被嚇得臉色蒼白,紅彤彤兩腮也褪盡顏色。書生半跪在床上,眉宇間盡是溫柔的心疼,見少年咬牙強忍,貝齒已沾染舌間血絲,怕他咬著舌頭,柔情似水地撬開,塞進二指。少年疼得幾乎沒有意識,頭腦混沌無知無覺,下意識便咬,利齒咬破指間肌膚。血液順著手指破口汩汩外流,血入口腔喉嚨胃囊,少年這才恢復意識,見口中還在咬著,貝齒已嵌入皮肉間,便露出歉疚神色,訕訕鬆開牙齒,纖細勁瘦的身子直往床內躲。鼕鼕感覺犯了大錯,帶著哭腔顫抖地出聲:“爺……我……”書生五官深邃鼻樑高挺,揹著光線看不清臉上神色,一手對鼕鼕擺了擺,另一手抄在少年膝蓋窩裡不由分手把他拽進懷裡。鼕鼕自知招了嫌棄,乖乖地走到牆角,蹲下來嚶嚶哭泣,淚水流過兩腮,好不悽慘。書生輕輕掀開少年的褲腳,慢慢捲到膝蓋,露出一條細白的小腿,本是凝脂香膚,堪堪多了一道深可窺見森森白骨的傷口。少年用這隻傷腿輕輕踹著書生,裝模作樣地掙扎,傷口已經沒了痛覺,齒間血液猶自留香,身體裡的角角落落都融盡這個男人的味道,眉眼一怔,朱唇微張,嗔道:“別看了,難看。”書生忽的展開笑顏,旋彎下高大巍峨的身子,低頭在傷口邊緣一口一口地吻著,彷彿品鑑千年佳釀,唇齒間醇香四溢,一點一點勾勒傷口形狀,鼻尖盡是細嫩膚香,他既吻也舔,吻過的地方長出肉芽,新鮮皮肉光滑似錦緞。少年咯咯咯笑個不停,聲如銀鈴,順手揪住棉被塞在嘴裡撕咬,眼角笑出淚花。原來這少年是一隻鬼力微末的小鬼,一絲一縷的陽光都能要他血肉淋漓。而書生是個鬼力高強的大鬼,陽光已傷不到他,血液唾液對小鬼都有治癒之效。·每個房間都是一個小世界,紅塵萬千,眾生百態,酸甜苦辣,諸多滋味,各有品鑑。有人出力有人承受,有人在笑便有人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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