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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利益有關,他還是會毫不猶豫地把那個賤種推出去。”
白翔宇比紀深還小一歲,臉上也掛著冷笑。他們對白景河都不再抱有半分期望,也只有紀深才愚蠢地覺得白景河是個好父親。
既然他和他媽一樣愛搶別人東西,就讓他搶去!
……
紀深並不知道白家發生的一切。
房子是現成的,設施齊全,他出門到周圍走了一圈,試著買了點蔬菜和麵條回去。別的他不會做,麵條總能煮熟的,他得學著自己做飯,總不能一直到外面去吃。
紀深嘗試著給自己下了碗麵,結果忘了加鹽,又倒回去加了鹽再盛起來。這次有點鹹了,面也糊了大半,不過他還是慢條斯理地把面全吃掉,給自己獨立生活的第一天劃下句點。
直至第二天白景河滿臉疲憊、憔悴不已地找過來,紀深才知曉白景河到鄭家坐實了他下藥勾/引鄭厲的事。
紀深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麼好。別人怎麼說其實沒關係,至少養父還是相信他的,所以他去鄭家道個歉也沒什麼。
紀深緩緩說:“我去。”
白景河立刻說:“我陪你去。深深你別怕,你還小,他們不會真追究你什麼。”
紀深攥著手掌,乞求般望向白景河,“我想自己去。”在養父面前向別人承認自己勾/引鄭厲,對他來說太難堪了,哪怕養父相信他沒有做那樣的事,他也不想當著養父的面那麼說。
白景河被紀深滿含祈求的眼神看得心疼不已,只得答應下來,但還是堅持親自送紀深到鄭家門口。
紀深毫無準備地被送到鄭家。
紀深開啟車門,只見鄭家大門高聳,長長的、高高的圍牆把鄭家老宅圍攏在中間。他僵坐片刻,回頭看了車裡的養父一眼,在養父擔憂的目光中下了車,邁著彷彿灌了鉛的雙腿走向那扇緊閉的大門。
大門很快向紀深開啟。
紀深安安靜靜地跟在給他領路的人身後往裡走,根本不去看周圍的景色。
到了客廳,領路的人讓紀深先坐著等,鄭老爺子暫時沒空見他。
紀深點頭,安安分分地坐在原處,沒喝別人送上的茶水,也沒四處打量。有時候等待比直接被罵可怕,紀深指節攥得發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將要面對的會是什麼。
反正,不管鄭家人怎麼罵他,他一句都不會還嘴;不管他們要他怎麼認錯道歉,他都會乖乖照做。
紀深煎熬地枯坐了大半個小時,才有人來領他去見鄭老爺子。
紀深長了張好孩子的臉,屬於很討長輩喜歡的型別。
鄭老爺子本來已經做好看到個妖里妖氣小娘炮的準備,見人領著個安靜乖巧的少年進來時有些意外。他一雙鷹目落在紀深身上銳利地掃視著,只從這少年身上看到緊張和忐忑,別的什麼都沒看出來。
紀深確實很緊張,可道歉就該有道歉的樣子,他抬起頭看向鄭老爺子,想主動承認是自己做了錯事。不想這一抬頭,他驀然對上了鄭老爺子彷彿能洞明一切的目光。
紀深一緊張,結結巴巴地說:“對、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鄭老爺子盯著他:“你是怎麼下的藥?”紀深這副模樣不得不讓鄭老爺子懷疑他是被推出來頂罪的,算計他孫子的人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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