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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才相識不久,卻沒有無盡新歡,那眼裡全是舊情舊意。居同野沒看見他的小動作,只瞧著他跑來的模樣不像是曾捱了打受過刑,略微鬆了口氣。他這幾日沒睡好覺,眼睛乾澀,眨起來像有意擠眉弄眼:“我沒事,你呢。”“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他不敢拿我怎麼樣。”沈吟故意道,想叫居同野知難而退,人在外面他也不好管教,就怕一時衝動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居同野覺得他是強打歡笑,看著一身衣服皺巴巴的,想必這幾天都沒換。沈吟不是沒換衣服,他是頂著文人脊樑,換了就洩氣了。居同野眼裡有點溼潤:“你瘦了,等我救你出去。”沈吟哪裡瘦了,頓頓雞鴨魚肉,油水肥美富足,他又白又胖了才對。心知居同野是主觀的意識,沈吟騎虎難下,又氣又無奈,怕他打斷自己計劃,便狠了狠心,捏著他的臉:“我不會有事,聽我的,你不要搗亂了,去找曾響去。”居同野把臉伸上去,難得的這種時候也乖乖巧巧,像在床上的時候任他擺弄,以為沈吟是覺得他一個人能力有限,兩個人好辦事,搖頭道:“我沒去找他,他有家室,不能連累他。”話不投機,沈吟想既然哄不走他,雖然沒夠,但也差不多是時候可以斷了。計劃尚在進行中,拿到的證據還不足,至關重要的時刻只差區區一步,可不能出岔子。他想居同野在他心中,不過是意外碰到的小玩意,不錯是不錯,但也沒那麼大分量。兩相權衡,孰輕孰重分得清。他來暇州也是個意外,本就沒打算留在這麼個破爛地。活到今天,沈吟已經活出一種獨有的血淋淋的冷酷。他冷了心,冷了嗓子,準備用一貫的無情將他趕走。沈吟原本就是這麼打算的,玩夠了拍拍屁股走人,天南海北隨他去,居同野還能死纏爛打不成?男人就是這點好,提完褲礙於面子,大可裝作相互不認識。想著,沈吟就開口了,稻草味和著溼潮薰香,露出了居同野沒見過的又一副全新面孔,猙獰狠戾,倒地還是口下留情沒有太狠:“居同野你個蠢驢,老子早就玩膩了,沒想到你跟個女人似的婆婆媽媽,被人幹得上癮了?今後還想繼續被我上?不會找別人上你麼?”因為刻意趕人,他就不掩飾聲音。“老子上夠你了!挺膩歪的。”沈吟又道,一字一字的,他以為字字都該誅著居同野的心。居同野低眉順眼,兩頰充血如一事畢回韻潮紅,他雖然沒有沈吟個高,低眉順眼時沒有任何伏低做小的姿態。沈吟瞧他臉紅,心是被揪著的,總歸是他禍害了一個堂堂正正的少年。可他還固執地認為,居同野骨子裡就有被人上的成分,否則一個好少年,怎麼會被幾句軟語說得心服口服。“我不會……沒有……”片刻之後,居同野只說了這麼一句話。沈吟沒聽清,下意識反問:“什麼?”居同野並沒有沈吟想象中的面紅耳赤羞愧難擋,他反而如日常之態,是沈吟哄而不得的姿態,一股腦兒把心事吐出來:“你是要走的人……我只是想來救你出去,讓你走。你那麼聰明,換個地方改頭換貌又是一種活法,別再騙人了,騙人不好。”牢房裡森寒淒涼,沈吟瞪著眼睛,想他的話居同野是聽進去了,可是居同野的聽法不是他想要的聽法,完完全全超出了他的預計。居同野只是瞟了他一眼,微微頷首,像是已經得到答案:“你等我,我儘快。”晚上還有個局等著,沈吟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口,胸腔裡的心突突跳動,像是要蹦跳出來,依依不捨地看著他的背影,目光如初戀少年笨拙。那影子飛速消失,終於還是在他眼底留了不滅的影。·居同野說救,是真的救,是來前就做好了打算,不會因任何事退步,而且翌日就來了。甚至連他自己本來也沒想到會那麼快。那天晚上居同野沒敢走遠,打算在旁邊的巷子裡合衣睡一宿。居同野的腦袋裡就沒有花錢睡覺的想法,他覺得睡覺在哪裡都能睡,有炕是一種睡法,沒有也是一種睡法,何必去所謂的“客棧”裡花錢睡覺。正是這麼一遭,居同野席地合衣而躺,地上畢竟粗糙,沒能很快睡下,迷糊間聽見動靜睜開眼,大牢門前停著頂二人小轎,沈吟被從牢裡帶出來上了轎。畢竟太遠,嫋嫋不甚清明。居同野先入為主,認定沈吟不情不願。居同野太怕沈吟會遭受皮肉之苦,想想便心如滴血疼痛難擋,下意識偷偷摸摸跟上去,小轎晃晃悠悠在一座燈紅柳綠的瓊樓前停下來。鮮妍嫵媚的姑娘們紛紛迎上去,描眉畫眼,酥胸半露,香氣撲鼻,離老遠他都能聞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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